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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众在寨中喝酒赌博,忽地有匪众来报,说是尤夕镇上出现了两条大鱼,正往北边赶来。马三闻言,吆集匪众在朱玄冲二人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埋下绊马索,只等着两人自投罗网来。
天渐渐暗下来时,从南来的道上果然见两个少年骑马往这边来。马三大喜,让匪众做好准备,要好好的发一笔大财。不想,到了口中的猎物却一眼便认出自己来,像是与自己很熟。当日相见时,朱玄冲便听其他马贩子喊他马三,后来马三为抢白马,要向闫氏行凶,朱玄冲便将其音容相貌,连同他名字都记在脑中,虽未有复仇之念,却有提防之心。
马三其实并非他真名,只因排行老三,是以其他马贩都称他为马三,他的原名倒是无人知晓了。前番相见时,马三只想着如何得到白马,而未注意道玄冲独孤岫的相貌。况且相隔了数年,朱玄冲与独孤岫都比当年高大了许多,是以初时朱玄冲喊出他的名字时,很是诧异。待他拿出独孤岫当日一击碎大石的铁棒时,方才想起当日有人就是拿着这根铁棍,指着碎石对自己说“谁要抢这位婶婶和这位弟弟的东西,就让谁如这石头一般”。马三见了铁棒,想起当日粉碎的石头,不由心中叫苦。但转念一想自己早非当日的马三了,莫说师父教了本事给自己,就是这数十个匪众,也个个学了些拳脚,不信便会对付不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以初时惊讶,直呼命不好,后来又恶声恶气,只盼能唬住两个少年。
独孤岫见朱玄冲抽出自己背上的铁棒,再看马三的一番表现,当下便明白了。从朱玄冲手中接过铁棒道:“你这匪徒,当日本当将你一棒打死。只是见你见机得快,又觉贩马糊口也是不易,方才饶你性命。你却贼性不改,在此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还不回头,只怕今日你就没前番幸运了。”
马三“哼”了一声道:“当日我是见你二人都还年幼,才心生恻隐,放了你们二人性命。快快交出你们身上的财物,兴许我众位兄弟会饶你们性命。否则,就是我想不伤两位,兄弟们也不会答应。”
旁边一个匪众道:“老大,跟他们絮叨什么,大伙一起上,也不耽误了发财的吉时。”此言一出,一众匪众都手挥长刀,向围在中间的朱玄冲、独孤岫二人砍去。两人未料到这般人说打便打,想逃已然来不及了。
朱玄冲慌忙间想将铁剑拔出,谁知忙中出乱,费了老大劲也拔将不出。眼见先头的匪众长刀便要砍至,求生的本能唤醒沉睡的记忆,身子一闪,使出妙手神偷的独门轻功——桃之妖妖。
自那次山脊上滚下之后,他便一直想勤加练习,以期再次遇难时能随心所欲的施展,无奈却找不感觉。此时,情急之下,不由自主便施展出来了。初时,朱玄冲还是五官俱全的在众匪刀尖之下游走。渐渐越走越快,一群匪众只见得一团黑影,众匪惊愕,舍了朱玄冲,都向独孤岫砍来。
独孤岫见来得人多,也是心中大骇,闭了眼间,将一根铁棒使得呼呼作响。只听得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砍向独孤岫的长刀皆被独孤岫强劲的力道震落在地。众匪众终是凡夫俗子,便是拳脚功夫也连模样都没学全。而独孤岫力气大,从父亲那学了棍法,使将出来,不让敌人近身自是不在话下。
众匪见他铁棍舞得圆密,都不敢上前,远远站着,看着围在中间的独孤岫兀自舞着铁棒。独孤岫挥着铁棒,初时听得呼呼声,接着听着些叮当之声,再接着便又是呼呼声起,这才睁开眼来,才见众匪已停了手,正站在那看着自己,忙停了手,静观动静。众匪徒见独孤岫停了手,抄起家伙又往他打去。
独孤岫见状,又挥动铁棒,众匪再次停手,如此反复再三。
一旁朱玄冲见了,着急道:“独孤大哥,动手还击!再这般下去,累也被他们累死了。我们使出些手段,给他们点颜色,也让他们知难而退。”说罢从背上抽出铁剑,此时气定神闲,铁剑顺势便抽了出来。使了招无方剑谱中的起始式开门见山,便将在一匪徒手腕上划了条口子。见一招之内便伤了敌人,朱玄冲才知道这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独孤岫见状,也无了惊骇之心。当下两人一人使剑,一人使棍,将先前所学使将出来。两人本无害人之意,是以下手间都留些余地。便是如此,两人终究只刚知武功之道,把握不住分寸。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后,便是一阵哭爹喊娘的狼哭鬼嚎声,一众匪徒个个挂彩,不是鲜血直流,便是鼻青脸肿。
马三自肆是老大,在一旁观看,却是伤得最重的。一条胳膊被独孤岫一铁棒打得实了,竟是折断了。一众匪徒本欲各自逃离,却见马三尚站在那未动,只怕落个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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