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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开了,也收拾干净了,如今三间院子合到一处,顿时有了大户人家的感觉。
看着坐满两桌的人,杨延昭考虑起是不是该买几个仆役了,但是想到不久后便要去汴梁,也就将这念头给打消了,只是再三的嘱咐排风不要亲自做饭,以后直接到巷口处的云庆楼订些饭菜。
怕小丫头舍不得银子,饭后,杨延昭也与郭淮交待了两句,后者当即应了下来,毕竟道家门徒千万,就是他拿不出这点银子,身后的门派还是有的。
休息了片刻,杨延昭与张谦继续往书院走去,半路上将昨天韩国华的邀请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张谦有些吃惊,虽然他来睢阳书院也不过月旬有余,但韩国华的事情还是知晓的,xìng情孤傲得很,况且也从未与对方打过交道,怎么会突然宴请自己?
“韩·光弼有才,若是可以,倒是值得一交。”
杨延昭如此说,张谦也觉得有些道理,文人虽会相轻,但更多的却是相惜,于是应承了下来。
张谦答应了,恰好也到了藏书阁,杨延昭便让他转告给温仲舒,随后到了个别,进藏书阁继续研读书卷。
“延昭兄”
正看着兴起,突然听到耳边有声音传来,这才看到坐在他对面的韩国华走了过来,当即放下手中的书,“光弼兄怎么了?”
“延昭兄,这时辰也快到了散学之时,我们是不是该?”
转眼看了看窗外,果真是太阳快要落山了,当即笑着道,“不知不觉竟是rì落了,光弼兄,我们走吧。”
说着,杨延昭便起身稍作了收拾,看到韩国华似乎有难以启齿之事,忙解释着,“秋白和秉阳应该也快到了,今rì光弼兄可是要好生的破费一番了。”
听到这,韩国华脸上的纠结之sè才散去,竟有笑意生出,待两人出了藏书阁,也正好看到张谦与温仲舒迎面走来。
“秋白兄,秉阳兄。”
韩国华率先的对着他二人招呼着,这让本就有些不太相信的温仲舒又暗自吃惊了一把,忙还起礼来。
他在书院已有四五个年华,何时瞧见过韩国华如此的亲近过?论才华,不及于韩国华,而且后者还是山长的关门弟子,更是出身官宦人家,所以,温仲舒曾经虽有不甘,但也逐渐的习以为常了。
直到今rì,被以礼相待,顿时又燃起了内心的那些许的清高,也感激的望了望面带微笑的杨延昭。
寒暄之后,四人朝着书院外走去,韩国华的住所也只是个小院,距书院不远,也是在一条巷子的深处,院中的竹枝已升出了墙头,染得凭空一抹绿意。
推开门,韩国华解释着,“韩·光??弼家在信阳,求学在睢阳书院三年有余,家父为了让我能安心求学,便置办了这个小院子,巷弄深了,平rì里也无吵闹之声,倒也合适静心看些书。”
院中,几位家仆见韩国华回来了,见了礼之后,便开始忙活起来了,没多久,一桌子sè香味俱全的菜肴便摆了上来。
“真是羡慕光弼兄,能每天吃得上如此美味之物。”
闻着扑鼻的香气,杨延昭不禁打趣了一句,那韩国华则是做着请入座的手势,“这也是家父疼惜,将家中掌勺多年的大师傅给送了过来,今个儿可都是大师傅的拿手菜,延昭兄,秋白兄,秉阳兄无需见外才是。”
本来,韩国华还准备了酒水,却被杨延昭给止住了,“光弼兄,美酒佳肴可不能一rì独占其二,今rì有佳肴,美酒自然是要留在下次前来了。”
于是乎,四人以茶代酒,也是吃的酣畅淋漓。
当然,闲谈中,说着诗词歌赋,不时的引经据典,甚至还有高唱之声从宴桌上传开,好不热闹的场景。
此时,韩国华才发现一直未留意的温仲舒也是满腹经纶,而张谦与杨延昭,更是才华横溢,顿时心中更加的欢喜起来。
不知何时,说起了心中抱负,或许,是年轻的书生总有着血气方刚的士气,韩国华等人也不列外,谈起rì后所为,无不是想着金榜题名,继而造福一方。
“延昭兄,为何不听你说一说rì后的打算呢?”
正与张谦说的兴起的韩国华突然转过身,问向闷声吃菜的杨延昭,后者抬起头,看着三双望来的眼睛,遂放下了手中的筷箸。
“我的打算有些痴人说梦,还是不听为罢。”
这一句顿时让韩国华来了兴致,而张谦似乎想起了什么,出声道,“我知道延昭兄的抱负,确实是吾等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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