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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应着自己。而肯特这么多年来,从未出现。呸,这不是我的错,不是。
但是父亲,真混,他怎么干这种事?他和妈妈今后怎样相处?有时他们俩人会谈起一些老的男朋友女朋友,但从未提起过莫尼卡这个名字。
他想起了他爸爸今天中午说的话,“你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会改变你。”是的,肯特改变了他们这个家!谁知道他还会给这个家带来多大的变化?这些变化会有多严重?爸爸所说的那些话,怎样面对道德上的两难问题;道德品质是如何形成的……,那他的道德品质又是怎样形成的呢?罗比早就计算出,他妈妈在与爸爸结婚之前就怀孕了。虽然他很天真,但他一直以为他妈妈和爸爸从来没和其他人好过,只是相互爱恋。看起来好象只有他们自己这一代才必须坐在卫生课教室里,听取有关爱滋病、怎样使用避孕套的说教;听取父母亲讲解怎样做个好人。那什么是好人呢?他总是以为他父亲一辈子很自然地比他们这一代强。因为在那很久以前,作个好人要容易得多。他知道,他和布琳达已经非常亲密了,很多次机会可以干这事了,但他最终还是退却了。实质上,迫于压力,他告诉朋友们他们以经干了这事。因为你说没干过,那就是个小人。实际上,他真没有那个胆量,布琳达也没有。所以他们总是临时退却。真是的……这个世界乱透了。
但他的爸爸却同时让两个女孩怀孕,真是个无赖。
凡有生殖常识的人都可以计算生产日期,并想象得出来,如果罗比和肯特由两个不同女人生在同一年,那他们的父亲一定很忙乱。
罗比将橄榄球甩进金属垃圾桶,仰面躺到床上。
肯特·艾仁斯,是他的非婚生兄弟。他必须在球场上与这小子一起打完这个赛季,他妈妈也会在球场边看着他们。
可怜的妈妈,如这件事在学校传开来,她将如何相处?那可不能象今天这样,只是把门关起来就了事的。
克莱尔坐在床边,把一个宽大的衣服抽屉打开,放在脚边。她抓出一大把袜子,把它们理成一对一对的,折迭起来,整齐码好,她用一双厚的白袜子把眼泪揩干。固执地将棉袜子、尼龙袜、内衣按精确的顺序放在抽屉里码好。就好象抽屉内的顺序与她今后的生活一样,发生新变化
把一对脚链配好对,迭好,堆起来;检查长裤袜,双折,四折,卷起来;把胸罩双折起来放在抽屉角里;拿起起了皱的尼龙裤子,用手抹平顺;使堆放更整齐,不致于垮塌,就象今天她的生活一样,突然出轨。
突然,她俯身向前,用一块白色棉布掩着脸。
我不……我不能……。
不能什么?没有答案。只有在这时,她震惊于这个孩子在前厅面向汤姆的情景,他与汤姆年轻时,长得实在太象了,使她第一次看到他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怎么会在这之前没注意到这一点呢?她今后如何面对这事?当她对丈夫的信任突然被击碎以后。她怎么能走进厨房,履行妻子、母亲的职责,使家庭气氛恢复到正常状态?星期一她怎能到学校正常上班?
我不能……我不能……。
她简直不知道,使衣服抽屉恢复正常秩序对她来说,是如此重要。但当她站立起来,继续整理时,眼泪夺眶而出,她开始抽泣。脑袋耷拉着,双手在一个杂乱的抽屉里翻来翻去,翻来翻去,这个抽屉至少有两年没整理过了。再有两年也不会去管它,谁还在乎呢?
终于,她停止了这一毫无用处的工作,瘫倒下去,身子倒在木抽屉上,前额搁在抽屉的后板上,一串尖利的声音从喉咙中涌出:“哦,哦……他不愿意和我结婚,他并不爱我。”
她希望他能走进来,看到她躺在床上垂头丧气的样子,见证她是被他气成这样子的,真诚的理想被粉碎,她已哭得少气无力了。
另一方面,她又不想面对他,因为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她简直不想再见到他。
他躲在外边。她躺了一个多钟头,天全黑下来;街灯亮了起来;从窗子缝吹进来的风冷飕飕的;窗帘钩拍打着窗棱;偶尔有汽车开过,或者摩托车驶过的声响。
很久以后,电话响了,在汤姆拿起电话的同时,她把分机抓在手中,屏住气仔细听着。
“汤姆,我是莫尼卡。”
“我是汤姆。”
“是的,我听出来了。”
他松了口气地叹息一声。“感谢上帝,他没事吧?”
“没事。”
“你和他谈过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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