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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
他把手伸到她的毛衣内解开了她身后的金属扣。
姜郁瑟缩了一下,任由他脱掉了上衣,她鼓起勇气,解开了他两颗扣子,又顺理成章解完了一排。
可下面的裤子,她就不乐意碰了。
两人背对背,各自脱自己的裤子。
等她动作停了,席漠燃捞过她,先是把她抱在怀里捂了几分钟,摸着她的头从额头亲到她的鼻头,落在她紧闭的眼睛。
他低声哄诱,轻柔触碰那枯涸的禁地。
姜郁攀附着他,抱紧了他宽阔温暖的后背,迷蒙的眼里充满了紧张,唇瓣翕动,被他找准机会攻进来,攫取了大半氧气。
唇齿相依。
他猝不及防地进来,姜郁疼得呜咽,声音却被他堵在嘴里。
他缓缓扒开她汗湿的头发,埋头亲吻她的耳垂,姜郁敏感地打了个颤,腿一蹬,让他完整地嵌进了身体里。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像湖面上颠簸的船。潮起时席漠燃扣住她的手,一寸一寸感受着她手心的纹路。
寂静中她忽然出声,难为情地躲闪着他的视线,急促喘息。
没有想象中的疼,她用大腿蹭着他精壮的腰。
渐入佳境。
事后姜郁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席漠燃伺候着她穿好衣服:“为什么不吭声?”
完整的是:疼为什么不说。
姜郁误会了他的意思:“难听啊。”
席漠燃送她回去拿户口本,她顺便换了双鞋。
关于鞋是怎么坏掉的,姜郁疑惑了一路。
但是席漠燃的表情太难看,她没问。
两人又重新办理了结婚手续。
下午席漠燃把姜郁的都搬了过来,精神抖擞地拉了好几趟,勤劳地把家里打扫干净,欢迎她回家,谁也没提扫兴的事。
傍晚席漠燃和她逛超市,单手推车,左手牵着她。
相处的状态可不是新婚吗?
晚上席漠燃下厨,腌了两条鱼晾到阳台上晒,切了新鲜鸡肉煲汤。
佐料撒了,冬笋放了,还加了几段山药。
临盖锅姜郁又往里“扑通扑通”投了两颗枣儿:“今晚好晚才能开饭了。”
电视机打开着,正在放新闻联播,是很晚了。
席漠燃摸摸她的肚皮,随口一问:“你饿吗?”
肢体触碰等于挑衅,姜郁反应强烈:“不饿。”
席漠燃懵了一瞬,反应过来,乐不可支地刮她的鼻头:“想什么呢你。”
晚饭做得晚,当夜宵吃的,洗碗洗锅洗盘子,弄完都已经九点多钟了,姜郁搬家搬出一身灰,非要冲个澡才舒服依。
浴室里哗啦啦的,席漠燃心猿意马地帮她装写字台,拧完螺丝轻松把桌子抱进了书房。
姜郁的东西又多又杂,光衣服就一大堆。
七八件羽绒服,二十几件大衣,黑色打底裤竟然有五条一模一样的。
什么针织衫啊,羊绒衫啊,毛衣啊,装了六个整理箱。
这还只是冬天的。
姜郁收拾完当季的衣服,又从衣橱里叮铃咣铛卸下一排衣架,挂的全是吊带,塞他怀里:“别给我揉坏了,都是真丝的。”
接着是鞋,及膝的长靴、短靴、运动鞋、板鞋、皮鞋、高跟凉鞋,鞋柜塞得满满当当,连起来可绕客厅一圈。
包和首饰不用说,估计这一年除了吃饭,把钱全用在穿上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姜郁洗完澡,在浴室里用风筒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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