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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隐藏着思想。
朱亚楠以一个农村孩子特有的老实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甚至连眼睛也都不敢正视对面坐着的两位女生。
突然,王文静把手伸了过来,搂了搂朱亚楠左面脸上的头发,关切地问朱亚楠,说:
“你的脸怎么啦?红红的。”
朱亚楠被她的举动吓得一哆嗦,有些胆颤心惊,语无伦次地,说:
“哦。。。。。。是。。。。。。是不习惯用火车上的水。。。。。。所以。。。。。。所以。。。。。。皮肤过敏。。。。。。”
“痛吗?”
“不痛。。。。。。”
“我叫王文静,你叫我静静就好了。我来自安徽,你呢?”
“我。。。。。。我叫朱亚楠,来自云南。”
“云南?真的吗?那可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像天堂一样。”
“有机会。。。。。。我邀请你们去那里做客,游玩。”
“真的?”
“嗯,当然是真的。”
“那我们就说定啦。拉勾——”
朱亚楠和王文静的小指紧紧地勾在了一起。
朱亚楠和王文静的谈话似乎忘记了希妮,她有些生气,并没有显露出来。
王文静这才向朱亚楠介绍,说:
“她是我的好朋友,希妮。我们是一起来的北京。”
希妮伸过右手来(表示一定要握一握手),一脸的阳光,微微一笑,说: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朱亚楠也伸出右手来,并和希妮握了握手,说:
“你好!”
很快,他们就成了好朋友,特别是朱亚楠和王文静。俩人发现彼此是那样的相似。他们除了言谈举止,为人处事等如出一辙外,最明显的要算他们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无忧无虑的坦率或那种莫名的、迷茫的忧伤。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心结(这其中也包括希妮)——漫无边际的迷茫,找不到出路的所在!
他们畅谈着各自的理想、抱负、向往以及对社会上无所不存的不公平、残酷、黑暗。他们愤怒不满。每每谈到自己身边那些披着外套的、可恶的人和事物时,王文静一改恬静、温和的形象,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倘若那些可恶的一切就在她面前,她定会将其撕成碎片。
没过多久,刘老师回来了。见他们三人正谈得兴致勃勃,刘老师一脸的欣喜,拍了拍静静的肩膀,说:
“真的,你因该好好和朱亚楠谈谈。他可是个优秀的男孩,我们很多来师早就对他赞赏有佳。”
王文静满脸的惊喜,似信非信地笑着看了看朱亚楠,然后为刘老师,说:
“真的吗?”
刘老师一脸的认真,说:
“那当然,他的很多作品在西南、华中、华北等地区的青少年群体中广泛传阅。都是赞不绝口的。”
“哇,还真看不出来!”王文静随即坐到了朱亚楠的身边,若有所思地,说:“你挺厉害的嘛,看来我得拜你为师咯。”她说着,摆出一副准备拜师的样子。
王文静古怪精灵的可爱样子逗得刘老师、希妮以及朱亚楠哈哈大笑。
刘老师一边俨然笑着,一边拉着王文静的手,说:
“好啦,好啦,拜师的时间还有的是,现在先帮我去弄一下被褥。”刘老师转而又对朱亚楠,说:“小朱,你先把你的行李拎到三楼靠北最里面的那间卧室。门开着的,你先上去,我们一会儿就来。”
王文静、希妮和刘老师一起上了楼。临走时,王文静回过头来,眨了一下眼睛,语调温和地,说:
“一会儿见。”
朱亚楠点了点头。
刘老师们走后,朱亚楠拎上沉重的行装,上了楼,来到刘老师告诉他的那间卧室。打开电视机,躺在床上的他觉得浑身无比的劳累。合眼静心的那一刻,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似乎习惯了那摇摇晃晃的频率,现在躺着反倒觉着不舒服。
回想一下自己这一路几千公里的行程,还真令人毛骨悚然。朱亚楠沿着思绪想了下去:在列车停靠在贵阳车站的时候,下去一批旅客后又上来了一批,其中最夺目的要算那位将近七十的老婆婆以及她的小孙女。列车从贵阳站开出没多远,老婆婆领着她的小孙女在车厢里踱来踱去后坐在了列车长办公桌旁的长椅上。就在那一刻,整节车厢里的安静被一句句粗野的话语和咒骂声打破了。熟睡中的人们被吵醒,昏昏欲睡的朱亚楠也醒了,人们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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