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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着头脑了。
话匣子一开,接下来想煞也煞不住了。
白老九说道:“偏巧他和咱们兄弟同时看中了钟老儿珍藏多年的一坛极品酒中仙,互不相让争了起来。这也算作是英雄所见略同,可惜好酒只此一坛,便是亲娘来了,咱们兄弟也不能让。”
黎仙子笑道:“什么英雄所见略同,我看是‘酒鬼相见恨晚’才是真的。”
白老七也不生气,只纠正道:“错了,是酒圣、酒仙!那小子当年的修为虽说不错,可也不是咱们兄弟的对手。可老子饱读诗书,通晓礼仪,怎能以大欺小,恃强硬夺呢?”
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原来当时两人未必没有动手硬夺的念头,只是被林熠三言两语给套住,才不好意思砸了“邙山双圣”的招牌。
白老九道:“所以咱们就依照林小子的提议,比试酒量,谁能坚持不倒,谁就可捧走那坛极品酒中仙。输的人还需答应为胜者办一件事情,纵然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能反悔。”
罗禹心中一笑,林熠的酒量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从来只有他灌醉别人,绝无让人灌倒的事情,邙山双圣不知深浅贸然允诺,定是要大吃苦头了。
果然白老七叹道:“当时老子以为占着了大便宜,需知咱们兄弟天生海量,和人比酒稳赢不输,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白老九摇摇头也叹道:“这是咱们兄弟平生做得最错的一桩事,整整后悔了三年!
“那晚不到一个时辰,我们哥俩一口气喝干了二十坛陈年烈酒,每坛都不下十斤的分量,最终醉的一塌糊涂,靠着林熠才出得抱醉山庄,差点做了钟老儿的俘虏。”
黎仙子不通道:“吹牛,你们的肚子能有多大,居然装下了这么多烈酒?”
白老七呵呵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们肚子里装不住,还不能让它撒出来?于是乎喝饱了撒,撒完了再喝,两桩事情都不误。”
两女听他说得粗俗,顿生红霞,黎仙子更轻轻啐了口。
罗禹诧异道:“莫非林师弟也喝了二十多坛?”
虽然炼气修仙之士大异常人,可要说林熠能在一个时辰里喝下二十坛烈酒,无论如何罗禹也不能相信。
白老九摇头道:“他一个人对着咱们兄弟两个,自然酒量减半。我们喝二十坛,他喝十坛也就够了。可这小子偏生喝干了十一坛酒中仙,硬是比咱们多出一坛。”
白老七苦笑道:“技不如人,又能怨谁。咱们兄弟就这么干脆俐落的输给了他。”
黎仙子一转眼珠道:“说不定他在酒里掺了水,又或者悄悄把酒倒了你们也不知道。那些名门正派的家伙,看上去道貌岸然,其实比谁都狡猾奸诈。”
罗禹知她是指桑骂槐,贬损自己,只置之一笑,并不作口舌之争。
白老七道:“不,不,酒窘里压根就找不到一滴水,他想作假也不能。咱们兄弟两双眼睛都盯着,也不可能把酒偷偷倒了不喝。”
白老九道:“所以老子是输得心服口服,待到第二天下午酒醒,林小子就笑着问咱们服不服输,是否想再比一场。老子当下就义正词严的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愿赌服输,老子认栽了!‘“
白老七叫道:“不对,如此大义凛然的豪言壮语,怎么可能是你说的,明明是老子对林熠讲的,那时你还呼呼大睡,死活不知呢。”
白老九怒道:“放屁,老子明明醒在你前头,是你醒来后问我,林小子要交代咱们办什么事情?”
罗禹微笑道:“这桩事情当时林师弟并没有说,直到近日才找上两位,请你们实践赌约,找寻在下?”
白老七道:“对,就是这么回事。林小子当日不单把咱们兄弟从酒窘里带了出来,还顺手牵羊,把那坛极品酒中仙也弄到了手。老子那时虽然酒醒不久,肚子里翻江倒海浑不得劲,可一闻到那酒香,精神就又上来了。”
白老九道:“可惜咱们输了赌约,那酒已归了林熠,我们也只有眼巴巴瞅着的分。不闻酒香还好,那一闻到就像有千百只小虫子在老子胃里挠腾。”
白老七道:“什么你的胃里,分明有一半该属老子的。没了我,你一个人试试?”
罗禹顿时恍然,与玉茗仙子相视一笑,明白了林熠取胜的关键。
这两位仁兄果然海量惊人,奈何只共生了一胃,一口气灌下二十坛陈年烈酒,纵是神仙也倒了。
林熠多半事先探知,才取巧获胜,饶是这般,一个人喝下十一坛烈酒,还能将邙山双圣带出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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