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聊办学(第2/2 页)
严修叹了口气,补充道:“更可悲的是,当地的人不仅不觉得她死得冤屈,反而认为她是因为支持放足而死,死有余辜。”
吕兰清忍不住怒骂:“鄙夫一群!”
严淑琳叹气道:“咱们天津受西方影响久矣,自然认为放足乃大势所趋,但内地女子受封建礼法约束,每每反抗,必定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吕兰清握拳,目光坚毅道:“振兴女学,令天下女子站起,实乃我辈之责任!严先生,严太太,若是将来你们筹办女学,请务必也让我也加入,我愿为中华女子出一份力!”
英敛之和张伯苓两人本来正在轻声交谈,听到吕兰清的话,对视一眼,为她鼓起了掌。
张伯苓道:“吕小姐不愧为天津女子第一人,实干与才学皆令人瞩目。”
英敛之笑道:“我正是看重兰清小姐的志向和才干,才要邀请她到大公报就任编辑。不过,如今看来,兰清小姐志向远远不止发文呼吁而已,若是您将来想参与筹办女学,大可放开手脚地去干,我必鼎力支持!”
严修认真看了一眼吕兰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掩住了眸中复杂的神色,像是在盘算什么。
从下午聊到傍晚,英敛之和吕兰清才辞别几人,从严氏公馆返回大公报馆。
刚进报馆,就听到张东君刺耳的声音道:“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前日子与我对赌,借着文章骂我呢!”
郭安皮笑肉不笑道:“人家小姑娘哪有这么多坏心思?我就没觉得她骂我啊。”
孔阳闻言,将头埋下,肩膀一耸一耸的偷笑,还小声附和道:“就是,人家骂的是鄙夫,张先生何必对号入座?”
“怎么回事?”英敛之听的云里雾里,问道。
吕兰清不动声色道:“噢,我今日文章最后一段批评了一些目光短浅的人,兴许张先生以为我在说他吧。”
虽然当时的确是在说他。
英敛之了然,劝张东君:“张先生莫要多想,碧城这篇文章并未说你,都是同事,还是当和睦相处。”
张东君吃了个哑巴亏,瞪了吕兰清一眼,愤恨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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