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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诺防线有的一比,如果你正面进攻,那真真的是防线;如果你绕过防线进攻,所谓防线,不过尔尔。
离开母亲的怀抱好多年后,我又感受到了重回母亲怀抱的感觉。我的衣食住行,史菁打理的非常好,家里总是亮堂堂的。由于我家是我那群兄弟的据点,虽说公安机关根据邻居报案来过几次,但从来没有做过坚决捣毁的举措。每次被糟蹋后的屋子,史菁总会将之打扫的干干净净。那帮狐群狗党竟然开始叫史菁大嫂了,更令人崩溃的是,史菁好像很享受这个称号。
一九九六年的圣诞夜,一群人在我家狂欢,到处是酒瓶,到处是烟头。等人散去的时候,我觉得我有些醉了,我“被”扶到了床上休息,朦胧间,觉得有人在帮我掖被子,顺手一拉,一搂,史菁便倒在我怀里。
我问她:“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她脸通红,突然我第一次觉得她风情万种,莫非是酒精的作用?史菁回答道:
“其实你去年演小品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演的老师真像,很帅的。”自从我成人以来,但凡谁说我帅,说我是君子,说我是好人,我一定会觉得他在骂我。而这个圣诞夜,我接受了史菁的赞美。
我突然,第一次主动的吻起了史菁,不诚实的手开始在史菁身上上下求索。“吾将上下而求索”,既然屈原求索,我亦求索。人家求索天道,我求索人道,道理总是相通的。
当史菁光溜溜的躺我怀里的时候,她轻声说到:“我爱你,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清醒了,像中枪一样的怔住了。
我一向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到口的肥肉,谁会不吃?除非是吃素的和尚,但如果遇到薛怀义(武则天女士的面首)这样的淫僧那另当别论。而我,好像吃素的好和尚,我住手了。
史菁感觉到了我的变化,问我:“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很严肃的说道:“我错了,对不起,我们不该这样,我们应该留到结婚的时候再这样。”我第一次为“反对婚前性行为”做了正面阐述。
史菁更加的崇拜我了,这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住手,因为我不爱她,我虽然一直逃避这个字眼,但我明白,我不爱她,而且不想承担她第一个男人的责任。我不想她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毫无伦理,油腔滑调的小痞子。我反而梦想有一天,她把她的第一次给那位苏州男,因为我知道那个苏州男是非常的爱史菁,这里用爱这个字眼,我觉得非常正确。因为数年后,我听说史菁回到苏州后不久就嫁人了,她相公就是那位苏州男。据说很幸福。
我宁愿自己“痛苦”,也要她幸福,这是何等的高尚啊,当我玩笑似的回答那位数年后报信的朋友时,那家伙朝我竖了中指。
圣诞节的晚上,我没有回家,在原来的宿舍里和兄弟们抽烟。我拿出一封信,交给麻子沈,“麻子,帮忙把这封信交给史菁,谢谢啊!”
信里阐述了我对史菁的尊重,以及感谢,在最后还不忘添上“你是个好女孩”和“我不是个好男人”两句话。分手,自然有分手专用的词汇和语句,我不能免俗,一一照用。
我知道下学期开始,史菁他们班要转校区了,转到最热闹的徐家汇。所以,这封信的出台,可以为我减少很多车马费。也避免了一位好姑娘的沦落。我真是个好人啊!
我不敢回家,我怕史菁会在家门口等我,我决定到同济去玩两天,哪里有我高中的铁哥们曹睿,他是一个极其现实主义的坏蛋,在他眼里,朋友是用来出卖的,兄弟是用来利用的。我过去暂且给他利用几天,避避风头。
学校快放假了,很多外地的同学开始打包准备回家过年,我在考试结束后,一溜烟的逃回家。怕看到熟人的样子。我怕拷机响,我怕电话响,我怕门铃响,我觉得自己是禽兽,虽然女人偏爱小动物,但我真的很禽兽。
门缝里塞进来的一封信,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的。我看着信封上娟秀的“徐俊启”三字,我就知道这是史菁写的信,我不敢开门查看史菁是否还在,我也不敢开启这封信,因为我怕被审判,我怕被吊死。
这封信像处女一样被我烧死,我闭上眼睛,突然看到了满含泪水的史菁,哀怨的样子,突然变化成一条蟒蛇将我缠绕,一口把我吞下。
我是个作孽的人啊!自作孽,不可活,还好我从来不放弃生的渴望,我也很快的从消极中走了出来,史菁就像过客一样,慢慢的消逝在我的脑海。
零七年搬家的时候,翻起尘封的包裹,发现了史菁送我的红豆手链,一阵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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