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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的异常心酸,“知道了,需要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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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日子意外的平静,为了入藏所做的准备除了物资方面,体能锻?更是不可缺少。
藏地海拔极高,胡先生?人弄来了一批藏药,服用月余即可有效提高血液中含氧量※,
减少高山症带来的不适。
我们不方便外出,于是胖子将客厅地板铺上塑胶垫,搬了几台旧的健身器材,
每天闲着不是健身,就是跟闷油瓶或潘子学搏击,极度疲累,几乎一躺下就入睡,
倒是少了许多自个儿胡思乱想的时间。
够我胡思乱想的事有许多,包括张起灵的身世,包括我到底是谁。
齐汉生一去就是四五天,除了等之外也别无他法;但闷油瓶对知道自己的过去这件事却表现的异常冷淡,
黑瞎子倒也从容,?管大家都在同一个屋?下,他也不提,似乎等着我们主动开口。
我一直有种预感,如果解开了这两道题,离最后的结局就不远了,无论迎接所有人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我和他都以为,我们可以坦然接受;可是越是接近真相越是畏惧,畏惧某些平衡被破坏,
畏惧某些关系可能生变,不管是谁,都无法保证这些冲击的带来的影响。
所以当彼此还在伸手可及的范围之内,只能往前走。
往前走,逝者已矣。
我只想去相信,我们可以坚持到最后。
来到北京的第七天,我浑浑噩噩地在黎明时醒来,爬出睡袋时的唏嗦声吵醒了他。
离开杭州后闷油瓶又恢复成以往习惯性的浅眠,周围一有什么动静他几乎立马睁开双眼。
“睡,”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喝个水。”
他没什么反应,盯着我看了几秒,再度阖上了眼睛。
出了房门,青色的尘雾漫进室内,电子荧幕特有的蓝光闪闪烁烁,映着老痒过分白皙的侧脸,透明如一缕幻影。
“早。”我走进摆着热水瓶的矮柜,“……早起……还是没睡?”
“轮到我守夜,无聊就查些东西。”他压低音量回答我,显然怕吵醒窝在塑胶垫上睡的黑瞎子。
“有些情报,等人醒了,大家讨论。”他边说着,边掏出烟,指指阳台,示意我一起出去。
破晓前的天空呈现干净的靛蓝色,我们各点了一枝烟,远远看着永定河及北京市区,
抽完了一枝,他才缓缓开口,告诉我彻夜未眠的收?。
虽然现今已是电脑化时代,但这些倒斗的手艺人毕竟遵循老派,我们要的资料自然不可能从对方电脑里获取;
于是他转而入侵了几个阿四旧堂口的监视系统及帐管主机,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
一是,秃弥勒已经动身前往北京,而主机资料显示他采购了大批物资,直接运往拉萨,
看来早已预料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要比我们早一步入藏。
二是,秃弥勒得了绝症,他狠急,急着要狼牙救命。
之前听胡太太说,得到狼主的牙可以不死,甚至永生。
乍听之下非常荒谬的理由,但是当想要活下去的意念支配一切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不伸手去争夺那一线生机。
而张起灵与解子扬,两个看似长生不老的灵魂,却因为要解开这噩梦般的咒,才让这胡诌般的传说给聚集在这里。
三是,关于狼牙原主的下落,秃弥勒找上藏地有名的巫师降神,最后锁定的地点在距离拉萨不远的羊卓雍措湖区;
但湖区广大,连绵交错的山岭与谷地极其复杂,没有狼牙则失去感应的凭依,就算把整个羊卓雍措翻过来找也是徒劳;
而咱占上风的原因是,不仅是狼牙,还拥有联系更深的狼眼。
“那么,我们直接进拉萨,是不是就不必转到西??”我有些疑惑,都二十一世纪了,
GPS卫星定位如此先进,怎么找个东西还是离不开找神汉占卜?这些“神谕”的可信度究竟多高?
可偏偏遇过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让我硬生生将怀疑的问句吞了回去,
比如眼前活生生站着的老痒,本身就是超乎逻辑的存在。
“不,”他狠轻的叹了一口气,又点了一枝烟,“我们必须先到唐古喇山取回当初封印狼牙的圣物,
秃弥勒也知道,如果不制住狼主,非但得不到他们要的,连性命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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