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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跳地就蹦了出来,作出一番要咬猪的景象。吓得我死死的拉住它的脖套,一边“嘘,嘘”的让它别出声,可是它不干了,一个猛劲儿挣脱了我,跳上猪肚皮摆出一副你动,我就咬你的架势左右仔细的查看了起来,那模样,就好像是猪是因为身上有了它,才不敢动似的。我狂冷汗狂冷汗的!!!安东,你怎么就学不会你主人低调的行事呢?还得好好教育你。
我们动都没敢动的在树后躲着看安东在猪身上来回走,看了好半天,猪都没动一下。看到这种情景,我们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于是大家都慢慢的走出了树丛,赶快用带来的结实的8号粗的铁丝捆住了它的四蹄,捆的时候因为一个用力过猛,猪蹬了一下腿,吓的所有人又抬起了枪对准了它的脑袋,但是这下之后,它又睡着了。
猪终于捆好了,可是怎么才能抬下山呢?
这可是个难题,大家找了好几根碗口粗的木棍,两个一组的搭起了它,可是这个家伙真的是太沈了,抬起来都费劲呢,就别说往下走那么长的一大段路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弃了。后来没有办法,只好找了个附近一个在地里捡东西的老农,给了他50元,那老农乐颠颠的马上回家取了牛车,把我们和猪都装上了车,然后拉着我们下山了。
愉快的狩猎活动终于在牛车碌碌的声音中结束了。
回到赌场天已经很黑了,老农走了以后,我们就想起来一个特别关键的问题:这猪还没死呢。他们围着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呵呵,这可难不倒身经百战的我。
我从小就是在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大杂院里长大的,院子一共有3家杀猪的,我们小时候没事就拿着吃的去看杀猪的热闹,从开始准备到后来猪肉被分割好,我都是记忆犹新的,这次经验丰富的我就派上了用场了。
于是我找来小全用铁锹先挖了个大坑,把猪的头担在坑边,然后让几个兄弟拿着最厉害的杀伤力最强的枪,狠狠的对着野猪最脆弱的眼睛中间和肩胛骨部位的心脏射了好几枪,猪疯狂的无力的挣扎了起来,但是怎么也挣脱不了蹄子上的重负,过了一会儿,猪就彻底的死去了。哼,打不死你都奇怪了。
我让小全在坑底下放上一个大盆,然后拿起一把锋利的要死的长匕首,狠狠一刀就从颌下斜刺里捅到了猪的心脏上,虽然猪已经死了,但是除了这个程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放血还是应该的。
于是,红的仿佛化学药品一样的鲜血顺着我的刀子钱塘江大潮一样的喷到了猪头下的血盆里。
我趁机一点一点找着骨头里的缝隙,把整个的猪头割了下来,光这一个工作就累出了我一身的汗,这家伙实在是太大了,光这一个大脑袋都得有好几十斤,我就让小全帮着我,一手托着猪头一手割的,等割完以后都累的有点儿拎不住了。怎么说第一次割脑袋,技巧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白费了好多劲儿。
我强挺着和小全还有另外一个兄弟把猪头放在干净的盆里,然后把坑下的血盆抬上来,在血里加点儿食盐,和让他们早就切好的葱花、蒜末、破开猪头时取出的一些猪脑用力的搅拌着,使劲的搅,疯狂的搅。这工作我就交给韩喜健了,我告诉他使劲的这样搅,直到我把猪小肠掏出来,就可以灌血肠了,这样的工作很能治疗失眠的,但是注意事项:千万不能停。
这时候,那边的大锅里的水也烧开了,兄弟们提来一桶一桶的开水泼在猪的身上,我就趁着猪皮半熟的时候和小全使劲的用菜刀刮着猪毛,都刮干净了,细心的小全还把白条猪周围的猪毛用水冲了个干干净净。
开膛的时间到了。我最喜欢干的就是这个活儿。
我拿起匕首又好好的磨了磨,然后从上到下一刀顺利的划开了猪的肚皮,里面的心、肝、肺、脾脏、肠子、膀胱的历历在目了,生动的好像一堂解剖课。
我首先一下摘下了猪的心,然后是肝、然后是猪肚(猪胃)、再然后是肺和肺管、脾、胰子(胰脏)。
大的器官摘除了以后,往下去就是弯弯曲曲的肠子了。我把大肠小肠都捋顺了开来,让另一个兄弟把它们切成一段一段的,用盐和醋和面粉把肠子内壁的粘液洗的干干净净,翻来覆去的洗,嘱咐他用快刀边刮肠壁边洗,洗完了就给象疯子一样搅拌猪血的喜健送过去。
然后把胃用同样的方法教给另外一个也这么洗。
蛇男116(收拾猪肉全过程!)
再接下来就是猪的膀胱了,我把那个半盛着猪尿的半透明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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