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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领先地位的吗?第二,现在什么算是“高风险”行动?采取抑制工会权力的措施?还是不采取措施?不管怎么说,在竞选已经取得明显领先地位的时候,一个最大的危险是自满。激起选民的热情,只要不是在他们和我们不一致的问题上,那是赢得大选不可缺少的因素。
我本周的竞选活动是去英格兰北部,然后前往苏格兰。星期一上午举行记者招待会后,我搭机飞往纽卡斯尔。在那里参观一家茶叶加工厂时会有记者照相。品尝那种粘乎乎的不加牛奶和糖的茶叶调制品,跟我在伯恩维尔的工厂品尝巧克力的感觉差不多。
工厂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其中有一个身材高大。令人望而生畏的妇女正冲着我的方向不停地谩骂。警察劝我离开。但我想,如果她真有什么不满,最好是当着我的面,而不是在我背后说,因此我就走过去和她说话。我拉着她的胳膊,和颜悦色地要她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她的态度一下子全变了。她也有一般人常有的那种牢骚和不安,但使她愤怒的真正原因是,她深信搞政治的都是不愿倾听别人意见的人。我尽最大努力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友好地告别。我离开后,清楚地听到分明是她在对她的朋友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她很不错。”多年来参加竞选的经验告诉我,不可改变的敌对选民是很少的。恐怖主义威胁造成的悲剧之一是,如今的政治家很少有机会使自己相信这个事实。
星期二是充满传统竞选方式的一天,安排了4次露面散步,包括走访索厄比候选人唐纳德·汤普森的鲜肉铺和一家超市。我们按照通常做法在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带回战斗办公室。在保守党哈利法克斯分部的台阶上,摄影记者为我拍下了在蒙蒙细雨中捧着两只购物袋的照片——一只蓝色购物袋里装满了在1974年一英镑可以买到的食品,另一只红色购物袋里只装了半袋子在1979年工党执政时的英国一英镑能买到的食品。如果只是从政治上而不是从经济上考虑的话,这种做法并无不妥,还挺受讲求实际的约克郡人的欢迎。
当晚回到伦敦后,我接受了丹尼斯·图伊为“电视眼”节目安排的采访。这是这次竞选运动中最不友好的一次采访,但它给我提供了为我党工会改革建议进行有力辩护的机会。不管总部怎么想,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准备退却。我重申了我要对付工会好斗分子的决心。我还指出,所谓保守党政府准备面对与工会的全面战斗意味着什么。
让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的实质。你的意思是说,工会领袖们认为这整个大选不过是一场空洞虚伪的骗局,如果你没有说错,工会领袖们也确实是这么说的,那么,我要去争取任何一个国家的选民可能给予他们政府的最大多数,我还要去争取英国1200万工会会员中的绝大多数人。我想你的观点是错误的。
工党认为,解决工会权力问题的较好办法是同工会进行讨论,即所谓订立“契约”,而不是修改法律,我特别反对这种意见。
你知道,如果托利党的伟大改革家沙夫茨伯里勋爵多年前眼睁睁看着工厂和作坊里的工作条件说:我将和作坊老板订立自愿的契约,这不是太奇怪了吗。你认为他订立得了这种契约吗?他当然不能。他说:有些事我们必须通过法律才能做到。
4月25日星期三上午举行记者招待会和电台采访后,我在总部进午餐,餐后即飞往爱丁堡。我开始对向全国各地听众所作的标准格式讲话感到厌烦。这些讲话大量套用为加的夫和伯明翰群众大会准备的稿子,其中插进一些额外的段落,作为新闻稿发出去。结果,我对随身带到苏格兰来的讲稿动了个大手术。讲话的时间快到了,我还跪在喀里多尼亚饭店房间里,用剪刀和透明胶带从摊了一地的资料中剪贴发言稿。特萨·贾丁·佩特森忙不迭地用打字机帮我打出每一页讲稿。我在利斯市政厅发表的讲话基本上就是这个稿子。它的内容至少很新鲜——甚至我也有此感觉。在讲话的结尾,我加进了引自基普林的几行我很喜爱的诗句:
世界正在沉睡,一时还不会醒来,
从漫长的恶梦中,她喃喃自语,
低声呻吟,
突然间,所有的人站立起来,他们
听到了砸碎脚镣的声音,
人们相互微笑着说,他的灵魂
属于他自己!
这里的听众实在了不起,头几次欢呼声就使我精神振奋,我作了最出色的讲话。
接着我们前往格拉斯奇,在机场饭店下榻,很晚才吃晚饭,之后便休息,第二天要继续在苏格兰进行竞选活动。一次成功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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