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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兄所言甚是,可不能我在这里担心忧虑,延昭兄在外夜夜笙歌,那岂不是亏大了?”
李至也跟着打趣到,杨延昭只能笑着摇头,“元沛兄,夜夜笙歌这种富贵的rì子杨璟可是没有想过,倒是听闻闽南近海,看来这次能一饱口福了。”
正说笑着,却见一列人迎面匆匆而来,为首的衣着,却是宫中青衣内侍。
“可是状元公?”
有些意外,杨延昭走上前,微微颔首,“不知公公寻杨璟有何事?”
见到杨延昭回话,那内侍一摆手中的拂尘,“哎哟,我得状元公,你可让小人好生一番的苦找,官家召见,还是赶紧随小人速速进宫去吧!”
说着,上前拉着杨延昭的衣袖,后者对着张谦等人道了句别,自然也不敢停留,上了那青衣内侍带来的软轿,往着皇城而去。
一路上疾行,杨延昭本想打听下洪筹的情形,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很快,便进了皇城,跟在青衣内侍身后,匆匆忙忙的穿过汉石玉阶,终于在宣政殿前停了下来。
此时,王继恩正焦急的等待着,看到杨延昭,狠狠的瞪了瞪那连连低头弯腰的青衣内侍,这才进殿通报。
片刻,便再走了出来,“状元公,官家宣你进殿。”
“有劳公公了。”
整了整衣襟,对王继恩笑着道了声谢,杨延昭往着殿内走去。
大殿显得有些异常安静,轻步其中,未免都显得有些声响,大殿之上,赵光义正在眉头紧锁的看着手中奏折。
“学生见过官家。”
弯身一礼,杨延昭恭声道着,赵光义头都未抬,轻轻的应了句,“免了。”
好一会,丢开手中的奏折,赵光义揉着额头,“杨璟,朕送你去闽南,你可有怨言?”
怎又是这一句?
杨延昭心中不免的有些好笑,都已经铁板钉钉的事情,再来问自己的意愿,是不是显得有些做作?
当然,杨延昭时说不得的,谁让对方是大宋的天子?
“朝廷取贤纳士,让学生能一展胸中所学,报效我大宋,学生对官家感激涕零,怎会有怨言?”
“呵呵,那便好,说实话,杨璟,朕对你很好奇。
之前,竟然只身入我汴梁,就凭那胆识,委实是个人才。后来,待听到杨业将你逐离家门,朕还有些惋惜,没想到,你又给了朕一个惊喜。自古以武将之躯而登科及第,夺魁者,你怕是第一人。”
“多谢官家的恩赐,学生当为社稷肝脑涂地。”
宽大的衣袖摆了摆,赵光义摇手道,“肝脑涂地就不必了,朕现在还记得你当初所说,用胸中所学,跟随朕创出大宋的太平盛世,可还曾记得?”
“学生一直铭记于心。”
“好,好!”
连说了两个好,赵光义叹了口气,“可是邦不宁,朕又有何心来治理江山?”
杨延昭当然知晓他口中所指何事,契丹确实是大宋的心腹之患,但是这些与他眼下有何干系?
闽南可是在南方,而契丹处在北疆,饶是杨延昭再这么琢磨,也有些迷糊了。
圣意难测,果真如此。
弯身又是一礼,杨延昭很是配合的道,“学生愿为官家分忧。”
话音刚落,赵光义点了点头,“此事你去做,朕也能放心,到了福建路那边,定要帮朕完成两件事。
闽南之地,民智未开,且民风多彪悍,虽已归我大宋,但仍有宵小借机生事,这也是你此次前去的目的之一。
其二”
说道这,赵光义的脸sè凝重了几分,“朕要对契丹用兵,闽南近海,而开设市舶司有所不便,所以要你去帮朕赚银子。
有了充足的银两,朕便能挥兵北上,夺回幽京,一血我族数百年之耻!”
这时,杨延昭才有所明白,怪不得要让自己做转运使,原来赵光义也看中了闽南出海的丰厚收益。
看来,他心中还是放不下开疆辟土,不过幽云十六州是该夺回来,否者中原之地永远坦露在契丹人的眼前,任由铁骑纵横,抢夺yín掠,而毫无办法。
“学生谨遵之意,只是”
“只是什么?”
“闽南情形复杂,而学生又是出入朝堂”
说到这,杨延昭停了下来,他的意思已经表明的很明确了,挣银子虽有难处,但毕竟在转运使的权限之内,可安顿闽南之地,这可是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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