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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屑与我等为伍了。”
虽然杨延昭是从五品之官,可他却是去了福建路,这翰林院侍讲学士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与吕蒙正大理寺少卿相比,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耳中听着李至等人的不满之言,杨延昭却不得不在心中叹了口气,儒家,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与吏部的坐堂员外郎说明了来意之后,那头发半百的老者没有半点懈怠,混迹官场多年,已老chéng rénjīng的他当然明白‘莫欺少年’四字有着何种含义。
更何况这科的士子都是由官家一改往常,提前所纳,说不定rì后便有飞黄腾达之人,哪里是他这小小的员外郎能得罪的。
正办着手续之事,却有一名差役走了过来,“常大人,可是状元公来了?”
眯着眼,员外郎常河忙将手中的笔放下,连连点头,“正是状元公与几位来吏部取公文之物。”
“那便好,尚书大人吩咐了,若是状元公前来,让小人请到他的屋子,杨状元随小人走一道吧?”
那差役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杨延昭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上前,跟在他的身后,往一边走去。
“状元公,请。”
一间略大的房屋前,引路的差役停了下来,杨延昭与他笑着颔首道谢,继而往里走去。
此刻,卢多逊正低首看着公文,这是两人第二次相见,杨延昭也委实不明白,吏部主管着朝廷大小官员考核升迁之事,作为其主事人,卢多逊也能算是位高权重,怎么对他这个刚跨入官场,rǔ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示好?
心中走着解不开的疑虑,杨延昭只能将它给压下去,上前行李道,“杨璟见过大人。”
闻言,卢多逊抬起头,看了他好一会,这才笑着道,“这便去闽南了,可有觉得委屈之意?”
“大人让杨璟惶恐了,朝廷任命自是唯才而用,学生不过初及第,便委以重任,心中早已是感激涕零,怎会有半分委屈?”
“果真如此?”
见卢多逊盯着自己,杨延昭当即点头,“杨璟怎敢欺瞒大人,所说绝无半句虚言。”
“好,呵呵”,卢多逊笑着捋着寸尺有余的胡须,“出去待几年也是件好事,等熟络了官场之道,再回来也就如鱼得水了。”
“多谢大人提点。”
他即将外放至闽南,应该是没了拉拢的必要才是,暗自思附着,依旧不解卢多逊为何对自己这般的亲睐有加,但还是行礼道了谢。
又说了几句,杨延昭正要离去时,卢多逊又轻声道了句,“小心行事,二王皆不可亲”
闻言,正yù离去的杨延昭身子不由得为之一颤,待身后再无言语,不由得转过行了一礼,“多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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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任务在身
出了门,杨延昭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去,可是脑子却不自主的想起了卢多逊之前那句极有深意的话语。
“小心行事,二王皆不可亲”
这是给自己暗示么?但他为何要这般做?
脑袋有些发胀,杨延昭委实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堂堂的吏部尚书怎么会对他出入朝堂,微不足道之人说此番深交的言语? 。。
“延昭兄!”
正想着,耳边传来唤声,却见到张谦等人在对他招手,遂将这看不透的事情压倒了心底,疾行了两步,迎了上去。
公文已经办好,遂与那员外郎行礼道别,一行人往外走去,出了吏部,望着手中加盖官印的公文,无不欢心的笑了起来。
“对了,延昭兄,尚书大人寻你何事?”
李至向来是心中藏不住事情之人,遂开口问道,闻言,杨延昭笑着摇了摇首,“也无他事,只是说了些劝勉之言,想来是对我去闽南之地寄予着厚望。”
听闻此言,其余之人或许是有所明白了,想来吏部尚书心中有所惋惜,因而特意开导与劝慰了杨延昭几句。
“要是尚书大人能将延昭兄留下该多好?” 。。
温仲舒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着,他这一声话语顿时让韩国华他们心情沮丧了不少,皆跟着唉声叹气起来。
“莫再如此做小娘子之态了,说起来,杨璟可是比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要逍遥,何来这般闷闷不乐?”
“说的也是”,向敏中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延昭兄可是福星福将,说不定在闽南可是要快活的很,我等在此也不过时平白的给自己添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