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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因为另一个女人和他的儿子引起的。”
汤姆只是点点头,眼睛仍然盯着湖面。“她怎么也不能原谅我。”
“那真是蒙羞的。孩子们怎样?”
“不好,切尔茜在哭,罗比力图不哭出来。”
“那是可以理解的,这事发展太快了。”
“你一个月前告诉我时,我从未听到过肯特·艾仁斯。我完全忘记了你与他母亲的那回事。”
威思礼长叹一声:“唉?真是……”他站在那里,为他儿子心痛,为他们一家心痛。过了一会,他加上一句:“这真是一个悲惨的故事,一个家碎了!”
汤姆不开腔。
“我想你需要有个地方呆着,可以在你原来的房子里住。”
“你不介意吗?”
“介意!为什么呢?一个爸爸会介意什么?为了美好的日子?算了吧!我得找找看,看能不能为你找个床垫出来。”
“你的鱼怎么办?”
“等会再来做。”
“为什么要跑两趟呢?我来帮你干完。”
威思礼打整鱼网,汤姆把鱼洗干净,然后往回走。他们一起回到小屋,汤姆提桶,威思礼拿鱼杆、线盘和鱼具箱。情势看起来似乎很虔诚、安静。因此,汤姆一边走,一边轻声说:“我希望你能让我留在你这儿,实际上我自己从家里带了床垫和枕头套来。”
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将床铺好后,他们坐下来吃午饭。
还未吃完,克莱德叔叔进来。他大约八十岁。
没向门边看一下,威思礼问:“妓院怎么样?”
“不象以前的样子了。”克莱德不经邀请便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当然不可能象原来样子。他们以前只有20多岁,就将魔鬼一样漂亮。如今愿意照看象我们这样的老家伙的,一定是六十多岁了,脸皮象蘑菇下面一样。你真的是去了妓院?”
“你说我撒谎?”
“我并不是说你撒谎,我相信你。妓女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怎么知道?你一辈子都没去过妓院。”
“我也从没去过医生办公室,只是那一次被牛头顶了一下和指头感染打针例外。你去看过医生吗?克莱德?”
“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血压高?你是怎样得到处方,买到降血压药丸的?今天又去买了多少?”
“我血压不高,也不低,一切正常,我的一切正常。不到一个钟头前,妓院的妓女还对我那么说。”
“是在干了之前,还是之后说的?”
“威思礼,你这家伙,让我告诉你。”他用叉子指着自己的弟弟,顽皮地说:“她没有大笑,只是露齿而笑。我告诉你她为什么要笑,是因为遇到了一个老有经验的男人。就是如此。”
威思礼连眼也不抬一下。“你一辈子听了多少这类狗屎屁话?”看他用最后一块面包揩干净盘子中的土豆泥,吞进嘴巴,威思礼要过他的盘子,“吃点我作的鱼,这里还有一些土豆、黄瓜,都是我园子里自己种的,然后再告诉我们,你仍然很有活力。”
“我不但有活力,而且非常健旺。”这老家伙继续吹牛:“这就是那个女人满意的原因。”
如此的争论继续下去,都是为了使汤姆高兴起来。他们一点也没变,威思礼和克莱德,他们搞这种相互捏造,诡辩的把戏,从汤姆记忆的时候起,就一直是这样。他们的诡辩素材从何而来,就无从得知了。
汤姆最后说:“好啦,爸爸,你可给克莱德叔叔讲讲我的事。”
每个人都静了下来,这种沉默在他们两兄弟一见面就诡辩、争吵的习惯中实在少见。
“我想你是对的,我该告诉他。”威思礼坐回椅子上,表情阴郁起来,“汤姆离开克莱尔了,他来我这儿住段时间。”
克莱德好似被当头一棒,“不!”
“我没办法。”汤姆插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了两位老人。他极力想摆脱掉利刃插入肚腹般的巨痛感觉。
这一天,他几乎什么事都没干,比平常更频繁地上厕所。他被从来未有过的疲乏击倒了,躺在床上,筋疲力尽,又无法入睡,手枕着头,眼盯天花板,往事历历。下午,他坐在一把放在码头边草坪里的椅子上面,伸出双腿,脚踝交叉,长久注视着水面。威思礼出来看见,担心他出了什么毛病,问他要不要吃晚饭,回答:“不。”又问要不要看电视、打桥牌、玩拼图游戏,回答都是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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