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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和他们废话,多给点钱就是。再说木料易起火,你不知道,古今中外,有多少名景让火给烧了?我这石头屋,嘿,烧两天也烧不坏。我要在历史的车轮上留下我的一个脚印,万一千年后再投胎,说不定还能看到这石头屋。泰姬陵,人称是永恒面颊上的一滴眼泪!埃及金字塔-----呸呸,我这屋怎么净和陵墓比?总之一句话,就是要千年不腐、万年不化!风吹不倒,雨淋不透,雷打不坏。把我的意思正确传达给匠人就行!”
苹燕显然早就习惯她天马行空的乱吹,所以也不惊讶,虽然没明白她话里那么多什么陵塔的,重点知道就行:石头屋。
两人又就院落结构布景商谈半天,苹燕听过匠人介绍园林景致,不能理解丁香的古怪石头屋和小桥流水如何协调起来?苹燕细细说道:“以石径、石竹、石铭为线,以绿萝、绿坛、绿池水为面,以秀山、秀水、秀角亭为点,以水流、水瀑、水中鱼为韵,辅以文人字画诗词、匾额楹联点缀其间,点面线韵相结合,雅筑全局。你给我弄这个又高又笨的石头屋杵在这园里,要多怪就有多怪。太突兀了!这石头屋还有两尖耳朵?要多丑有多丑!和你说不通!”
丁香设计的石头屋是西式结构,两边屋顶有尖塔,她对园林艺术没那么多研究,也说不出道理,可就是要这个怪石头屋,还美其名曰:拙朴。
第二十八章 月信
。大方向定下就把所有事交给苹燕去打理,她又潜回王府逍遥睡大觉。
当第五天晚云阳王风尘仆仆回来时,见到她第一句话竟然是:“丁香,你这几天日子太好了?好象胖了点?”
丁香手忙脚乱的又是帮他换外衣,又是打热水给他洗脸,听了这话不由犯愁,真的胖了吗?晚上是不是要节食减肥?
云阳王沐浴由小顺子侍候,丁香闲着就去找大宝了,简单聊几句又飞快跑回来,刚进屋就听云阳王说:“她去哪了?快找回来!”
小顺子应声从内室出来,看见丁香,忙使个眼色。丁香疾步进屋说:“不用找,我在!”
云阳王只着白寝衣坐在床边,头发还湿湿的,神情慵懒,深眸微阖,皎洁的夜明珠辉映下,敛尽摄魂绝色,惟觉俊美倨傲,天下无双。
丁香知道他日夜赶路,定是疲惫了,给他铺好被子说:“王爷,你睡!”云阳王说:“把我头发擦干点,我不习惯湿湿的感觉,会睡不着。”丁香依言细细给他擦干,心想要是有电吹风呜呼吹一阵就好了!
大半干后,云阳王往床上一倒,丁香也脱了外衣往被里一钻,两人都不说话,离的老远,相安无事的睡觉。
半夜里,梦中的丁香不知觉的往热源靠近,小腹隐隐疼痛,似有热液流出下体,烦燥中找到小时候睡觉爱抱的长毛熊,伸臂膊抱紧,感觉那长毛熊还扭甩,反了?两腿齐上夹住,树袋熊样抱住,看你往哪跑?迷蒙中,小腹越来越疼,忍不住低吟出声。
云阳王被她抱的紧勒醒了,摸了夜明珠照照她不耐烦的斥责:“滚过去睡,你越来越不象话,你抱的这么紧,我哪睡得着?怎么湿湿的?身上有水?快起来,我要踹你下床了!”
丁香猛地惊醒,呆呆的望着他,云阳王忍气掀开被子,总觉衣服湿湿的,一看之下,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哪来的血?你受伤了?”
丁香坐起一看,天哪,这哪来的血?把两人白寝裤上染得一片血红,床单上也是血。
丁香一紧张,只觉小腹疼痛更甚,下身流出的血更多,傻了一样,呆呆坐着不知怎么处理。
云阳王见她身下血流不断,忙解她衣服说:“让我看看哪伤着了?谁打你的?受了内伤还是外伤?怎么不早说?”
上衣脱了只余肚兜两人又反应过来,脱上衣干嘛?丁香忙把上衣又穿上。云阳王沉声问:“你这几天没和人打架斗殴?仔细想想。”丁香说:“没有!我很乖的呆在府里。”
实在是没法睡了,云阳王下了床随便拿件衣服换了,丁香没有备用衣服换,就换了他的睡衣,宽大的罩在身上,愈显单薄。她怕衣服再被血染,用布垫在下身。云阳王到室外让小顺子传府里大夫来。
一会功夫,大夫来了,把了她的脉,听了她的症状,然后说:“姑娘,不用紧张,是你葵水已至,你体质特殊,别人是一月一次,你是几个月一次,这几日你静养休息,注意保暖。”
大夫走后,云阳王瞪她一眼,半天挤出一句:“笨女人,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丁香脸红脖子粗,争辩说:“你又不是没宠幸过女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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