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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传了过来。“猪肉”已经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专称。
“喂,你怎么来了这里?”这句话我们同时冲口而出。蔡仲培,我很好的一个朋友。
“我陪朋友来,他们不太认得路。你呢?”
“差不多,我是载朋友来的。”蔡仲培递过烟,“想不到我们在这个地方也会见面!”
“这个世界也真小!对了,你的朋友犯了什么罪进去的?”边说边找位置坐。
“抢劫。”
“抢劫?哎,我真的不明白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放着大多的正事不做,去干些累人害己的勾当。”
“你错了,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损人利己的事,也不算是穷困那种。”
“哦?”
“就是因为赌。”
“赌?”
“是的。扑克中的‘三公、牛牛……’无不嗜好”
“这种玩意有输有赢呀!假如下注不大,后果不会太严重的。”
“可惜他双管齐下。”
“怎么呢?”
“扑克,‘六合彩’一齐来。”
“那就注定他死快一点了!”因为自己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
“可是,之前他的运气真的很好呀!赌什么都是赢多输少的。”
“后来呢?”
“后来……”蔡仲培黯然神伤,“后来全都栽倒在几个月前的那个‘红波风暴’中翻不了身,我自己也输掉了二十多万,元气大伤!买建筑材料还要找朋友借。”
“这个风暴,可以说只要是玩‘六合彩’的人都无一幸免。”自己的贴身经历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得多。
“这边输疯了,那边庄家讨债,穷途末路,邪恶的念头也往往在这个时候萌生。你还记得几个月前电视新闻报道过发生在佛山市……也记不起什么街了的一宗抢劫案吗?”
“略有所闻。”
“也不知他是怎么知道事主手袋里有十多万。”
“原来是你朋友干的‘杰作’,同伙的好像还有一个‘白粉仔’?”
“这个鬼主意是白粉仔出的,因为毒品已把他的一切吸干了,包括他的灵魂和肉体。”
“可后来你的朋友去了自首呀!”
“之前他曾打过电话给我,向我借钱说庄家追得很急,这个时候的我‘泥菩萨过江’怎么帮得了忙?”
“你大可以制止他呀?”
“我哪里知道他会做出这种傻事来呀!不是我他还未打算自首呢?”
“哦?”
“出事后的第二天晚上,他约了我出来喝啤酒。其实你也应该知道,平时好好的一个人一旦做了违心事,任你怎样控制,装作若无其事也总是有点心不在焉、惶恐不安的迹象。所以我的这个朋友也不例外。那天晚上,我总觉得他神色古怪,平时虽则有点不羁,但也不至于答非所问,而且他也知道警方正在严密彻查,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才和盘托出。”
“于是你就劝他自首?”
“不是!”
“噢!你的回答为什么总是令人意想不到的?”
蔡仲培笑了笑说:“我知道这个时候三言二语是说服不了他的,于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呵呵!你还会讲故事?”
“我相信不比差劲!”
“呵呵?”
就在这时,有几个人走了过来。
“南,这个就是我刚说的朋友麦伟雄和他的父母亲。”蔡仲培起来为我们介绍,“这个是我朋友,人们都叫他猪肉南也是来探朋友的,这个……”说着指指旁边的马锦文。
我们一番客气后相互扯着闲话。我看着和高鹤一样“装束”的麦伟雄总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马锦文这时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开口说:“阿培,你认识张子才吧?”
蔡仲培摇了摇头。麦伟雄却说:“是不是广宁人在深圳做药材生意的……”
呀!我记起来了,在“牵云阁”张子才曾说过他的朋友麦伟雄买“六合彩”好像曾经一次赢过十几万的。想不到真的应了我的预言,而且今日还会在狱中相见!虽说世事如棋,但是只要我们秉公守法,时刻提醒自己稍有些“偏离轨道”便立马改正,又怎至于行到这步棋呢!
这时也不知他们谈到了哪里,只听到麦伟雄说:“……据我所知,无论某一个赢了钱的人,他不把赢得的钱输干输净或者恣肆挥霍一空是不会收手的。所以说,输的人不甘心,赢的人不经心,只有凡是遇到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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