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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穿花拂柳而来,应极为赏心悦目,倘若她不是灰头土脸、柳眉倒竖的话。
轩辕晋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春风满面,想来这些日子美人相伴,过的极是潇洒。
秦佩放下酒杯,揉揉额心,叹道,“秦某虽不敢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也自认于丹青之道略有所得,敢问纳锦姑娘,秦某这图样怎么就不堪入目了?”
纳锦在他对面坐下,“先前算我欠你个人情,此番还了你。我知晓你在查采女案,我与这案子也没什么牵连,到底想知道什么,你可以尽管问,我自会帮你。”
“正是,秦大哥你与我们之间何必如此见外。”轩辕晋笑得牙不见眼。
我们……
秦佩瞥了他一眼,对他那种有情饮水饱的模样颇不以为然,“王爷既领了雍王爵,遥领州牧,便该专心朝政为殿下分忧才是。何必分心于刑狱这般微末小技?”
轩辕晋也不恼,笑眯眯道:“皇兄自有翻云覆雨经纶手,天下有他一人足矣,小王只要不添乱,他也便谢天谢地了。”
秦佩心道你还有些自知之明,目光却移回到纳锦脸上,只见后者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已有些不耐之色。
“实不相瞒,那采女是被人勒死,这图样画的便是那绳索。”
纳锦若有所思,又道,“大人要是不介意,民女想带些绳结前去义庄比对。”
秦佩有些讶异,毕竟女子不比男子,对死死生生、血肉模糊之物总归有些恐惧。就连轩辕晋当年闹着要去勘案,只跟着去验尸过一次也再不肯去,纳锦竟还有这般胆识,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事不宜迟,秦佩放弃了休沐,亲自带纳锦去了存放李婉娘尸身的义庄,纳锦二话不说地进了,而轩辕晋只凭栏而立,幽幽叹息。
秦佩挑眉:“雍王有何事要差遣在下?有话便直说罢,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轩辕晋抬眼幽幽地扫了他一眼,继续叹息,很有几分深沉。
秦佩不耐,转身欲走。
“秦兄留步!”轩辕晋腆着脸抓住他的袖子,“最近小王和皇兄难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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