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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读师范时看过,这本书的着眼点不在写包法利夫人的爱情故事,而在写她从纯真到堕落,从堕落到毁灭的前因后果,揭露资本主义社会戕害人性,腐蚀人的灵魂,甚至吞噬人的罪恶本质。我老公每次出差叫他去找,还真找不着。”
凌子鼐不知道葛隐骞后面一句的话是真是假,从她那眼眸中可见满心欢喜神态。
“你感冒好点了吗?”
“我,”葛隐骞终于用上唇咬了一下下唇,眼圈有点红赤。“我没病!我装病!”
“你——,捉迷藏啊!”凌子鼐不知所云。
“凌子鼐,我是把你当成小弟弟的,我实话告诉你,我根本没病,我这两天心烦,我不想去上班。”葛隐骞眼珠血丝可见,睡眼惺忪,黯然神伤,凌子鼐心中一慌,不知为何,一再追问发生什么事。葛隐骞眼泪婆娑: “庄龇牙,欺负人。”这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委屈绊着泪水说出前几天下午发生的事:葛隐骞应约来到“华苑宾馆”,包厢里坐着一个分管财贸的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庄德权,庄副县长牙列不齐,笑出龇牙,象是几夜未睡,眼圈发青,嘴角插着牙签,旁边还有一个广东过来的韩老板,长得獐头鼠目,形象邋遢,象个猴子,笑起来象哭。葛隐骞问:“庄副县长请客有几个人?”庄副县长说:“说好经委的雷主任会过来的,又有什么事推了,这雷主任天天潇洒、夜夜*啊。不来也好,多人不好说话啊!”葛隐骞不好问下去,庄副县长又说:“小葛子,”庄副县长喜欢叫她小葛子,“县府打算成立一个接待处,设在宾馆。我想提出来,叫你去当个处长,提为正科级干部,我直接分管。上了台阶,将来还可能提为县级领导呢?怎么样?”葛隐骞说:“我在法院挺好的,不想到其他地方去。再说,我也干不了接待领导的工作。”庄副县长说:“你干得了,很合适的。年轻、漂亮、有气质、有风度,讨人喜欢,耐人寻味。怎么?怕跟领导打的火热?”葛隐骞急于转移话题,没话找话说:“我真的不想离开法院,你最好多多拔款给我们法院添置设备,我先谢了。”庄副县长阴鸷地盯了一眼葛隐骞说:“小葛子,听你的,我最听话。”那个尖嘴猴腮的韩猴子一个劲地发笑:“庄副县长最听话的啦!尤其最爱听葛总的话。嘻嘻!”服务小姐进来点菜,那韩猴子把菜谱推给庄副县长,庄副县长叫葛隐骞点。葛隐骞说:“庄副县长喜欢吃点什么?”庄副县长说:“吃你,喜欢吃你。”葛隐骞脸红了:“人怎么吃啊?”庄副县长说:“那你吃我,把我一口咬住。”
葛隐骞红霞飞渡,翻开菜谱,说:“那就点几个可口的,三个人随便一点。”葛隐骞想自己的丈夫在财政局当个副局长,由人家管着,再者,庄副县长对法院物质基础建设投入情有独钟,连张院长、廖副院长都与之交好,自己是办公室负责物质装备的副主任,又兼法院劳动服务公司经理,开几句玩笑也不必计较,庄副县长是外地交流来无疆县的县府领导,老婆孩子不在身边,喜欢说些荦笑话也就算了。酒菜上来,庄副县长一个劲地夹菜给葛隐骞,葛隐骞却成了座上宾。那猴子老板也是,一会儿借故上卫生间,一会儿借故去拿包烟,丢下庄副县长和葛隐骞,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庄副县长一嘴的酒气,不时地喷在葛隐骞脸上,不时地用手臂碰碰葛隐骞的身体,见葛隐骞没有反应,伸出一只手抱住葛隐骞,直喘粗气:“小葛子,骞骞小姐,我很喜欢你的?”葛隐骞用手掰开他那油滑的爪子,那爪子越抓越紧。葛隐骞说:“庄副县长,你想干嘛?”庄副县长抑制不住:“就抱一下!”葛隐骞挣扎出来,厉声警告:“庄副县长,请你自重!不要这样!再这样我就走人。”庄德权乜视着她:“抱一下会输掉么?”葛隐骞站了起来,怒目圆睁:“想抱上*去!”这声音把门外的服务小姐和嬉闹的猴子老板引了进来。
庄副县长见猴子老板进来了,更加肆无忌惮:“你正经,你正经,正经就不要当什么经理。”葛隐骞气得说不出话来,庄副县长狂暴地跳了起来,将桌子掀翻:“吃什么吃,不想当婊子,就不要在窑子里混。”葛隐骞的泼辣劲来了:“你这个老王八蛋,我坐得正,我走得稳,什么鬼经理,我明朝就不干了。”
葛隐骞讲给凌子鼐听时,凌子鼐心时象打翻厨味罐,五味杂陈,对葛隐骞多了一份同情,多了一份理解,多了一份尊重。
凌子鼐走进院长办公室时,看到张院长与经委雷主任分坐在两张沙发椅上。其时,雷主任正是大红大紫,有人传言调到邻县当宣传部长,有人传言调到市区去当副区长,有人传言留到本县人大当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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