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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
“一阴一阳谓之道”,“道”即规律。
然而,在乾与坤、天与地、阳与阴、刚与柔这两对矛盾中,它们却又不是平起平坐的,而是有主有从的。“大哉乾元,万物之始,乃统天”,“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
乾阳居尊位,坤阴处卑位,坤顺于乾,阴从于阳。将这一理论应用到社会上,人的行为应该是“顺天应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孔子认为,“德”是人修养的至高境界。“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只有崇尚其道德,才能成就其大业。
《周易》与西方宗教哲学相比,它没有建立独立于人格之外而主宰一切的上帝概念,其中所谓的“天”,或表示“道”,或表示自然界,或与地相对应,强调的是人与自然、主观与客观的矛盾统一,研究的对象是天、地、人三才,而以人为根本。
西方宗教哲学则将人与“上帝”永远地割裂开来,人始终成为上帝的“奴仆”。
三、“易学”的兴起和影响
《易传》的问世,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易学”神秘殿堂的大门,研究者接踵而来,历史上曾出现过“两派六宗、互相攻驳”的现象。
西汉初年,“天下但有《易》,未有它书”。将《周易》推上显赫的位置,并冠以儒家经典之首,促成了汉代“易学”的勃兴。
这一时期的主要特点,是注重“象数”,强调卦的形象与数字。“象”指卦象和爻象,即卦、爻所象征的事物及位置关系,“数”指阴阳数和爻数。这种以“象数”解说《周易》并推测宇宙或人生变化的学说,在中国文化史上产生过很大影响。
魏晋时期,王弼力矫汉儒“以象求理”的弊端,提出“得意忘象,得象忘言”的观点。他认为,“象”只是用来“存意”的手段,人们不必拘泥于具体的“象”。他专讲《周易》的思想,力废象数。
然而,唐代陆德明的《经点释文&;#8226;周易音义》、李鼎祚的《周易集解》和孔颖达的《周易正义》等,则特别多的保留了汉代“易学”成果,成为后人研究“汉易学”的重要资料。
宋代把“易学”研究推到历史的顶峰。据《宋史&;#8226;艺文志》统计,“易类三百十三部,一千七百四十卷”。其显著特点是对《易》图的研究。《易》图指“河图”、“洛书”和“先天图”、“后天图”。
他们在理学思想影响下,以“义理”释《易》,强调从八卦和六十四卦的卦名涵义来解释卦爻象与卦辞、爻辞。主要著作有程颐的《易传》和朱熹的《周易本义》。
元明时期,不但笃守程、朱遗说,而且进一步阐发其“图”、“书”与“性”、“理”。胡广“奉敕”编撰《周易大全》,主要采用了程、朱注本。这是一部作为科举取士用的标准读本,是明代儒生的必读之书。
到了清代,古老的“汉易”复又得到学者们的重视,一度出现“汉易”、“宋易”百家争鸣的局面。
为了调和两派“关系”,康熙命李光地等人“采摭群言”,编撰成《周易折中》,乾隆命傅恒等人编撰成《周易述义》,使“象数”、“义理”齐头并进,一起发展,把“易学”推向前所未有的新局面。
同时,清儒还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对历代“易学”著作进行了全面的介绍和评论,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为后人了解“易学”的发展源流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资料。
进入20世纪,“易学”研究越发火热,除了继续从“象数”、“义理”等方面进行研究外,还出现了大量的运用新理论、新方法进行探讨的著述,使《周易》在历史、文学、宗教、科技等方面,都得到广泛而深刻的阐述,拓宽了“易学”的研究视野。
这一时期,以传统方法研究《周易》的著作主要有注释与考证两大类。前者有黄焕钊的《周易辅注》、沈竹祁的《周易易解》、杨树达的《周易古义》等;后者有闻一多的《周易义证类纂》、白寿彝的《周易本义考》、王明的《周易参同契考证》等。
民国期间,拈辛斋是最具影响的易学大家之一。他著有《易楔》、《学易笔谈》、《易数偶得》、《愚一斋易说订》、《读易杂识》、《改正揲蓍法》等七种,其学说贯通古今,集儒、道、释、耶稣为一体,形成了一套系统的“易学”体系。
尚秉和则是以专门研究象数之学而闻名海内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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