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十六章(第2/2 页)
湿答答地搭坠在子桑挺实饱满的胸口,深而紧的沟线时隐时现,岳莘闻声而顺势前移想要为子桑倒酒的手,微微一颤,些许酒水星星点点的洒出玲珑的酒盏,溅落在子桑搭在矮桌的白皙的手背上。
“四面开阔,通风透气,比起在半封闭的屋内,在这里饮酒赏月会更尽兴些。”
岳莘收回她略微慌乱的眼神,重新低下头专心为子桑斟酒。
“赏月不如赏眼前人,她可比月亮好看。”
像是她尚无饮酒,便醉了一塌糊涂,说起话来也毫无遮拦,肆无忌惮,笑得花枝招展,媚态百生,兰花一指,孱弱地握起岳莘为她斟满的酒,一口饮尽,吞咽之后,她还不忘妩媚一笑,半靠在矮桌上,斜目而视,稍抬手腕,微伸软舌,轻舔手背上飞溅而出的酒水珠子滑落过的湿痕。
或许,岳莘
从未见过子桑此时呈现出来的妖娆妩媚,就像眼前的人是另一个她不认识的子桑,与她熟悉的那人大相径庭,可即是是这样的不同,她似乎也并不会不适或是不喜,多的只有惊愕与无措,半举在空气里的酒盏也忘了继续上移,就这样呆滞地杵在手上,将她此刻的吃惊与痴呆暴露无疑。
“怎么不喝了?”
子桑见状,笑得更欢了,伸过手,托起岳莘僵滞的手,便往她唇边送,而岳莘看着她愈笑领口愈加松散的前胸,佯装淡定的脸突然就泛红了,她不明白那里为什么会颤动得厉害,白晃晃的圆润丰满,还透着刚出浴时肌肤上残留的水嫩的粉色,即是桑红色的轻纱也无法遮盖其中饱满柔和的轮廓,她突然觉得嗓眼变得干燥,又觉得自己的眼神过为赤、裸,不得不慌忙侧过头去,谁料对面的人竟然像是在嘲笑她,抬起有些微颤的酒杯就往她嘴里送,她哪肯啊,如此被动。
“我自己来。”
岳莘定了定神,拿开了那只像是没有力气,软绵绵的手,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是想看我呢,还是想继续喝酒”
对面人半捂着笑容,咯咯地笑着让她选择两样莫名其妙的东西,又随手往她空荡荡的酒杯里注满清酒,像是她笃定了她会选择后者。
其实她根本没有必要去回答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但就是她不敢抬头再多看那双因为笑而不断微颤的若隐若现的胸脯,迫不及待地她一仰头便把酒全咽入喉咙。她很庆幸子桑没像往常一样顺势便贴近她,靠在她的身上调戏她,若真是如此,她真的不知如何招架了,每次的拒绝后,她便又缺失了一份定力,而这次,她几杯酒入喉,似乎她已经有些醉了,脑袋昏沉沉的逐渐混沌,她不知若对面人突然靠近,她是否还有定力推开。
子桑今夜出奇地老实规矩,只是在反复地半依在矮桌旁,见岳莘每饮尽一盏酒,她便随而斟上,她自己也喝了不少,只是越喝,她的眼神愈来愈迷离魅惑,也愈来愈肆无忌惮,赤,裸裸地像是想要把对面人从里到内,每一个细节全看透似的,岳莘怕她想上次那样又喝醉闹事,对于子桑给她斟的酒毫不设防,她甚至是越来越不安,饮酒的速度也变得飞快,似乎,她不愿与子桑直视,沉默不语,也要抢在子桑喝醉之前把她从酒窖里带来的酒抢先饮尽。
岳莘以为那瓶酒,分量并不多,但她并不知道,酒在地窖里藏了也有些年份了,喝得太急太快,后劲也会来得飞快,待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着了子桑的道,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稍加休憩,十足的酒劲涌上头顶,将她大半的意识瞬间吞没了。摇摇欲坠,她慌忙想要用手撑住矮桌的一角,不料被人从身后镶入怀中。随而,一只温凉的手像一只狡猾的蛇钻进她不知何时变得宽松的领口,她就这样双眼朦胧,垂着沉重的脑袋,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探进她的胸口,在里面肆意游走,她竟除了身体发颤,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你喝醉了,我扶你进屋。”
耳垂被一股湿腻的热流包裹着,炙热的气息一浅一深地搔弄着她通红的耳朵,似乎有人正挨着她与她暗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