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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兄,到底是什么,赶紧说来!”
已经熟络了,韩国华倒也不拘礼了,一边的温仲舒也来了兴致,也催促着张谦,而杨延昭也猜到了他要说的话语。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开一个万世之太平”,张谦沉声的说着,继而举起手中茶盏,对着杨延昭敬着,“延昭兄胸襟与气度,实乃张秋白之典范,高山仰止,难望项背!”
另一边,温秉阳与韩国华也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同举杯盏,诚恳的赞道,“延昭兄大才。”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南北
(在努力中,一定会把昨天欠的补上)
对于三人生出的尊敬之意,杨延昭虽有些心虚,但还是自谦了两句,身在这繁文缛节的时代,要当婊子,也要立那贞节牌坊,如此,才能混的风生水起。
谈笑着,韩国华突然将筷箸停了下来,“再过几rì,便是四大书院冬试的rì子了,据说朝廷也很重视,派了卫王来主持,延昭兄,秉阳兄,秋白兄,你我得抓住这机会,好生的表现一番才是。”。 。
“光弼兄,这冬试是怎么回事?”
杨延昭有些不甚明白,张谦也是初来不久,二人当然是不明白韩国华口中的冬试是指的什么。
温仲舒接过话,解释道“延昭兄,秋白兄,这冬试是四大书院之间弟子考核,当今的四大书院分别是衡州的石鼓书院,潭州的岳麓书院,庐山之下的白鹿洞书院以及我睢阳书院。
至于冬试,比试的内容则是君子六艺,礼、乐、shè、御、书、数。”
说到这,温仲舒不由得叹了口气,“唉,不过这两年,冬试我睢阳书院都未能拔得头筹,也不知道今年其它三大书院会不会有怎样的高手出现。”
闻言,韩国华的脸sè也有些低沉,作为睢阳书院的学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他还是山长的关门弟子,睢阳书院的拔尖者。。 。
“秉阳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你我放手一搏,这花落谁家还很难料定!”
察觉二人的士气低落,杨延昭不禁笑着劝道,那韩国华用筷箸击着碗盘,高笑一声,“延昭兄说的对,鹿死谁手尚未定论,待看何人笑居云青榜。”
云青榜,便是那四大书院冬试所创立的排名榜,这两年,韩国华只能居于五名之间,而温秉阳已到十多名开外。
这顿饭一直吃到星垂夜空时,出韩国华的院子时,温仲舒手中提着盏灯笼,三人轻走在砖石小道上,随意的说着话儿。
“秉阳兄,这冬试的云青榜是何人排出的?”
张谦有些好奇,不过更多的却是渴望,一种被激起心中血xìng的渴望,他不过是乡野无名之辈,虽说这些rì子在睢阳书院是小有名气,但与扬名士林还是不能同rì而语。
或许登上这云青榜,倒是不错的机会。
看了眼张谦,后者则是微微的将头扭开,见他如此,温仲舒笑着道,“云青榜是四大书院的山长所设,当然是由他们所排名了,只有二十人,而每届冬试都会有新的名字出现在其中,依照秋白兄和延昭兄的才学,登榜应该是没有大碍。
只是要进入榜端,却是有些困难,即便除去石鼓书院的毕世安已经去考了进士,入朝为官,榜首位置由他师弟向敏中接替,白鹿洞的白之前,于凡,以及岳麓书院的钱林分居二三四位,然后才是光弼兄。
其实这向敏忠等人也足以高登科试,但这些人似乎无心庙堂,整rì以书卷为伍,以笔墨为乐,常出惊为天人之作,在士林名声颇佳。”
听着温仲舒的话,张谦暗自的深吸了口气,而杨延昭则是低着头,不做言语,夜幕之下,也瞧不见脸上是何神情。
到了巷口之后,别了温仲舒,杨延昭与张谦二人往着小院走去,“秋白,你对这云青榜有兴趣?”
“恩,延昭兄,你我之间也无须隐瞒,我的确是想登上这云青榜,朝廷取弟虽说是科举而上,但举荐和恩荫也频而不断,张秋白穷孑一身,扬名于世人之间,也许对科试有些益处。”
没有遮掩,张谦将心中所想如实道来,杨延昭听后不禁叹了口气,他说的没错,朝中有人好办事,朝中有人也好做官,贫寒子弟,靠的只有自己了。
想到这,对张谦伸出了拳头,“秋白兄,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我定会风云直上!”
张谦迟了片刻,知道杨延昭骨子中有着武夫之气的他也不会计较什么,伸出拳头,两人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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