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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韦小丫说的定情时间,恰是我两年前来广州开设通泰钱庄分店的时间。那时候我和爹一起来的,在广州待了两个多月,店里伙计都知道。但是我又不是时时刻刻待在店里的,我不在店里的时间没有人能证明我在做什么,况且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就是想找旁证也很难了。”沈天启皱眉答道。
“怎么会有人给你设一个这么奇怪的套。就是败诉了你也没多大损失啊,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赔一笔钱。如果那个韦老汉同意的话还有可能判我对韦小丫负责,领回家去养着……”
“那不是挺好的嘛,一个免费媳妇就到手了。”莫菲菲取笑。
“净胡说,”沈天启有些恼羞成怒,“我现在还不想找媳妇,更何况凭空以这种方法冒出来的女子。”
莫菲菲发现沈天启在自己的大力开发下,已经渐渐从千年寒冰到木头,再到木偶,现在总算有了个人样,会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看着他恼怒得有点通红的脸,非常有成就感啊。自己这个恶趣味,好像和某人有点。她打了个寒战,赶紧打住自己的联想,把头脑里那个邪恶的影子迅速扫除。
“你想出是什么人害你没?”
“一时之间理不清头绪,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
“无论如何等会都不能认罪,我们兵分两路,我如此如此……你这般这般……”莫菲菲趴在沈天启耳边窃窃私语,沈天启边听边点头。
大雪蹲在一棵大树上,嘴里嚼着一片树叶无聊的眯着眼抬头望天。九月的天空湛蓝如洗哪有什么好看的,偶有飞鸟掠过也是片刻就不见了影子,地上发生的一切皆与它们无关。他目光一寒,猛然往百米外的那排屋檐看去,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最近一个月来总有被窥视的感觉,从京城到广州,那种感觉如附骨之蛆驱之不散。窥视的人躲得很远,也没什么进一步的行动就那么吊在一行人身后,若不是自己有野兽般的直觉根本发现不了。不知是何人出于何种目的,现在也只有提高警惕静观其变,平静的生活太久,再不动动骨头就要生锈了。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看下面两人也商量得差不多了,把嘴里的树叶渣子随口一吐(他该幸亏这年头没有专躲在暗处抓随地吐口水的戴红袖章老太太),跳了下来,笑嘻嘻的问莫菲菲:“老大,我把那家伙弄醒啦?”
莫菲菲点点头,先行走开。等到她走出后园,大雪才拍开那倒霉衙役的穴道,又一闪身不见了。
那衙役揉揉眼睛,发现自己靠在墙边,沈天启已方便完毕,目无表情等在他跟前。于是他不好意思笑了笑,以为自己太乏打了个小盹,沈公子不好叫醒他,只能这样等着。于是两人波澜无惊回到了公堂。
县老爷还在休息没出来,也无人敢去催,看到沈天启回来了沉寂了几分钟的公堂又开始热闹起来,百姓们只管对着他的俊脸指指点点,也不怕唾沫星子喷了维持秩序的衙役们一身。那韦小丫被自己爹推了一下,似乎从发呆中警醒过来,茫然的四周望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沈天启身上,又要扑将过来。
沈天启眉头一皱,一个转身不经意躲到了那个衙役后面。那衙役因着刚才误会沈天启没有打扰他打盹,心存着一丝感激,又觉得这么俊秀的公子不像是薄情寡义的人,竟护着他,对韦小丫喝了一声:“公堂上老实点!”
韦小丫于是又回到他爹身边老老实实跪下。
再说那后堂宅中,知县老爷一下堂,几个姨太太就挤在房中开始例行的争宠。这个捶背,那个倒茶,还有一个拿个扇子在一旁扇凉。三姨太一边捏着知县肩膀上的老筋一边撒娇:“老爷,您快点结束前面的案子,和我们姐妹继续打麻将嘛,人家刚摸了一手好牌你就走了。”
知县老爷惬意的闭上眼,摸着三姨太滑腻的小手哄着:“急不得。这次是知府大人的公子特意交办的事,虽然没什么难度,但也得办得妥妥帖贴才行。”
“大人,外面有人求见。”作为知县心腹的师爷也不避讳,直接就进了内堂禀报。
知县知道自己这个师爷是个知深浅的人,没事不会贸然进来。睁开眼慢声问:“是何人?”
师爷没有急着说,而是往他身后看了看。知县挥了一挥手,三位太太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师爷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递了上去。知县大人接过来打开一看,眼球急剧收缩,这赫然是通泰钱庄开出来的两万两银票。师爷低声说:“送来的是个年轻公子,自称沈天启的朋友。他说他知道沈天启是受人陷害的,至于受什么人陷害,大人心里清楚。只要公堂上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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