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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擦拭未干的头发。不一会,便感到有只温暖的纤手接替了自己的动作。
她跪在床上,给背对自己的他轻轻拭发。
安宁的夏夜,夜风徐徐。
有个女人跪在一个男人的背后为他擦着头发。在这个城市中,很多角落都会上演的一幕,如今这方,有点特别。只因她并不是他的妻子,她只是他的情人。
在外人看来,这里该被称之为“金屋”,藏的不止是她这个“娇”,还有一个六岁的小丫头。只是差别在于──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的,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让她生下女儿之外,她没有接受过他任何形式上的给予。
但是,这些又有谁知道呢?
他们的关系至今仍是秘密,无人知晓。
这样的地下关系让她的生活总是处于不安之中,似乎总有一种不知哪天就要被揭穿的绝望伴随。可明明是这样极度的恐惧,又隐隐让她怀有某种跃跃欲试的渴盼与期待。如此矛盾的冲突时时含在她心里,放下,又升起。
很多人欣羡她的容貌与才华,虽然其中不乏一些小人心思,但她总能一笑而过,别人的眼光在她看来犹如空气。她,根本不在乎,褒贬皆是。于是,再有人看她,便要说一句──这样的洒脱的性格倒是好的。但是再不羁的人也总是要有牵绊的,或多或少,或早或晚,端看命运如何安排。
这样命定的劫数有时看来像是一种咒印,那是在出生时就烙下的。每个人都有,位置不同,深浅不一。
身为一个有家室男人的情人,她应该怎么扮演这个被世人鄙视的角色?她从未想过。甚至是至今为止,有时午夜梦回,见到他睡在自己枕边,仍然有种错觉,就好像她才是他的妻子,是他无名指精巧婚戒另一半的拥有者。但是手上空无一物的感觉又在下一秒撞击她的心脏,提醒自己那个令她不堪的事实。
六年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继续了六年。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这样坚持再一个六年。
程欢曾经说──也许就是因为太过光华毕露,所以命运才给你最沉重的一击。否则,你怎么能让人相信上帝对于每一个儿女都是公平的呢?难道好的都让你一个人儿霸占了?那那些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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