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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来历?”
胖子愣了,思索了一会儿,说:“其实小哥你以前跟他挺熟的。”
闷油瓶顿了顿,若有所思的敛了敛眼,没有回话。
“与其说他是个倒斗的,不如说他是个佣兵,身手好又俐落,倒是……”胖子喝了一口铁观音,继续说,“给钱办事,只要付得起他的价码,几乎没有他杀不了的人,对他来讲,倒斗算是副业,他在裘德考的公司,虽然挂名顾问,干的几乎是疏通或灭口的工作。”
胖子咳了一声,眼神直勾勾向我看了过来,“……我说,天真你那个表亲怎么会跟他一挂?又怎么会把这东西摸出来?”
“……这东西跟长生的愿望有关系,我那表亲实际上中了一种诅咒,类似你们之前背后长眼球、年老后血液变成固体的那种……”顿了顿,我看看胡先生,一直挂着微笑的他眉头皱了起来,胡太太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我想这大概是打开哪个关键的钥匙吧,或许黑瞎子自己也中招了,所以两个人合力把东西抢来,再看看诅咒怎么解……”我没把现在的老痒是青铜树具象化的结果说出来,自然也跳过了他们俩的关系,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对胖子其实有些愧疚,瞒他的太多,而他始终对我推心置腹。
“……原来如此,不过我在蛇沼对那墨镜男印象倒挺好,毕竟人家也帮过我们;有些人凭传言不可靠,得亲自相处过不是?”胖子放下茶杯,长长呼了一口气,“而且你之前说这东西可能阻止小哥的尸化?”
我点点头,胖子接着又说,“你们俩的事就是胖爷的事,行,咱干下去,这事儿算我一份了。”
一时语塞,我的话卡在喉头出不来,胖子一直是个极重义气的人,早知道若是扯到我跟小哥,他的反应必定如此。
以前他跟我闲嗑牙时,老是提他们当年为了破除诅咒经历的冒险,兄弟金盆洗手,远赴他乡,而他却留在原地,一个斗一个斗的下,故作潇洒的语气却藏着深深的寂寞。
突然我有点懂他的感觉。
摸金生涯数十载,他的钱攒了不少,生意火红,理当不必再跟着我们下斗或去追寻什么狗屁真相,即使他老是把人为财死挂在嘴边,可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越是两肋插刀,我就越是心虚。
五个人讨论了一下,胡太太仔细地拿出纸笔记录了不少疑点,她说隔了太久,摸金符都封了,她与老胡无法再下地,却愿意作后勤帮我们连络一些人或弄些装备,现在的局势不妙,不仅有阿四手下各路追兵,妖物也找上了门;想了想,当务之急还是怎么让自己在家里睡得安稳为首要。
“我想封魔咒如果能隐藏狼牙的话,是不是也能写在窗上?至少让它进不来?”胡太太用笔扣扣桌面,思考片刻,便推了一下她的丈夫,“老胡,问达瓦,看他怎么说?”
胡先生点了点头,到阳台去讲电话,我跟闷油瓶于是把冲了一半的茶水收进厨房,再烧壶开水,换泡茶叶。
突然闷油瓶从背后环着了我,抱得狠紧狠紧,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我说,“谢谢。”
他略为冰凉的鼻尖靠在我的颈子上,我的眼睛顿时蒙上了一片水雾。
我不能再哭了,我们,会一起走到最后的。
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了。
然后我们呐呐地端了茶,再拿上几块过年期间没吃完的糕饼,一副没事儿样的走出厨房。
胡先生正在讲电话,问我这儿有没有传真机,他的藏族朋友要传些东西过来,我给了他号码,不到两分?,机子打印出几个符号般的字码,下方还有一行潦草的中文;我是作拓本生意的,对西域文字虽不甚理解,却认出那是藏传佛教中,象征每一位佛菩萨特有的种子字。
“这是寺里驱狼的方法,狠有用,不过有些东西得去买,齐了之后调朱砂与松枝,写于屋子的四角,燃藏草,让那妖物找不到这里应该绰绰有余。”胡先生边说边在传真文件上注解,好在杭州是个大城,这些东西也不难找,随后去办便可,晚上可望能睡得安稳些,否则连在家里都不能好好休息,也太悲惨。
“……这些字……我见过……我有印象……”闷油瓶盯着看,突然间激动了起来,抢过案上的纸,咬破指头就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画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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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23 08:32
※,吉祥天母…息增怀诛之四种面相…”他一边喃喃自语,画完了客厅就要去画房间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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