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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默契,谁都不愿离开谁,相互间都有‘糖粘豆’的感觉,这不就是缘分?”正当我洋洋得意地认为这个答案无懈可击时,沈乐韵却说:
“你言下之意结合是缘分,分开是无缘或者缘尽。那么,当有第三者加入时也是缘分吗?正如你说的缘尽离婚后与另一个结合也属缘分吗?当你发觉这个也不合意时,再找另一个或者觉得还不如之前的一个时还算不算缘分?”
“这个……”救命呀!我这个市井之徒始终斗不过“岳麓书院”出来的大学生。
“我们是人,不是畜生,不可以今天离婚,明天和另一个结婚,不合适再换。因为我们都会受道德的约束和许许多多负面因素的影响,假如已有子女的就更加不可同日而语了。原因是我们的所作所为永远都会给孩子们留下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有部分稍为极端的还会以我们为榜样,他们需要的是从小的关怀和健康的成长过程。所以,严格来说,缘分根本没有一个定义。同时,我们也不能爱不爱就拿出‘缘分’这个词来衡量和幻想彼此之间相知相识的时间长短或结果,因为一切的结果通常是取决于你的意识与行动!”
唉!不说了,反正说来说去也说不过她。短暂的沉默也是睡意最喜欢光顾的时候,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打个哈欠,正想入睡,马锦文忽然说:“兄弟,到英德了,怎么走?”
“先下车方便方便吧!”我实在憋不住了。
今日的英德城已今非昔比了,其繁荣景象也不是三言二语就能描述,而且那里有很多的风景名胜更是需要心领神会!
我大致辨了一下方向,说:“跟着路标走吧!不明就问人。”
“废话,说了等于没说。” 我们都忍不住笑。
过了英德城,十几年前尘土飞扬的沙石路已不复存在。沿着宽敞的水泥路向北而上,两边是绿油油的茶叶世界,漫山遍野的。过了英红镇,不远就是横石塘了。
正直元旦假期,来探监的人特别多。我们平时看的电视、电影,家属都是在戒备森严下单对单见面的,而这里很宽容,很亲切,一家人或者亲朋好友还可以坐下来一齐吃饭,相互了解彼此的近况,让犯人有种归属感。其实这也是促进犯人努力改造,争取提前释放的一种良好方法。
沈乐韵报上丈夫高鹤的名字,狱长对号传达。不一会,高鹤行了出来。没有手铐也没有脚链,唯一可以识别囚徒身份的就是光秃秃的头颅和印着编码的灰色囚衣,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专利。
“爸爸!”小文娴的童雅,就好像平常多日不见的欢聚。
“小娴!阿韵!”高鹤显得非常诧异。我相信他做梦也想不到妻子女儿来看他。
高鹤:三十出头,一米八的消瘦身材,五官俊俏,虽然一身囚服和没法造型的光头,但依旧难以遮掩他的俊朗。单凭外表,兄弟马锦文要击败他,真的要费很大的劲。我们认识他,他却不认识我们。为了不阻碍他们“聚旧”我和锦文行到了茶场的一边,蹲了下来。
“文,怎么看?”
“指哪方面?”锦文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鬼画符地不知在地上写的什么乱七八糟。
“她对老公依然余情未了啊?”
“用情专一,这样的佳人更难得!”
“到时你就真的难得了!”一种大有黄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正如她说,一切顺其自然,假如你深爱一个人的话,你会尊重她的决定。”
“你也真的够潇洒、够看得开呀!”
“不然怎么样?总不能对她说‘乐韵,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请你马上和老公离婚吧,我等着娶你呢’这样呀!”
“唉!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情说笑,再磨蹭下去,小心‘苏州过后冇艇搭’!”
马锦文默不吭声,像是说中了要害,思绪仿佛飘到了九霄云外。好一会才站起来说:“到那边坐坐,喝杯水。”
我站起来正准备转身,忽然,心抖动了一下,原以为刚才马锦文漫不经心地在地上乱画一通,这时看清楚,只见地上画着一个很大的心,心里面又包着一个很小的心,顶上有一支利箭直插而下,利箭穿过大心在小心前停了下来。从这幅图不难看出,锦文宁愿自己忍受刺心之痛也不愿一不小心把沈乐韵这颗已有点裂痕的心弄得粉碎。啊!真正爱一个人,原来是这么伟大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二章
便利店前有几张台,这时差不多坐满了来探监的人。
“猪肉南。”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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