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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父女诬告,这张银票就当是小小敬意。”
商人果然富得流油,自己当十年县令搜刮到的钱都没有那么多,只为个小小的民事案子就舍得出这么大手笔,真让人心动啊。一边是乌纱,一边是巨款,县令挣扎了很久,又想起知府公子的殷殷叮嘱,顿觉还是保住乌纱要紧,只要位子在,还怕以后没机会搂钱吗。谁叫你惹上我上司的上司呢,县令不舍的让师爷把钱还回去。
“那门外候着的人?”
“不见。”
“是。”
莫菲菲接过师爷退回来的钱,心里已经明了沈天启这次惹到了什么人。二万两,绝对不是一个县令可以拒绝的数字,更何况又不是什么人命官司。她之所以拿巨款来砸,就是想看知县的姿态。钱退回来了,只能表明一件事——这案子的背后肯定是有权的人,官职在县令之上。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无论多有钱,始终比不过有权的。
沈天启在广州得罪过什么当官的人?再联想到这件案子的性质,答案呼之欲出了。之前还一直在纳闷商业对手怎么会想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红袖招来害沈天启,因为这对他的生意根本就没什么打击。原来这场战争却不是为江山,而是为美人。秋大小姐,红颜祸水啊!沈天启输了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坐实他薄情寡义的罪名,让仰慕他的女子退避三舍。朱二少,好手段,看来广州城风流三公子倒是不容小瞧。瞬间,莫菲菲就理出了头绪,这里面肯定是那个风流三公子之首的尚仁杰为了帮二弟报仇而对县令施的压。
眼前县令是油盐不进,自己是没有办法了,就看沈天启那边能不能为自己辩护。于是莫菲菲无奈回到公堂,对沈天启做了个“任务失败”的嘴型,他自求多福吧。
继续审案。县令心里还在回想那飞走了的银票,心里窝了一股子邪火,更是想早点结束这没有悬念的案件。
“被告沈天启,你如若没有证据证明自己,那就此结案。”
“大人容禀,小民确系被冤枉。虽然无人能够证明,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这个韦小姐,望大人应允。”
“准。”没有人证物证,就是问几个问题也掀不起风浪。这么多百姓在看着,应允了还可证明自己的公正。
“我想问韦小姐,你说我们已有过夫妻之实,那可否说出我身上那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是在左胸还是右胸?”沈天启讥诮的问韦小丫。
韦小丫一阵惊惶,想了一阵才答:“做那事的时候我害羞闭着眼,一直未曾留意。”
“不可能从头到尾都闭着眼吧?长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稍微留意就能看到,你说不出,是因为我们根本不认识,更别说发生过亲密关系!”
“我想起来了,是在左胸!”韦小丫赌了一把百分之五十的几率。
“那我们私会过几次?分别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孩子是在什么时候怀上的?既是私会,为何邻居和你爹都知道了?”沈天启继续咄咄逼人追问。并且强调,要邻居吴春花回避,分别回答这个问题。
两人立下露出了马脚。韦小丫说是在家里幽会的时候被邻居发现的,吴春花又说是在河边发现他们的私情。——问题是韦小丫说的幽会地点,根本没有河边。
沈天启在心里感叹莫菲菲估计的果然没错,如是那人陷害的话,一天时间根本来不及计划多周详,几个人也没有好好串供,一问到细节,就回答不出来了。
事情急转直下,这下百姓又站到了沈天启这边,议论纷纷。
“原来韦老头是讹诈啊!”这是恍然大悟的。
“我就说这么俊俏的公子哥怎么会看上韦家丫头。”这是被沈天启迷住的。
“土鸡也想攀高枝。”这是比较难听的。
沈天启再宣布:“其实我身上的胎记是在右胸,根本不在左胸。”
韦兴还想垂死挣扎:“小丫曾患过失心症,有许多事情记不清了也很正常。”
“对,我想起来了,是在右胸!”韦小丫反悔。
“是吗?”沈天启缓缓解开上衣,在公堂上转了个圈,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前光滑一片,哪里来的胎记!
莫菲菲在下面看得得意不已,小时候柯南金田一包青天狄仁杰之类的电视不是白看的啊,即使没有变成办案高手,也总学会一些皮毛。
韦氏父女瘫在地上,面如死灰。只得承认,女儿确实曾被个秀才骗了,因为知道沈天启家大业大,所以想把事情闹大了栽在他头上让他负责,吴春花也是他们应承事成之后给她二十两银子才答应做假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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