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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
“所以,势必跟他们当面冲突?”
“这倒是难讲,或许可以利用这点来节省我们绕路的时间。”
河堤旁的路上三三两两驶过运送青菜肉品到早市的大型货车,天就要亮了;老痒背着光,转过身来,直勾勾看着我。
“老吴,能相信我吗?”
“……如果不信你,会跟你们跑这一趟吗?”我耸耸肩。
“那你跟我一起,带哑巴张去见阿四。”他讲的不急不徐,半点起伏也没有,但是我的心跳却明显漏了一拍。
“……阿四?陈皮阿四?他不是……”
“他是失踪了,但是他?齐汉生带话给我们。”
“……带话?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没跟大家讲?”我一时之间极为气恼,没控制音量就大声吼了出来;
既然对方找上齐汉生,那就表示行踪已经败露,而这些话老痒讲的如此平静,仿佛他老早预谋似的,
我突然有种深深被背叛的感觉。
“火气特大呢,小三爷,让人把话讲完好不?”冷不防,背后传来黑瞎子的声音,他将荧幕转向我,
眯着眼,似乎畏光,两片眼?间镶着的血红眼珠在渐亮的天光里显得黯淡。
“昨天……不,今天凌晨,齐汉生口中的那位姑妈死了。”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指着荧幕上mail的内容,“心脏病发,被人发现在书房中过世。”
电子邮件是齐汉生在三点多时寄出的,他奉命出差去青岛,现正因为治丧,连夜赶回;
附件是两张照片,背景似乎是张书桌,上边杂乱的堆着一些笔记纸或信件,
其中一张被人摊开平放,用红色墨水写了几个满文,他姑妈死的时候就趴在这堆纸上,
这位女士平日独居在学校宿舍,校方以为这张信与她的死有什么隐情,便拍下来,寄给她在北京唯一的一位亲人。
满文我自然是不懂的,正想回房叫醒见多识广的闷油瓶,黑瞎子却一手扳过我的肩膀,
似笑非笑的说,“我想你对这行字的意思一定狠有兴趣。”
我愣了一下,对,之前似乎听说黑瞎子有满人血统,再加上他的家世渊源,看的懂蝌蚪般的女真文字根本就不足为奇。
“给第九个人,”他朗声?着,“以麒麟的灵魂献祭,鱼在我这里。 九门提督,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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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没有笑,但或许是天生上扬的嘴角再加上语调,极易造成挑衅的错觉,
我猜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牛逼道上有名,否则这种说话方式,应该狠多人直接想抡拳往他脸上招呼。
“这件事我没办法自作主张,请务必说服张起灵跟我。”或许是成长了,我居然还能保持冷静。
“……狠高兴你能把我们放在信任圈内。”黑瞎子顿了顿,然后说,“你跟我在蛇沼遇见的那个吴邪不太一样。”
“因为我不愿意将你们想成那么卑鄙的人。”呼出一口气,我指指房间方向,“现在吗?我去叫他。”
黑瞎子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
老痒皱着眉欲言又止,将阳台的窗帘拉了起来;早晨六点整,天空清朗无云。
走进房里,他果然醒着,我将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他听完了之后只是轻轻拉过我的手,
闭起眼,将自己的鼻子嘴巴埋入我的掌心。
“如果我是不好的人,你还会这样对我吗?”他的声音狠低,湿润的唇碰触我的食指内侧。
“你明知道答案。”
这已经不是亏不亏欠、或是报不报答救命恩人的问题,他身上藏着的巨大秘密注定引来许多危机,
而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或是赌上吴家的影响力,当作条件交换的筹码。
“这个故事狠长,我知道的只是部份,也包含许多个人的推测。”黑瞎子靠在软垫上,
难得没有抽烟,他将墨镜带戴了回去,外头天色大亮。
“八零年代,有个植物学家在罗布泊失踪,军方派出了大批人员作地毯式的搜索,相信这些新闻你们都看过。”
我点点头,虽然是我刚出生时的事,可是对倒斗甚至是做地理探勘的人来讲,这可是世纪悬案,
随便去百度一下资料就几百条,许多疑点可能指向空穴来风的推论,但确实也有部分证据,
甚至政府极力隐瞒某件事件的痕迹。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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