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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挽一想隰桑,不免身上发冷。
“我看她是狗急跳墙!为了攀着藤枝儿往上爬,连脸也不要了,这么个黑心东西,落在我手里——”疏娱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色,“割了她的舌头。”
未挽浑身寒毛战栗,抬头看她时,她已换上了笑,愈发贴近耳边,道:“这要跪到什么时候去?我替妹妹说两句。”
疏娱一进屋,便面色紧张的在原地直打转,老祖宗被她绕得头晕,问道:“怎么了?”
“刚才四弟房里的隰桑来了,面色很不好,我便问了原由,这不问还好,一问我的心都颤了。(。pnxs。 ;平南文学网)”
老祖宗转着珊瑚珠的手停住,探身问道:“那孩子怎么了?你这样我也害怕。”
谁知疏娱摸出帕子掩嘴笑了,老祖宗不明所以,见她笑个不停,厉声道:“你这二丫头!耍的什么花花心思?”
疏娱好容易止了笑,道:“老祖宗难得还这样紧张着四弟。”
老祖宗嗔怪:“烂嘴的丫头,我不心疼孙儿,还能心疼哪个去?”
“这便是了。”疏娱笑着坐到老祖宗身边,道:“老祖宗既心疼四弟,如何叫他媳妇儿在院子里跪一晚上?您明明知道四弟除了他媳妇儿能给他喂药,其他谁还能?您这样叫她跪着,四弟便是要吃药也是不能够了。死了个买来的丫头不是大事,但是四弟的命还悬着呢。您要那丫头死,四弟还能有活路?您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祖宗静了须臾,继而又开始转着手中的珊瑚串,才道:“我什么时候要那丫头死了?你倒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今儿就算轻饶了那丫头。梨落,你去叫四奶奶起来罢。”
梨落在碧纱橱外应了一声,出去传话了。
才到门口,便见渊洄从仪门处来,道:“五爷来了,现在老祖宗正和二奶奶在屋里。”
但见渊洄没有住脚,反而愈走愈快,不免心下疑虑,也不细究,而是走到未挽身边扶起她。
“孙儿见过老祖宗。”
疏娱正和老祖宗说笑,听那声音回过头,定睛一看是渊洄,脸色一僵,起身便要走。
“二丫头,你陪我在说会子话。”老祖宗看向渊洄,道:“可是丫头婆子们又责难你了?”
渊洄笑着摇摇头,道:“今早上天气好,我想着老祖宗起来了,便来看看。”
“既是想着我来的,那就坐罢,陪我们娘俩儿说说话。”
渊洄在圈椅上坐下,又道:“春天到了,老祖宗可还记得蘩园?里面粉团蔷薇花开得正旺。”
老祖宗似在回忆,疏娱已经在耳边道:“还不是七八年前,爷和四爷一同在蘩园里植的。”说罢,看向渊洄,冷冷一声笑:“怎么?爷还有这些个闲情逸致?叫柳姨娘知道了,真真是心碎了。”
“二丫头,待哪天我们得空了,也去瞧瞧。”老祖宗岔开话题。
“孙儿也还以为没人记得那处园子了。毕竟是二哥和四哥心血,总不能就叫它荒废了,便拿着花锄去园子里除杂草。却不想,有人捷足先登了。”
老祖宗来了兴致,问道:“谁在那里?真真是兄弟情深了。”
“是三哥。”渊洄笑容一转,脸上一红,已有腼腆之色。老祖宗见他神色不似先前,疑问道:“怎么脸上还红了。”
渊洄兀自在一处吞吞吐吐的,疏娱双眸一眯,道:“吞吞吐吐地作甚?不像一个老爷们,竟像个待出嫁的姑娘。”说罢,眸中厉色俱散去,娇媚笑起来。
“园子里花丛中还躺着个女子。”渊洄把头一低,道:“三哥背对着我,掩住那女子眉目。”
老祖宗挪揄道:“死小子,定是看上哪房里的丫头了,难怪了,二十三岁也不娶妻。”
疏娱也笑了,道:“三爷也算是开窍了。我以为三爷是个只会舞刀弄棒的男儿,平日里话又少,竟不知,背着我们呢。”
老祖宗问道:“可说了什么没有?”
“哎哟——”疏娱忙用帕子掩住脸,道:“我的好祖宗,您这一说,怕是要羞死奴家了。”
“你休要在这说些俏皮话。”
“孙儿也没听的太清楚,只听到些……”渊洄脸上又是一红,接着道:“什么口上胭脂……”
“快快告诉我是哪房里的丫头,我去讨了来,给三爷做个通房丫头也好。这既成全了那丫头满心情义,又巴结了三爷,这等的好事,可不能叫老祖宗抢先了。”疏娱眸子一溜,笑向老祖宗,狡黠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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