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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些后悔。
不管怎么说,是个祖传的秘方,丢了。
再后来,听说又有人吸上了大烟。
比过去还更新换代了,改名海洛因了。
反正换汤不换药呗。
不过咱们也是耳朵这么一听,不往心里去。
因为和咱没关系。
去年,我们家翻盖房子。
多少年的老房子了,再不翻,二级地震都得塌。
房基下面,发现一个药罐,用蜡封得严严实实。
大家这个高兴啊,心想里面不是金元宝,就是千年的老龟。
甭管是什么,都是一笔飞财。
没想到,净了手,磕了头,打开药罐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纸。
别人都看不明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是爷爷临死前埋下的,他要给他的心血,再留一回见天日的机会。。。。。。你敢断定这一回的药方,和你亲眼见的那一张,是同样的吗?简方宁急如星火地问。
敢。
因为那方子,我爷爷第一回给我看时,我不知是什么意思,看了好几遍,记忆深刻。
事后虽然说不出来,但那格式药名,再看的时候,就非常熟悉,全想起来了。
秦炳言之凿凿。
简方宁点点头。
这符合记忆规律。
再说,那方剂共分七种,每一种里,都有一味特殊的药。
这味药的名字,我是至死不会忘的。
秦炳诅咒发誓。
爷爷还留下一本自编的医书,上面写着:鸦片,性味苦温酸涩,辛香走窜,苦味燥烈,善除万病。
苦温可助火升阳,酸涩能滞气凝血。
初吸时,以其辛香开泄气道,振奋精然长期以往,损精耗液,伐伤气血,元气耗竭,运行失度。
久食必致正虚邪实,脏腑受瘾,全赖烟力以升阳提气,津液干涸,气血亏虚。
皮毛不华,肌肉不润,筋骨不健,四肢屡弱。
一旦停吸,气,无以升提,血,运行受遏,阴阳两虚,脏腑俱损,诸病变生而出。
故而涕泪俱下,哈欠连声,自汗盗汗,瞳孔散大,腹痛腹泻,面色惨白,全身鸡皮,心悸气怯。
终者形脱神败,待六关俱头,脉微欲绝,不日即危。。。。。。秦炳摇头晃脑,倒背如流,看来真是下过一番功夫。
简方宁道,你的故事讲得挺好听。
不过,到我这里来的人,一般都有一个好故事。
可是,我们这里是科研治疗机构,我们不凭故事,而要确实的药物和疗效。
秦炳说,这我懂,不见兔子不撒鹰。
简方宁说,你打算和我们怎么合作?秦炳说,买断。
简方宁说,我听不大懂你的意思。
医学上我是内行,买卖上我是外行。
秦炳说,你出一笔钱,我就把方子写给你,就这么简单,方子装在我的脑子里。
这一回,就是把我的脑浆抠出来晾成干,我也忘不了啦。
简方宁说,这不可能。
我不是蒲松龄,我不用烧饼买故事。
我也不能凭一个故事,就出钱买一纸处方。
秦炳说,我有证据。
简方宁说,我需要临床验证,用病例说话,我方能下决心。
秦炳气吁吁道,我的这个方子正在报请国家专利,如何能告知你?你不相信我,我还不相信你呢!别人给我的条件比你优惠多了,我都没答应。。。。。。简方宁说,初次相识,互不信任,也是正常现象。
但你所持有的,只是一张待验证的处方。
没有权威机构认证,它只是一张纸,我这里是条件很好的戒毒医院,如果由我验证了处方确实有效,就奠定了它在中药戒毒方面的权威地位,这是巨大的医学信誉,就是以商业的眼光来看,也是一本万利之事。
关于这方面,你自比我内行,就不多说了。
秦炳说,我爷爷说过,传子不传女,看来不确。
女子也有英豪。
院长一席话,令我耳目一新。
我确实去过一些戒毒的游医处,他们只想看到我的方子,全不给我保障,你说我能信他们吗?简方宁说,秦炳先生,我们的合作也有很多细节,需要推敲。
据您刚才所说,药物的收集和制作,都比较困难,且耗资甚多。
您一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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