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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必须有权得到足够的赔偿”。宣言还允诺对平版及套色印刷工人工会实行强制吸收会员的做法进行调查。此外,我们还明确表示,该实施准则将具有法律效力。
但主要的实质性修改是关于设置纠察线问题。1978年,我曾接受吉姆·普赖尔希望的内容,文字不多:“与各方磋商后,我们必能找到可以接受的管理纠察行为的方式。全国矿工工会1974年2月安排的严格办法可为此提供一个合理基础。”
这里甚至没有提到实施准则,更没有提到制定法律。现在回过头来看,让选民们直接回想起前届保守党政府被矿工罢工搞垮的经过,也是特别不明智的。值得庆幸的是,“不满的冬天”的可怕情景已说明这种软弱无力的态度完全不符合当前现实状况和人民的期待。我们现在的宣言保证要使同情性次级纠察行动成为非法,并重新审查工会的豁免权问题。此外,宣言明确建议,如有必要,我们将进一步采取立法步骤:“我们还将进一步对法律进行必要的修改,以使公民就业和合法经营不受威胁和阻挠的权利得到保障。”
在1978年稿和1979年稿之间,我们加进了另外两条新的规定:一条是允诺“谋求在一些重要部门达成不罢工协议”(这一条未能实现);另一条是“保证要使支持会员罢工的工会承担一定经济责任”(这一条后来我们付之实施)。以上内容,加上关于减轻“封闭式工厂”影响的有限建议,关于资助会员通过邮政参加工会投票的同样温和的建议,以及其他重要问题,构成我们的一整套工会改革。我对此非常满意:的确,它将最终证明,我不仅对它的切实可行性,而且对它的受欢迎程度,远比我的有些同事更有信心。
与我在工会问题立场上取得的胜利相比,我在收入政策上至多只打了个平局。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能像往常那样信赖杰弗里·豪,因为所谓的“论坛”对他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1978年的时候我曾竭力主张,我们应该更明确地表明要与工党的收入政策分道扬镳,我们不应说(如宣言建议的那样),“回到弹性收入需要时间,但不能永远拖延下去”,而应将最后一句改为“但必须毫不拖延地立即开始”。可是我甚至连这一小点也没有取得成功。
实际上,1979年宣言中虽未明言,但已比较明显地暗示到“论坛”,甚至提到了德国模式。但是对这一点我可以容忍。较有实际意义的是,宣言以强烈措辞允诺不在私育部门执行收入政策:“私营部门的工资谈判应由有关公司和工人去处理。归根到底,谁也不应该也不可能保护他们不受他们之间达成的协议的约束。”
这就产生了公营部门如何执行收入政策这个特别棘手的问题。首相曾在19——79年1月提议成立一个将公营部门和私营部门的收入状况“进行比较”的新机构,结果成立了一个由休·克菜格教授领导的委员会,负责收集证据并提出建议,政府当然要承担履行委员会建议的义务——在大选以后。竞选运动开始后,不可避免地迫使我们要对此表态。实际上,问题的实质是工党收买公营部门的工会,我们是否同意替它付账(数目不明)。
我们关于公营部门的工资政策始终基于严格执行现金限额方针。杰弗里·豪和我尽最大努力坚持这一条,但同事们和党向我们施加强大压力,他们坦率地表示担心失去至关重要的选票。因此,我们最后作了让步,保证执行克莱格教授的建议。这是代价昂贵但又不得不承担的义务。
但是总的说来,宣言无论在内容上还是风格上,我都很满意。它的思路清楚,前后协调一致,只在少数问题上作出明确承诺。它经受住了最重要的考验,也就是说,不管在哪个竞选阶段,我们都不必对它进行修改或从它的立场上后退。
作为保守党领袖,我一共经历了3次大选,每次的情况都不二样。1983年竞选大概是最容易的一次;1987年竞选当然是感情上最令人担扰的一次;但1979年这一次大选,无论对我还是对保守党,都最具挑战性。如果我们失败,或者即使只是未能赢得绝对多数,我就不会再有另一次机会,对这一点我从来不抱幻想。我接受这一事实,甚至准备公开把它讲出来。我毫不怀凝,这次大选也是保守党和英国的分水岭。
我和有些保守党人的想法不一样。我认为如果工党赢得绝对多数,工党左翼只不过是暂时保持温顺。左翼有明确的目标,而且准备等待时机达此目的。我对“中派”的决心或能力毫无信心。我同意基思·约瑟夫的看法,“中派、的政治立场已稳步左转;我认为这主要是由于那些为自己是”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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