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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萌你说是不是?”看到余副院长凝神沉思,怔怔地望着窗外,“晓得呗?就连杜甫、苏东坡、陆放翁都精于烹饪,还写下了不少咏诵菜肴的诗句。大仲马临终时还在编菜谱呢?这说明事业和家庭是不尽相悖的嘛。为什么一定要舍我其谁?”
余副院长说:“凌秘书跟他讲什么普通话,他也不是北京上海人,也是无疆县城长大的呢。”
凌子鼐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改用无疆方言:“丁主任在市城事业有成,功成名就,是我们无疆人的骄傲。”
丁虔生长年在外地工作,舌头打转的,“老杨师傅我认得,这位小帅哥——,小凌吧,长得白白净净,不象乡下人。”余副院长说:“尽会以貌取人。”丁虔生笑了笑,接着前面的话题,大概觉得是县城老家人,普通话派不上用场,也改用家乡方言:“哎呀,在单位是小萝卜头,在家里又当爹又当娘的。你看我家小萌,一年半载不回来,把孩子丢给我管。这说明你们法院工作比我的工作更重要吧?”
“丁主任,不瞒你说,我们法院的工作真是又苦又累,没日没夜的。象余副院长一个女同志,经常下乡办案或出差办事,比男同志还更吃苦。”凌子鼐没有听出丁主任的话,直言相告。
“我爱人在你们法院工作,我们家属又不在身边,一个人的,工作多有不便,非常感谢你们各位对我家小萌的帮助和照顾呵!”丁主任动情地说。
“说反了,余副院长是我们的领导,她非常关照我们这些小兵小卒。政治上关心我们,工作上支持我们,生活上帮助我们,我们都很感激余副院长哩。”凌子鼐说。
“互相关照,互相帮助,互相进步嘛!”丁主任高兴地说。
莹光灯下,颇有气度的余副院长抿嘴不答。
听说葛隐骞感冒了,这几天没来上班。凌子鼐想,正好到她家去慰问,认识一下她的丈夫。顺便把《包法利夫人》赠送给她。
街上灯火通明,霓虹闪烁,吃过晚饭的人在散步。葛隐骞家在财政大院里面的单家独院。
敲门,狼狗跳到门前,凌子鼐吓了一跳。
葛隐骞用扫帚轻轻拍了一下狼狗脑门,打开栏栅铁门。
“来了?”
“来了。”
好象是预约好了。
“你丈夫呢?”
“小田上省城进修去了,我是留守女士。”两人进到灯火辉煌的大客厅。
葛隐骞刚洗浴过,只穿一条睡裙立在他面前,头上的乌云松散开来,又黑又密又长,遮住半个脸面,沐浴水发出暖昧的淡香,那对*的丰满圆实的小腿肚露在裙叉外边,*在日光灯下一绷一跳。凌子鼐感到每根神经都在抖动,一种神思飞扬、情绪亢奋的感觉一会儿就涨满全身。
凌子鼐坐在客厅大沙发椅上,葛隐骞脱下拖鞋,蜷缩在凌子鼐边上另一个长沙发椅上,把睡裙朝上撩了撩,露出光洁的大腿,十分迷人。
电视机上正在播放一组镜头:
——静静的,镜头由远而近。
女人和男人相视而动。
一分钟,两分钟,男人的嘴唇碰到女人的嘴唇。
——镜头下,只见两双修长的脚,看不到头和身段。
一分种,两分钟,一条短裙和一条长裤滑落下来。
——镜头锁定,两双四条光丫的腿在抖动。
一分钟,两分钟,男人吭哧吭哧发出了声,女人呃哟呃哟哼出了音。
——镜头移到一张床边,衣服散乱地弄得床下满地。
只一会儿,截换镜头。
女的穿着高跟鞋穿着职业装在趾高气昂上班。
男的坐在经理室坐在高靠椅上道貌岸然办公。
凌子鼐全身燥热,双手微微哆嗦,心中撞鹿。葛隐骞,葛美人忽闪忽闪的大眼定定地看着自己。凌子鼐心跳得更加厉害,呼吸过速困难以致忘了外面的风声雨声,浑身只觉得一股滚烫的东西在蠢蠢欲动,火烧火燎地引逗着他。
凌子鼐对葛隐骞笑了笑,葛隐骞也笑了笑。如果凌子鼐的笑多少还有一点*、奢侈、无度,葛隐骞的笑却是温馨、友好、平和。
只一刹那,凌子鼐象触电一般冒出丝丝冷汗,打一趔趣。
凌子鼐从塑料袋中取出书来,手在发抖,心在寒颤。
“哟,还给我买礼物啊。”葛隐骞露开笑靥。
“一本小说,喜欢吗?”凌子鼐竭力掩饰心中的翻腾。
“嗨,喜欢,真喜欢,福楼拜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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