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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人在街头遇着几个马贩,朱玄冲将他们拦住,说是要买马。
两人都不不会相马,听那马贩子说得天花乱坠,也分不出哪匹马要好一点,便随便牵了一匹黄马。朱玄冲从搭裢中掏出些银两来,交给马贩。闫氏将在才下寨中七、八年的积蓄都装在了他搭裢里,是以搭裢看上去甚沉。
那马贩子向同伴使个眼色,接过银子便吆喝着往集市去。独孤岫牵过黄马,翻身上了马道:“兄弟,此马便算是我借的,他日我有了银两便还与你!”朱玄冲收束行头,也上了马道:“既是兄弟,我的即是你的,又何来借之说?”独孤岫道:“亲兄弟,明算帐,这是江湖规矩,你倒忘了么?”朱玄冲道:“既是如此,此马便算小弟我送与大哥的礼物,大哥可要好生看护!”
独孤岫道:“不如这样,你我今日便效仿大侠豪杰,结拜成兄弟,一起闯荡江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朱玄冲心中道:“阿岫哥哥做事一向毫无主张,不想谈起闯荡江湖却是另一副模样,果是虎父无犬子啊。”道:“如此甚好!”
当下两人指天为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誓毕,朱玄冲猛然想起朱玄冲是朝廷要抓的钦犯,可不能到处亮相,便道:“大哥,在江湖定不比在才下寨中,名字当叫响亮些,不如我们二人都换一个响亮些的名字吧?”独孤岫道:“我的名字是村长起的,况且我觉得够响亮了,我可不想改了。”朱玄冲道:“今后便叫我朱充儿,莫要再叫朱玄冲了。”
独孤将朱充儿念了两遍道:“不见得比朱玄冲响亮啊!”朱玄冲看了看天道:“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独孤岫问道:“我们往哪边走呢?”朱玄冲想了想道:“往北走吧,往南便要出了西卞国了。”
两人策马狂奔,半路上在一个小镇上打尖,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又向北而去。许是耽搁的时间太长了,离开小镇之后眼见天色快黑了,也不曾见着一个可住宿的地方。两人都是首次在黑夜赶路,心中不免有些害怕,看旁边黑黝黝的山都像是恶魔,高耸的树也像是伏兵。
两人快马加鞭,催持着马尽快往前,只盼能找个客栈住下。在黑暗中行了良久,前面突然出现了亮光,两人大喜,全力往亮光处赶去。却听得两声马嘶,眼前一黑,两人都摔下马来。
睁眼看时,竟被一群大汉围住。众大汉哈哈大笑,手中大刀反射着火把的光芒,显得阴森可怖。为首的一名大汉道:“两位公子爷受委屈了,我们也是刀口上混饭吃的,不想惹出人命来。只要两位乖乖地交出些买路财,我们便护送两位走过前面一段路程。”
其实两人穿并不华贵,不知怎的,这帮抢匪会看上二人。朱玄冲初时吓得魂飞魄散,见了这为首的抢匪,只觉得眼熟,再看他说话模样,心中畏惧一扫而空,哈哈一笑道:“马三,我们又见面了!” 。。
第十七章 初入江湖
那匪首大吃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马三?”朱玄冲顺势从独孤岫背上抽下铁棍道:“你可认识这根铁棍?”那匪首“哎呀”一声道:“真是前辈子少烧了香,今生世作匪都尽遇强人!”却又猛地想起什么道:“少跟老子套近乎,老子不认识你。”
原来这匪首便是当年想强抢朱玄冲白马的马贩子马三,最近些年,世道不太平了,靠贩马赚钱不是很容易,而且常担心被山匪恶霸把马抢去。后来有一个何勇,见马三这人多势众,拉个匪帮很是容易,便鼓吹自己是江湖高手,有多高强的本事,只要马三能置办些兵器,管叫他成为林疋国头号匪头,从此吃喝玩乐再也无忧。马三也不是个勤俭的人,贩马糊口也是迫于生计。日夜都敲打着脑袋,想着如何发财,如何能花天酒地的过日子,是以前番见了朱玄冲母子骑的马会见利忘义。听这何勇一鼓吹,又见当场亮出了一身“本事”,只当他便是自己命中的福星,佯做犹豫了一会,便与何勇密谋起怎么结伙,在哪动手,怎么动手的大计来。
原来与他一同贩马的,有些老实本份的便散了伙,过自己的日子去了。留下的一些都是些见钱眼开,好吃不愿做的家伙,马三一怂勇,便吆三喝四地入了伙。一伙人打制了些刀枪棍棒,找个地方喝过结义酒,便干起了没本钱的买卖。由于马三所投资财较其他众人要丰,是以众人都尊他为老大,而何勇则以老大师父自称,众匪则称他为军师,对他恭敬有加。后来又在五林山扎下匪寨,平日里以贩马为名,四处找寻过路的商旅富豪,查明去向之后便事先布好陷阱,只等猎物自投罗网。
这日,何勇出外逍遥去了,并不在寨中。马三与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