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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再说一遍哟,我只是半个考据党,所以文里的东西不是完全考据~
话说,作为一个木有签约的死透明,文完结时能有这样的点击量实在很欣慰了~
另外另外,我已经去向汐崎自首,说自己是小说家并且写了他的文……
在明星面前自称是小说家,比较有档次!不然会被瞧不起……→ →
不过,我自己是觉得,不管有名与否、出书与否,写了十本书以上的都算是小说家了~
文名和笔名没告诉他,因为这是不能说的
☆、第二章(下)
昨晚,张文喻和赵恩乾一起回去了,留了他的车给我,车钥匙放在我的衣兜里。我离开了酒店,就钻进车里,开车前往张家。
我很认真地开车,没有分神,可是偏偏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明明一路上都很平安,偏偏有人影突然间从车前闪过,我一个吃惊,赶紧刹车,我承认我的车速是有点儿快,我看到人影在车前倒下去,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我赶紧下车,跑到车前,看到一个很年轻的男子躺倒在那里,是个大学生。我什麽也没想就把他扶起来,放在车後座,开车赶紧去了医院。
送人进了医院以後,我就离开了,没有帮这个人办任何手续,我想我跟这个人不认识,我送他到了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他没有事,他的亲人会来替他办医院手续的,我就这麽开车去了张家。
我在张家住了几天,过著逍遥快活的日子,张文喻把他那余额还有五万多的存折借给了我,任我花销,当然,过了一段日子以後我还是得把这些钱原原本本还给他。
我们经常去娱乐城、去夜总会玩乐,玩得无比疯狂,张文喻也乐意这样陪我。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五天,在第六天开始的时候,我在牌室里,和张文喻,以及他带来的几个朋友,一起打牌。
才刚过了第三局,我摸著牌,眼看快要赢了,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个女人,我听到她在外面说要找鲁灿荣,并且闯了进来。
我一回头,看到一个清秀的女人走过来,穿得十分阳光的及膝百褶裙,唯一与她的这身打扮的气质不相符的是她脸上的严肃表情。
“鲁灿荣!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她见到我,就这样说。
“……你谁啊?”在愣了数秒以後,我张口,却只能这样回应,我实在认不出她。
她没有解释,只是打了我一巴掌,留了一个火辣辣的感觉在我的脸上,然後就走了,我愣愣看著她的背影,很冤枉,很冤枉我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女人打了一记耳光,让我在哥们儿面前丢了形象。
我回过头,夹著香烟,狠狠抽了一口烟,但这丝毫没有让我的心情转晴,我把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说:“我不玩了,我想回去了。”说著就站起来。
张文喻理解我,同是身为男人,他知道正在享乐时突然被女人打扰还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巴掌时的心情,也跟著站起来,歉意地对那些朋友说:“不好意思,我们先失陪了,你们继续玩,继续玩!”
我走出了牌室,张文喻紧跟著出来,我把一只手插进裤兜里,对他说:“我想一个人出去逛一逛。”
张文喻没有阻拦我,我直接转身,走了出去,一个人在夜里行走,走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我只知道,我现在的心情简直差劲透了。
我走到一条很寂静的巷子,整条巷子似乎只有我一个人,鬼神什麽的,我从来不信,就算没有光,我也要任著自己的性子往前走。
前面有一辆轿车停在那里,里面的灯亮著,从车里传出了非常香豔的欢爱的声音,我微微笑了笑,心里在想,这种时候到底是谁这麽大胆,敢在公共场所里寻欢。
我继续往前走,特意从车窗前经过,特意瞥了车里一眼,令我惊奇的是,一个满脸性欲饥渴的壮汉身下压著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看起来是刚满二十岁的小夥子。
他们看到我时,并没有慌张,而是更加兴奋,欢爱更加激烈。
在多伦多市,也常常有这种年纪的小夥子出来卖春,有的是同性恋,有的是为了钱,这我是知道的,於是我走开了,不打扰他们。
接下来,我在张家又住了几天,期间,我妈妈打电话过来,我不知道她是怎麽弄到张家的电话号码,直觉告诉我,她的意图是劝我回去。
我原本该拒绝接电话,但我还是接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