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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小嘴贴过去,肩膀被一股力道生生拦在半中。
“你要如何?”薛隐憋了红脸。
“王爷不必担心,妾以前看过话本子和小图册……”
薛隐一惊,“你怎还看那些……”
“伺候好夫君是妾的份内事,许了人家的女子都会看一些。”孟桐答得坦然,薛隐脸上的情潮却一点一点地褪去,握在她手中的硬物也渐渐平息,她不明就理,抬眸望去。
薛隐颓然地瘫在榻上,抬臂遮住光亮,声音闷闷地:“我乏了,想歇一会。”
原先就知道她和姚若麟的过往,可是当她毫无避忌地谈起这等私密之事,心中仍是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她所学之事都是为了伺候姚若麟,他仍是醋意横生,不得纾解。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陪麻麻爬山,累得半死,半年没去健身房运动的我,都快散架了。
生命果然是在于运动,王爷千岁也该运动了,存了二十四年的宝贝,快交出来吧
第41章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一夜豪雨。
天刚放晴,太阳迫不及待地拨开云层,用最火热的气息抚过每一寸被大雨侵袭的土地,少顷已是炎热难耐,连迎面吹来的风都裹挟着阵阵热浪。薛隐醒了许久,不见孟桐送来早食,他独自在屋内走来走去,汗湿透了衣背,眼看着大半个早晨即将过去,却连孟桐的影子都不曾见到。
他差苏浅过屋去寻,松香却说孟桐昨夜睡得不好,一大早就去了香坞。昨日的雨下得太突然,让她没来得及把花盆收进屋,怕是只剩残花败柳,正在收拾残局,没空给薛隐打理早食,随便让厨房送点粥食过去就是。
苏浅照实来报,薛隐心头的邪火压都压不下去,早食也不要了,吩咐骠骑营待命,他已月余不曾舒展筋骨,大病初愈是该松动松动。
苏浅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出去传令。骠骑营的统领褚天龙一听王爷要来,立刻招集部将待命,千叮万嘱王爷刚刚伤愈,切不可没轻没重伤了王爷。苏浅一听笑了,揶揄道:“你们什么时候伤过王爷?”
褚天龙尴尬地干笑几声,回道:“老苏,不是听说王爷最近美人在抱,末将这不是担心王爷虚耗过度。”
苏浅没说什么就走了。
半个时辰后,褚天龙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骠骑营十八员猛将,嘴角抽搐,拉过苏浅问:“王爷吃了什么?”
苏浅摇头,道:“王爷早食都没进。”
褚天龙嘴角抽得愈发厉害,“万一王爷认为骠骑营疏于操练,这可如何是好。”
苏浅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爱莫能助地拍拍他的肩膀。
“没吃饭呢吧!”薛隐袒胸露背,精壮的肌肉线条被汗水浸湿,无一不彰显他原本彪悍暴戾的性子,“午食管饱,都歇歇,晌午过后接着来。”
“王爷,晌午暑气正盛,不宜……”
薛隐冷冷地横他,“敌人来袭时,还分暑气不暑气吗?”
褚天龙头皮发麻,“末将失职。”
“哼,本王养伤月余,你们便怠于操练,一个个手软脚软,下盘虚浮。褚天龙,你说说骠骑营是干什么的?”薛隐脸色阴沉,就像是乌云密布的天色。
“回王爷,骠骑营是王爷亲卫,是薛家军的先锋军,随王爷南征北战,未尝败绩。”
薛隐阖了眼沉思,半晌才道:“到西南三年,骠骑营的将士也都娶妻生子了吧?”
褚天龙腰杆挺直,铠甲轻响,“回王爷,都已娶妻生子。”
“哦?都成家了啊!自父亲去后,这批骠骑营的将士已跟随本王六年有余,岁月不饶人啊。”薛隐感概万千,“这样吧,等秋来时开擂比武,从其他各选甄选能者充实骠骑营。”
褚天龙抱拳领命,心中却是千头万绪。骠骑营换新军意味着将会有战事重开,这是薛家军多年来秘而不宣的规矩。蛰伏三年,终于新的动向,希望这一次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在此之前,”薛隐继续说:“你选二十名将士下月初随本王回陇西祭祖。”
褚天龙和苏浅相视一眼,沉默着领命。
晌午过后,薛隐在演武场又打了一场,骠骑营的将士经过短暂的休整之后,精神抖擞,和薛隐纠缠了一个多时辰,最终打了个平手。
薛隐打得一身是汗,在演武场边上的水井打了桶水,照头淋了下去,和普通的士兵并无大的分别。苏浅正要叫人回府取衣物,一回头见离春已经等在一边,手里拿了套干净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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