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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事?”实在是不能怨她,从暗人院到王府大半年时间,一次也没来过这玩意,她又粗疏,整日和王爷、大宝等一堆男人混在一起,哪会想到这事?
云阳王觉得和她没法沟通,以前宠幸侍妾,一月能有一次,都是交给小顺子安排好女子,洗净脱光衣服趴那等,自己到那就上,上完就走。小顺子肯定不会让有月信在身的女子侍寝,所以自己哪里知道女子有这些麻烦事?
云阳王本就疲倦,半夜又让她折腾一下,只觉烦燥,让小顺子换了新被新床单。他好洁,又怕丁香睡上去再把床弄脏,蹙眉对她说:“你今晚到别处去睡!”
丁香身体本就不舒服,见他一脸嫌恶表情,情绪更加低落,应了声穿了棉衣就退了出门。站在院里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雪花飞舞的,天寒地冻,半夜三更把自己赶出来,哪有地方可去?以前睡的暗影那床已给新来的人睡了。
冬日的夜实在太冷,丁香只觉僵僵的,麻木没了知觉,腹痛更厉害了。雪落在发上,脸上,衣服上,她也不动,静静的,似个雪人。
今晚是张强值夜班,看到丁香半夜出来,象个木桩似的在院里一动不动,看着可怜,以为是被王爷罚的。后来怕她被冻死,忙飞快的去通知大宝。
大宝对丁香那是命都能不顾的,所以也不管她是不是被王爷罚站,这冰天雪地的要是站到天亮,还能有命在?抱了她就走,暗影房是不能回的,男暗影是四人一室,女暗影是两人一室,所以他抱了丁香只有去苹燕那里。虽然他知道这样做风险大,但丁香是苹燕的救命恩人,冒这个风险是值得的。
苹燕见到大宝当然欣喜,看到丁香却是说话都打颤了:“丁香怎么了?被打了?”丁香身上全是雪,象个雪人,闭着眼一动不动,雪花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结成半圆形扇面,脸色苍白苍白。和平时里那个爱说爱笑的人判若两人。
大宝放下她,帮抖落她衣服上雪说:“我也不知道王爷罚她什么?半夜站院里冻。这几天让她在这好好养着。”
苹燕把丁香抱进里屋床上,把她外衣脱了,盖好被子,塞了暖炉进去焐着,然后才出来见大宝。
迷恋的看看他,两人也是好久不见了,上前抱紧他说:“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王爷那边,你也要小心。”大宝回抱她,疯狂吻她,这一吻便停不下来,长久的思念,激活了深埋的热情,两人在外室,就宽衣亲热起来。良久,两人终依依不舍分开。
云阳王早上醒后,习惯随手一摸,空的,一愣,方想起夜里的事。也没在意,起床后就洗漱上朝了,中午在宫里吃的饭,下午又被河西王拉去喝酒,直到很晚才回。
坐书桌边东看西看,一会没了耐性,总觉浑身不对劲,对小顺子说:“屋里怎么这么冷清?加点炭火来。”
搬了两盆炭火来,他上床睡觉,翻来翻去的,似身上长了刺,什么姿势都不对劲。怒气冲冲的又跳下床,到外问小顺子丁香去哪了?
小顺子低眉说不知道,一天没见到丁香。
云阳王大怒,骂道:“蠢货,就不知道去找找她?”
小顺子也委屈,暗影都是王爷直接调用,谁做什么不准别人过问。这丁香不见了,还以为是王爷派她出差办事了。上哪去找?只有去提了大宝来回王爷。
云阳王寒着脸说:“丁香在哪?胆子不小,敢不回来?”
大宝跪下回话:“她生病了,昨夜在雪地冻了一会,身子又不舒服,一天没醒!”
云阳王随手一挥,把茶杯摔地上,碎了一地紫砂,怒不可遏的骂:“她在雪地冻什么?都是死人呀,不知道让她回去睡?”
大宝本来心里气云阳王,以为是他罚丁香的,听了这话诧异的说:“难道不是王爷罚她半夜在雪地站的?那她象个傻瓜一样站雪地冻的浑身冰凉,我看到她时她都僵了。”
云阳王又气又怒说:“把她接过来,快去,把大夫也找来。”
大宝大着胆子说:“王爷,先别接她来,让她好好养几天,她现在身体太虚弱。”
云阳王冷瞅他说:“你的意思就是我会把她养死了?”
大宝见他处在十分火大的状态,也许“十分”还不够表达他的愤怒状态,应该是濒临爆发的状态了,小心翼翼的说:“她受了寒,月信又来,在这睡会不方便。”
他这意思云阳王明白了,女孩子来那事又人事不醒的,他贵为王爷,确实不可能亲自照顾她,他这寝室,又不喜别的丫头进来,总不能让小顺子侍候她?沉默一会说:“那这几天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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