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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地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哄地一声吵吵开了。“哇,真没死啊!”“厉害,厉害。”
一个瘦小的男人,抖着手走过来戳戳我的脸,问:“你,你没死?”
我木然地点点头:“好象没死。”
“太好了,我,我可没撞死人。哇!”他松了口大气,一下坐在了地上号哭起来。
啊,我没事你倒哭上了。
“阿锐?阿锐!”老爹大叫着拨开人群,象牛似的冲了进来,他一把抱住我,上下捏把,“没事啊?没事啊?”嗓子哑得要哭出来似的,更象是在安慰他自己。
“没事,没事。”我也轻轻抱住了老爹,靠在他肩头说。
连这样撞飞了都没事,可见我这身子骨有多么地强悍了,从今往后请叫我小强吧!我心酸地想。
第六章 人体空调
怕老妈担心,再说身体也没事,我就没让老爹打电话通知,她是下班后才从街坊邻居那儿得到绘声绘色的现场转播。这下风云色变,霹雳闪电,在我向邓爷爷保证了无数遍,发誓绝对会乖乖在家等录取通知书之后,老妈才在老爹的劝说下终于放过了我饱受蹂躏的耳朵。
八月十八日,不出意外,我收到了泽城工程学院(专科)经管系的录取通知。
死党李小胖同志在七月二十几号就已经收到泽城大学建筑系的录取通知了,他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老早就给我打了N个骚扰电话,顺手给他回了个电话知会一声,也没理他在电话那头的嚎叫就挂了。
在老妈的严格监督之下乖乖在家呆了十几天,混吃睡觉等开学。
除了撞车那天,吃晚饭时差点把家里米缸吃空之外,身体倒没什么其他的奇怪变化,过了几天饭量也慢慢减下来了,但比原来仍然添了不少,一餐吃个三四大碗饭外加半只鸡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私下里偷偷对自己的以小强为名的强悍身体,做了几个试验。
第一次拿了根大头针,咬着牙轻轻往左手食指扎下。手指没变成铜皮铁骨,皮肤在针尖下微微下陷,还是被突破防线扎进了几毫米,出了一丝血,飞快地凝结了,也没多少痛感,跟蚊子叮一口差不多。
不是刀枪不入啊?!不过好在还会出血,而且是正宗人类的红色血液,让我大感欣慰,自觉还算是人类一族。那么在墓洞中重伤奇迹般地恢复,在家门口车子撞都没受伤,这又是怎么会事?
一定有什么东西让我的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异,也许是隐性的,也许是渐变的,也有可能只是短期的突变,今后就此恢复正常了?我不以为自己有这么好运。
墓洞中重伤的恢复应该是一种身体组织再生或复原的能力,这在大头针扎后也很明显地显现了。在车祸中我受到高速下的大力撞击,飞到半空又摔下,无论是动能还是势能都是极大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没有受伤的身体,却在一根小小大头针的缓慢轻刺下出血了,说明什么?
一个可能,身体的这种防卫能力跟受力的速度和力量有关。
另一个可能,这种奇怪的能力已经被消耗殆尽。
无论那种可能都是基于现状的假设,要有一个明确的判断,只有更多的试验。
我看着我那可怜的手指,心中默念:委屈你了,兄弟!好歹我要在变成外星蘑菇之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有什么状况,或者应该说是有什么奇怪的“能力”。
颤抖着,我又伸出了俺历尽苦难的左手食指,轻轻放在砧板上,右手举起了大铁锤。比划着犹豫了半天,唉,下不了手啊,还是换一根小指末头吧。一狠心,瞄准了,大喝一声,闭眼就往下砸。
“碰!”正砸在小手指上。
立刻感受到的并不是痛感,而是一种奇异的感觉,象是一种能量的传导与震动。在一瞬间,由我的尾指末稍神经,穿透过神经网络,直接发送到中枢神经。非常奇妙难言,就象是,就象是一种能量的冲击波,从打击到手指的一刹那,被我的神经捕捉到,同一时刻发送了反击或者确切地说应当是消弥的能量波,两种能量震荡着扩散着抵消了。
我试着勾勾手指,不痛不痒,功能齐全,质量保证。
接下来的感觉,我的身体十分忠实而明确地告诉了我:“咕咕!”饿!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老妈唠叨着一边给我夹菜。我闷着头吃饭,含糊地应了几声,心思还是钻在这奇怪的身体上。针刺怎么就没什么抵抗的能量反应?难道就象金大侠小说中练了辟邪剑法的瞎子,车撞锤打没事,细剑慢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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