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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大家的要求,一艘吨位和战斗力更大的护卫舰被命名为新的“瑞金”号。“浙东前指”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张爱萍亲自给“瑞金”舰官兵送来由他题词的英雄纪念册。对个别临阵惊慌的渎职者,也作出了严肃处理。的确,一个军人的是非成败,有时往往就决定在突然而短暂的一次战斗中。当然,人们在这突然而短暂的时空中的表现,又是长期的磨炼和修养所决定的。
吃一堑长一智,仗才会打得越来越漂亮。
两天后的一个黎明,朝霞刚刚映红海面,值班水兵向指挥员、温州水警区副司令员陈雪江报告:“大陈岛方向发现飞机4架!”
陈雪江立即命令各舰艇做好对空射击的准备。
这次,狡猾的敌人手法更“邪”——竟乔装是我人民空军的飞机,在大陈岛上空佯作俯冲,而国民党守军的高射炮群,也煞有介事的故作出开火的姿态。
“不要上当!”陈雪江大声吼道,“立即投入战斗!”
他的话音未落,敌机已经在霞光的掩护下迅速地朝我军舰艇扑来。
早已组成防空队形严阵以待的我舰艇部队官兵,当即以密集的火网拦截敌机。
这时候,国民党军的飞机竟然打出了“自己人”的信号。只是我军高度警惕的水兵们一眼就看穿了他们小西洋镜。
飞在最前面的一架敌机从上风进入攻击我军炮艇的最佳位置。
“右满舵!”艇长傅益民沉着地命令,“高速前进!”
炮艇一个转身,被抛在下风的敌机,反而饱尝了我军的一阵炮弹,当即拖着黑烟的长带狼狈逃遁。
余下的3架敌机集中全力向傅益民指挥的炮艇扑来。傅益民抬头望了望低空长长的机翼,只见上面有6个黑洞洞的炮口,仿佛狼眼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炮艇要想瞬间离开敌机机翼的阴影已经来不及了。
他当机立断地大声命令:“对准敌机的腹部全速前进!”
“嗵!嗵!嗵!”敌机一阵扫射。子弹打得两侧的海水激浪翻飞,仿佛煮沸了一大锅水。傅益民指挥的炮艇却一点儿也没有伤着。而一架敌机又被我军的炮火击中,一头栽进大海。
最后的两架敌机显然狂怒了。据说,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空中敢死队”,都是抱着“杀身成仁、效忠*”的信念而来的。他们拿出了最厉害的一招——平桅式轰炸,企图制造第二个“瑞金”舰事件。
傅益民沉着应战,下令:“左满舵!”使炮艇应付裕如地又一次避过了敌机的轰击。
屡屡失算的敌机,眼看着又被我军击落了一架。侥幸余下的一架,只好顾不得“敢死队”的身份,夹着尾巴没命地望风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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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再上一江山(1)
刘廉一将东矶列岛之役的“作战详报”发往台湾。这份“详报”照例由蒋经国转递乃父跟前。蒋介石努努嘴,示意经国照念。蒋经国面露难色,几分尴尬地将电文夹递交到乃父手上。蒋介石打开文件夹,一看,那张本来阴冷严峻的脸上便又加上了一层新霜。详报中那一大串数字,成了他喉头一个个艰涩的咽噎。他毕竟是个历经战争风暴的统帅,磨砺出了一身处险不惊、处变不惧的功夫,他捏紧手杖,在地板上狠跺了跺,把冲到嘴边的那句著名的宁波脏话强咽下肚,步履蹒跚地在屋内踱了半圈,陡然一挺腰肢,将身子挪近了挂满墙壁的军事地图跟前。
他擎起手杖,从地图上面淡蓝色的东海区里寻找出了鲠门岛和大陈岛的位置,用手杖头在这些岛屿上一步一步地向后推移着,两道森冷的目光估量着大陈港湾里那些军舰今后游动巡弋的最新疆界,默默计数着台湾飞机今后到大陈上空巡逻的极限线来。
他朝毕恭毕敬谨侍在侧的长子扫了一眼,蒋经国得了其父的心灵感应,便侧着身子,从从容容,一步一步地退出门外。知父莫若子,蒋经国明白,此时此刻,父亲心理上最需要的是一个人的持心养性独自沉思。
蒋介石伸开手掌,捺压住腰肢,隐忍着伤痛,艰难地挪步到大写字台前,强翘起那颗苍颜憔悴的脑袋,躺倒在那张宽大舒适的坐椅里面。
他又一次学起曾国藩来。独自一人面对着空寂凄静的大书房,潜下心来,养他的静气。
让静气化成一只大鸟,载负着他到太空去遨游,去超越鲠门岛失利带给他的痛苦。
像穿行在一条漫漫黑暗的隧道中间,他终于望见了从隧道尽头射过来的一线亮光。
过了一宿,第二天,蒋介石让儿子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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