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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将和酒店员工共同努力让酒店摆脱困境。谢谢,我的上帝。后天,法院将宣判我的儿子图其的抚养权。而他这时就在我的身边。”
帕皮提,1997年7月4日8点
“我和女儿迈米提出席了开庭……
“我不停地祈祷着。每次来到法庭,我都忧心忡忡……我永远无法忘记和夏安共同度过的这痛苦的七年。她去了一个我们一无所知的世界,在那里,她或许是幸福的。”
特提阿洛阿,1997年7月7日
《马龙我的痛我的爱》18(2)
“大风掀起巨大的海浪……客人们抱怨坏天气让他们不能去小岛上看海鸟。唉!这就是自然,我们无能为力。”
特提阿洛阿,1997年7月12日
“今天,上帝给了我们一个晴朗的天气。客人们自然心满意足。在我办公室的窗后,三个酒店职员正在准备今晚的烧烤。
“今天早上,我翻开家里的相册。我找出夏安、特赫图、迈米提、拉亚图阿和图其的一些漂亮的相片。我把它们装进相框,挂在我办公室的墙上。我的孩子们,他们是我的一切!是我的生命!”
特提阿洛阿,1997年7月14日
“今天早上,我要面试来应聘工作的马蒂内·卡塔拉。我还记得她,她曾是瓦亚密医院的精神科医生。那家医院简直比养猪的地方还脏。她现在想到酒店来工作。
“我见到她的时候,禁不住颤抖。她很快就讲起夏安来。在她上吊自杀的那天,她曾经提醒过主治医生,不能让夏安逃出医院,要好好看管她,否则她会做蠢事……这是在指责她的主治医生吗?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些可怕的事?而我为什么要听她讲,为什么要承受这些话?我的上帝,这太痛苦了,太痛苦了!我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的经过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有一天会明白事实的真相吗?我不喜欢这个女人。我没有给她工作。她可以回塔希提了。上帝可能将回答我的问题,或许他将在我耳边给我暗示,但我到时一定要明白。”
特提阿洛阿,1997年7月17日
“她爱特提阿洛阿。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妈妈,我想把自己埋葬在这里。和她的爸爸一样。如果你仔细聆听,上帝会和你交谈。在这个世上没有其他地方。你感觉到这里的痛苦会少一些沉重,因为上帝在这里,注视着你。因为这里有大海,有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有海鸟的鸣叫,还有海风吹过椰树林的声音,上帝钟爱这个地方。”
和特赫图和夏安小的时候一样,我经常回洛杉矶去看马龙。现在,是和图其一起去了。有时,是马龙让我们过去。塔丽塔,我想让你来看我。有时,是图其要求去看他的外祖父。我其实并不知道他在期待马龙的什么。或许和特赫图一样,他默默地希望马龙的一句解释呢?几句关于他的爸爸和妈妈的话呢?
我们两个每次去洛杉矶的时候,马龙都会来机场接我们。他坚持亲自开着他那辆装着暗色玻璃的大汽车来接我们。他把图其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知道他在那一刻全部的想法。图其长得太像他妈妈了,在那一刻,痛苦会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然后,他才会拥抱我,我不知道我们该笑,还是在图其的面前仅仅忍住哭泣。
马龙在孩子面前总是显得手足无措。我知道在每次拥抱过我们之后,他就会疏远我们。他推着行李车走向出口,似乎急于离开。我相信他爱图其,同时又无法忍受看见他的痛苦。这对于他来说太残酷了。在家里的时候,我从未听见他们说过话。他们见面时谁也不说话,似乎两人一直都生活在一起一样,而他们却有那么多的话需要说出来。我心里想马龙甚至不能对一个女人说他爱她,他太害怕表露心迹。所以别指望他对一个孩子说这样的话。尤其是这个孩子。别指望了。指望也没有用。
在回去的飞机上,图其经常说起他的妈妈。我想他在马龙面前克制住了自己。他有一些关于夏安的记忆,他记得他的妈妈疯狂而暴力。他想让我解释她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宝贝,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但没有人能告诉我……他说他想见她,他想念她,有时,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你知道,你也有一个温柔而亲切的妈妈。于是,我给他讲他妈妈的事,我只有对他才能讲夏安的事,这对我们两个都是一种安慰。对他的爸爸,图其还没有提出过任何问题。在他对他爸爸有兴趣的那一天,我会把自己收藏的一张他父母的相片送给他。在相片上,英俊的达格温柔地搂着夏安的肩膀,对着镜头微笑。
我从日记中找到一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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