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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电话里说了很多话,当然,她深爱著我爸爸,所以总要为我爸爸说好话,要我体谅爸爸那样的做法,要我回家来好好说话,可惜过了这麽久,我都无法接受爸爸那样的安排,我继续我行我素,拒绝回家。
最後她在电话里说,我的相亲对象唐宁,他们为我找来的女人,已经去找过我一回了,问我觉得她怎麽样。
我愣了一愣,慢慢想起了那个在我打牌的时候突然闯进来还打了我一巴掌的女人,我终於知道她是谁了,我对我妈妈说,我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我对她撒了谎。
再後来,又是那麽一个寂静的夜晚,我一个人出去散步,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街道上,我没有再看到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没有再看到卖春的小夥子在车里与壮汉赤身缠绵在一起,我的步伐可以一直走下去,没有停下。
可是,最终,它还是停下了,因为一个瘦高的身影。
他站在离我距离十米的前方,在这样几乎看不清风景的夜晚里,他身上那件很旧很旧的白衬衫就像白月光,格外醒目。
他张口就问我:“先生,需要一夜情麽?”声音听起来,像在恳求。
我看著他,本该说一句‘不了谢谢’,可是我看著他,觉得他摇摇欲坠,觉得他很单薄,觉得他非常非常需要钱,不然会死,我就走上前,问他:“一个晚上多少钱?”
他看著我,说话很诚实:“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开多少钱,我是第一次出来卖,他们说,第一次卖的价格会贵一点,跟处女一样。”
我想起我的钱包里有一张现金支票,面额是两千,为这一夜情开房应该没有问题,而且他还那麽干净,难得有那麽干净的卖春小夥子,我就下了决定,就说:“你第一次?那我买了。”
☆、第三章(上)
第三章
我带他到了酒店,进到房间里以後,我刚坐下,他就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我盯著他渐渐露出来的身体,一直看,一直看。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大概是猜到我的心思,他主动对我说:“我洗了澡才出来的,洗的很干净,你放心好了。”
他很快就脱光了上衣,皮肤是小麦色并且看著很光滑,是男人和女人都喜欢的肤色,他胸前的乳尖,颜色很浅很娇嫩,他这样站在我面前,两手不由自主地往身後扣,表明他心里其实还很害羞。
我听得出他的口音不是北京人,更像是从东北来的乡下人,而他那已经长到了耳廓的像野草一样的乱发稍微盖住的稚嫩的脸庞,让我不由觉得他是来求学的大学生。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我问他:“你几岁了?在读书麽?”
他答道:“十八了,读大一。”
他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我立刻站起来,走到门背後,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足够我探出头的缝隙,看到身著西服的男服务员推著餐车站在外面。
“酒送过来了。”服务员说。
“谢谢了。”我这样说著,接过了一瓶高级香槟和两只玻璃高脚杯,然後用一只脚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回到桌前,把酒瓶和杯子摆好。
酒瓶的瓶塞还紧紧的夹在瓶口里,我只能自己搞定它,很干脆的拿起了拔塞器。
他赶忙走过来,自告奋勇地说:“让我来吧,拔塞子这事儿我会!”
我就把拔塞器干脆的递给他,然後坐回到原来的椅子上。
他的双手很灵活,把拔塞器的螺旋针转进瓶塞,紧接著轻松地拔了出来,倒了两杯酒。
我不由和他攀谈起来:“看得出来,你学习成绩一定很不错。”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倒酒一边回答:“在班里是前三名的。”
我一直以为优秀的大学生是不会干这种出卖身体的金钱交易的,他这样说,让我不由觉得很奇怪,我问:“那你为什麽要出来卖自己?”
他顿了顿,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忽然间又低下头:“我没有钱交学费,是下个学期的学费……家里很穷,父母再也筹不出钱了,叫我辍学回去,可是我不愿意,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北京……”
我想了一想,又问:“是谁出的馊主意,叫你来卖的?”
他很老实,什麽都说了:“没有人,是我在学校里听说的,那些有钱的学生悄悄说过,我觉得比每天出去找兼职要赚很多,所以就来了。”
我觉得他人很不错,够诚实,对他开始有些兴趣了。
他端起了两杯香槟酒,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他自己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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