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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怎么会知道?”胡先生一把拉住他,他的手劲颇大,拉得闷油瓶停了下来。
“……有人告诉过我…可是我忘了是谁…”他皱起眉头,表情既是茫然又是果决。
………麒麟本非凡物,我想起了黑瞎子那句话。
“……让我来问他……”我轻推胡先生的手,他才把手从闷油瓶肩头?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似乎有什么在闪动。
“是黑瞎子吗?告诉你的人?”隐隐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理扩大。
“……我不记得,但我知道这么作有用。”他语气软了下来,手上的血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地砖上。
“那快写完,包扎吧。”我看着他,一阵心疼。
他背负着太多的秘密,而我却无法为他分担,只能不断不断得去相信,相信我们走得过这一关。
如果他能就这样平平安安随岁月老去,那我?可用我的全部,换他别再意图去挖掘真相,甚至他要忘了我也可以。
可是我们终究被命运逼着,再次踏入这死胡同里。
他的血染上了新年时为我剪的窗花,我感觉他停了一下,却又立马将咒文写在窗上。
有什么东西离我远去了,这一刻。
胖子察觉到我的失神,拍拍我,说,“小哥是牛人,你想想看,有多少次是他这种直觉救了我们?”
我回给他一个虚弱的笑容,他居然伸手拨乱我的头?,然后用力捏我的肩头。
“挺胸,别驼着背,你可是长沙狗王的单传,杭州奸商的第一把交椅,以后胖爷我要是洗手了,还得指望你跟小哥帮我养老!”
他顺手往我脊椎骨顶了一下,我整个上身被拱了起来,接着他手搭上我的肩膀,用狠低却令人心安的声音对我说,“云顶蛇沼西王母她家我们都翻过了,没道理输给一只笨狗跟一群土匪,是不是?千万别在这里丧气,你跟小哥还有好长要活。”
10
中午,我们找间店吃了饺子,继续讨论接下来的打算;席间,老痒来了一通电话,黑瞎子终于醒了。
虽然胖子承诺接应我们去北方,但到底老痒不认识他,加上时机敏感,顾及到他与黑瞎子可能的疑虑,
还是请胖子与胡氏夫妇先窝回酒店,等我们消息;另一方面,怕阿四的人马已经盯上我的车,
前往小套房的途中,还刻意租了一台不起眼的国产车代步。
闷油瓶一直狠警觉,注意有没有被人跟踪,这种感觉狠不好受,特别是家里铺目标明显,容易让人查到,
要是有心在对面大楼架个望远镜,偷窥我们的一举一动,再怎么防范也是没谱。
想到这些有形无形的追兵,心里就分外的不舒服,仿佛之前半个多月,那平静的生活像场梦一样。
直到我跟闷油瓶独处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有些陌生,但我无法开口问他,只能持续着这股躁动的沉默。
一路上,他望着窗外新绿的行道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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