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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头丑汉没等他念完,就大为不满的急急叫道:“老九,为什么每回都是你先说?”
白老九一口气报完了又长又臭的名头,才回答道:“谁让你耳朵生在老子耳朵的后头,总是慢半拍才听见?”
白老七气呼呼道:“不成,下回再报名头的时候,你得让我站在前面。”
金光圣母一点头道:“邙山双圣,老身记下了,咱们后会有期!”也不看玉茗仙子一眼,御风朝西而去。
白老七顾不得与白老九再争先后,扯开嗓门叫道:“喂,你别走,老子还没说我是谁呢!听着,我就是‘头顶青天、脚踏八荒、战无不胜、文胆武魄、潇洒盖世、绝无仅有’的白七爷─记牢咱们兄弟的名字,逢人别忘宣扬一下——”
等到他说完,金光圣母早走得没影了。
罗禹走上前来,抱拳道:“有劳两位前辈出手相救,晚辈铭感肺腑,没齿不忘。”
白老七尚在眼巴巴盯着金光圣母消失的方向没空搭理,白老九眉开眼笑道:“你真是林熠的师兄,可比他懂事多了。怎么一个师父教出的徒弟完全两样?”
黎仙子见这两个丑汉言笑无忌,憨厚风趣,也收了初时的惊悸之心,娇笑道:“白老九,你们果真有这么多兄弟么?不知他们是否也和你们一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白老九道:“哪有这么多兄弟,我爹娘生下咱们这对天造地设、神威不凡的邙山双圣,还嫌不够么?”
黎仙子忍住笑道:“确实也够了,可两位前辈既无其他的兄弟姐妹,又为何一个行九,一个行七?”
白老七偏转过脑袋道:“你这小丫头望文生义,见异思迁,最是要不得。我们兄弟生下时,一个头顶长着七簇毛,另一个长着九簇。我爹一时省事,就给咱们起名叫做‘小七’,‘小九’啦。”
黎仙子羞嗔道:“谁见异思迁了,白老七你休要乱说。”猛然醒悟,定是这位白老七肚子里文墨有限,把两个字面近似的成语摆在了一块儿,自个儿犯了“望文生义”的错误尚不自知,还在那里舞文弄墨、自鸣得意。
玉茗仙子好奇道:“可这么一来,小妹却不知两位前辈究竟谁是兄长了。”
两人异口同声叫道:“我!当然是我!”而后怒目圆睁,拼命掉转脑袋,可叹也只能斜眼盯着对方,一个道:“我是老七,你是老九,数数数字我都比你大。”
另一个道:“笑死老子了,问个三岁小孩都知道,九比七大,我才是兄长!”
罗禹微笑道:“想来两位前辈身体相连,从娘胎中出生亦不分先后,故此也分不清谁是兄长,谁是弟弟了。但不知两位前辈又如何认得林师弟,又会找到在下?”
白老七道:“你说的是林熠那小子么?咱们哥俩跟他三年前就认识啦,还输给了他一份赌约。这回他寻着咱们兄弟,就是要我们替他找到你。
“嘿嘿,只要把你往他面前一放,从此以后老子就再不欠他什么啦。”
白老九道:“在雾灵山脉里找个把活人,对咱们兄弟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老子一边玩着一边找人,没出两天就碰上你小子了。”
白老七哼道:“要不是老子耳尖听见有人在叫‘罗禹’,你能找到么?”
白老九怒道:“你当我是聋子么,那臭婆娘叫得震天响,独独你能听见?”
玉茗仙子见两人又要吵架,赶忙道:“两位前辈修为超群,又怎会输给林公子的?”
白老七、白老九双双老脸发红,支支吾吾了半天,白老九才道:“老七,这事隔得太久,我记不清啦,还是你说吧。”
白老七道:“你终于承认记性比我差了么?那是三年前─”忽醒起自己兄弟英雄一世,居然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身上,着实无光,改口说道:“老九,三年前咱们是要去什么地方喝酒来着,我就比你多记了这么一点。”
白老九不服气道:“只记着这么一点就拿出来显摆,还说是好记性?那次是咱们酒瘾犯了,想去‘抱醉山庄’弄几坛‘酒中仙’来解馋。
“抱醉山庄庄主钟不归的身手不怎样,酒却酿得一流。”
白老七焉肯被人冠上“记性不如白老九”的恶名,迫不及待介入道:“你说漏了一点,他的酒窖里还藏着上百坛陈年酒中仙,咱们便是冲着这去的。也正是在酒窖里撞见了林熠那小子。”
罗禹暗暗回忆,记起林熠三年前确曾到雾灵山脉一行,只是回来后并未说起与邙山双圣相遇的经历,否则适才自己也不会那般丈二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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