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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爽快,只是这一倒,手上一轻,满满的一坛酒又没了,索性在伸手再拿一坛,学学江湖人喝醉的滋味,只是手刚摸到,那酒坛酒就被人拿走了。
“东方……不败?”杨莲亭歪头,夜色如魅,即使不用看仔细,他也知道眼前这如魅如惑的伫立人影是谁,因为那熟悉的存在感,熟稔的不用看,也感觉得到。
“喝酒怎么不叫我?”东方不败提起酒坛往自己的嘴里一灌,眉头微皱,却不言语,只是屈身坐了下来。
“叫你还有我的份儿?”杨莲亭看着最后一坛落在了东方不败手里,撇撇嘴,把头往后一仰,提着空酒坛自个儿转,“这种酒,你也喝得下?”
“莲弟以为我生来就是喝好酒的?当教主的?”东方不败拿下酒坛,眼斜杨莲亭脸上的抑郁之色,黑木崖的事情莲弟一直强打笑容说很好,而真实是什么,他东方不败自然是知道的,下面的人他也心知肚明,想当年他被任我行破格提拔,多少人看红了眼……但,他走过来了,莲弟也必须自己走过来。
杨莲亭一愣,侧眼看东方不败。
“人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本座其实不信这些胡话!”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酒坛,往事已经模糊,他不想去记忆也无意探寻,在他看来人要活在当下的快乐里才是不辜负生命的喜悦,借酒浇愁最不可取,既浪费好酒,又辜负了狼辰美景。
“那你信什么?”杨莲亭看着空空的酒坛。
“信我自己!”东方不败嘴角微扬,笑得自信如日月之辉,“本座谁也不信,只信自己!”
杨莲亭脸抽:够直白的,但想了想东方不败的话,忽然大笑:“没错过?”
东方不败仰起脸,脸朝杨莲亭微侧,嘴角笑得自信:“本座认为对,那就是对!”杨莲亭笑里的意思,东方不败心里明白,但谁也不能左右他的所思所想,即使所爱。
“从未后悔过?”杨莲亭苦笑,他不知道东方不败以前如何,但如今大家,包括杨莲亭自己也觉得东方不败选择了一无是处的自己,错了。
“不曾!”东方不败把酒坛的酒放在指尖旋转出声,眼在看指尖的酒坛,也在看身边明显已经醉了却不自知的莲弟。
“我不信!”杨莲亭看着那旋转的酒坛暗影,微微觉得头晕。
“哈哈哈!”东方不败大笑,喜欢莲弟这难得坦然的回答,笑罢看着指尖的酒坛,仰倒在杨莲亭平腿上:“莲弟信别人也不信我东方不败?”
“男人就该爱女人?男人就该娶女人?是人就该娶妻生子?无后就是不孝?英雄就一定都爱美人?而我东方不败就该爱一个配得上本座的人?”东方不败调侃地笑言:“这个荒谬的世间最荒谬的,就是大家都把这些谬论当做至理,并且理所当然。”
“难道不是?”杨莲亭皱眉,心里也隐隐觉得这些说法有些许牵强。
“你认为它对,它才对!”东方不败淡笑,脸上满是不屑:“这就好似五岳剑派顶着惩奸除恶之名,灭人全家,名为清理门户;朝廷一道命令要族人九族,世人都认为这是对的,所以死的人也甘之若饴。但……莲弟,你说襁褓中的孩子何罪之有?”
杨莲亭迟疑,不禁自问。
第三十一章夜谈(二)
“本座所练《葵花宝典》为武林奇书,红叶禅师认为此书为害人之物不得留世,于是私自焚毁,世人皆觉得是对!但本座认为这是胆小、见识浅薄之人所为,可谓是投鼠忌器!世间少了一本《葵花宝典》就少了嗜杀纷争?”
东方不败闭着眼,静听山风笑言江湖事:“依本座来看,红叶禅师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真正的害人之物非《葵花宝典》,而是人心险恶,而《宝典》之精妙不在招式之快,而在妙悟之中,本座是修习了《葵花宝典》后才慢慢悟到了这人生妙谛。如今遇见你,才知这世间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
杨莲亭微醉的头,听得微愣,那句“如今遇见你,才知这世间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末尾说得让杨莲亭两眼不禁朝东方不败看了下去。
“莲弟,如今本座才懂前半生那等争名夺利竟是浮云虚名,唯有你在本座身边才是人之大幸。”东方不败话说到末尾,言语间满是意犹未尽的缠绵悱恻,就连一双淡漠的眼也蒙上了妩媚的妖娆;“本座做你妻子可好?”
妻子?杨莲亭提着酒坛的手一松,就听见那酒坛滚远,然后“咣”一声,落了黑木崖。
“莲弟嫌我东方不败不是女人?”东方不败温柔的眼瞬间犀利。
“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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