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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就神清气爽好得差不多。但是样子还是要做的。若是第二日便兴冲冲去领赏,估计会被盛怒的仁帝治个工作不到位的罪吧。
第11章
天气渐凉,这日,下了一场秋雨。整个皇宫灰蒙蒙一片,烟雨画中也似。
盛康拿了一副字画,被突然到访的皇后搅了兴趣。
皇后一进凌波殿大门,头一句便问:“无涯呢?”
盛康冷冷道:“不知道。”
皇后支走下人,坐在一边喝了半晌的茶,方道:“皇上要彻查这次遇刺的事情。”
“查便是,与我何干。”盛康依旧看着手里的画。
这一副丹青水墨画的是祁国白山,茫茫盖雪,却点滴松林。
皇后瞥了一眼,“谁的画?这么有兴趣。”
盛康收了画,“你且说你的。”
皇后这日添了衣衫,幕国的确越来越冷了。
“我现在也猜不透皇上在想什么。难道他……”话到嘴边,皇后脸色一沉,“不会的……”
盛康笑问:“不会什么?”见皇后不答话,又道:“不会废我?还是不会废你?”
“盛康!”皇后低喝一声,“话不能乱说的!”
“这是我的凌波殿,没有你的凤栖宫耳目多,但说无妨。母亲这都半年多了,难道还没看清父皇的意思吗?”
皇后眼睛一闭,“我伺候了他近二十年,怎会猜不到。”
仁帝本就疑心甚重,加之年齐一案,更对身边几个成事的儿子更是提防万分,生怕会被身边的人捅一刀。封了盛康为太子之后,盛康的霸王之气越来越重,仁帝不得不防。最近也疏远了皇后,更是一点权力都不放给盛康,甚至还安排了个颇为秀色可餐的线人--柳无涯。
这样做的好处便是,盛康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仁帝暴毙而死,他的地位并不稳固,那些不服气的哥哥弟弟是要跟他争皇位的。
不过也有坏处,那就是,这让盛康更想早早处理了他。
皇后说的不错,后宫的女人若说了解仁帝,无人敢出其右。别的不用说,她能从一个丫头坐上皇后的位子就很能说明问题。仁帝亲揽了兵权,她足以嗅出其中的味道。
皇后指尖敲着桌面,“那你准备怎么办?”
盛康道:“从长计议。”
皇后莞尔一笑,“做皇帝嘛,其实不难,一来要服众,二来有战功,这就够了。战功嘛,最近疆上活动很频繁,有的是仗打。服众嘛,就要有几个老家伙帮你了。”
盛康理解皇后的意思,“所以你这么喜欢柳无涯?”
“她父亲是文渊阁大学士,幕南君且最为器重他,在朝里说话,也就他还能掀点风浪。”
盛康想了一想,“他中毒颇深,不好救。我看他儿子倒是还有可能。”
柳晋唯一的一个儿子柳琛尚在翰林院,不过,柳晋就这么一个儿子,想必也下了不少功夫栽培他。
皇后意味深长道:“他儿子能有什么气候,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嘴上还没长毛呢。柳晋是朝廷言官的死穴,你要搞定他。”
盛康朝偏殿的地方看了一眼,颇有些厌恶的表情道:“只怕我能力有限。”
皇后站起来,摸了摸盛康的脸,这张脸沾了秋雨的湿气,清润滑腻,睫毛长而浓密,藏在后面的眼神颇有韵味,像极了自己。
皇后的语气极为温柔,“你没听说过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句话吗?”
盛康睫毛一抖,瞬时,窗外秋雨倾盆而下。
“你再仔细想想,我去找无涯说说话。”皇后一尾的淡紫裙裾拖在地面上,扬长而去。
盛康拿过茶杯,掂量着却不喝茶,想了半晌,道:“滚下来吧。”
窗外突然出现了宫士诚抱着佩刀倒挂着的身影,身上的水汇成一股从头顶哗哗流下。他却不在乎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来的?”
盛康将手里茶杯揉在指尖,咻的一声弹到宫士诚头上。宫士诚扬手去接,一个不稳险些掉下来,却另一手勾着窗棂钻洞般拱进了房里。
宫士诚身上湿的很透彻,站在地上,周围汪汪的一片水。盛康皱着眉后退了两步,免得自己踩上去。
“嗨,每次都来这一招。”宫士诚将手里的杯放到桌上,袖上的水恰甩在盛康脸上。
盛康脸上跳了一跳,咬着牙道:“滚出去!”
宫士诚连连后退,“我这就走,皇上找我呢,顺路过来看看你。”
“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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