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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都是我的,”花清远伸手搂过程蝶衣,吻着程蝶衣的颈部,“到时候,你想逃都是逃不掉的。”
“我如何会逃!”程蝶衣反手抱过花清远,头埋到花清远的颈部,两个人就这般交颈地吻了起来。
这么吻了一会儿,连沐浴都忘了,燃起的热情,无论如何也是熄不下去的。
床上地下的滚了一会儿,两个人都觉得身下鼓鼓的,再也不硬撑着了,相濡以沫暂时不行,手口并用,却是谁也阻挡不了的了。
花清远迅速地从地上捞起程蝶衣,直奔了里屋的床榻,刚及沾了床上,花清远便开始扒起程蝶衣的衣服来。
程蝶衣的双眼已有迷离,但看着花清远的眼神却仍是专注的,他能从花清远的眼中看出炽热的一团火来,而他也愿意融到这团火里。
他想着,等端午过后,他把戏场排得散一些,好好歇上一段,定是要圆了这桩心愿的。
他也要洞房,他也要‘昔日里梁鸿配孟光’,他也要龙凤呈祥。
作者有话要说:天寒地冻,亲们注意着衣,还有,平安夜快乐,谢谢亲们的一众小地雷,很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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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龙凤呈祥’这个词最是有意思了。古人创造这个词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样想的。反正;花清远悟得是很通透的。
凤凰;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百鸟之王,和龙一样为汉族的民族图腾。凤凰和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总称为凤凰,常用来像征祥瑞。这谁都知道。
若是龙指雄性;凤也指雄性,那么龙凤呈祥这事,与身为雌性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呢?
花清远从这里找到了他必须和程蝶衣在一起的理论依据,当然,这点依据和柳云芳是说不清楚的。
柳云芳仍然积极投身在给花清远拉下财政厅赵副部长家的这桩好婚事中,不能自拔。
柳云芳如何的如火如荼,花清远根本不理,他有他的计划,他相信他的计划一定能够覆盖住柳云芳的想法,时间和结果可以证明一切的。
过了端午,进了七月份,就进入了一年之中最热的年份,三伏天里,程蝶衣开始苦夏,能推的场子尽量都推了,那班主心有不爽却也不敢言语。
谁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角儿要休息,他能说什么。只得按排着戏班里别的戏子流轮上场,总是没有程蝶衣上场时火热。
程蝶衣歇夏,段小楼那边也有事忙,菊仙是闲不住的,她想做点小买卖,她不想段小楼一辈子唱戏,那能唱出什么名堂,说到底也只是个戏子。时下这么乱,戏台也不保稳的。
现在不时兴说封建时候的老一套了,什么士农工商,商人的位置在金钱至上的乱世里,已经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菊仙很心动。
菊仙给段小楼端来新沏好的菊花茶时,说着,“咱们不为自个儿想,不得为孩子想想啊,你想让孩子和你一起学唱戏吗?你自己个儿学过,你还不清楚?那有多苦……”
“你个娘们想这些做什么,有我这个爷们,我自会养家的,孩子孩子,你真生出来再说……”
段小楼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菊仙说得有道理。
他也有那么一点心动了。十几年寒暑下来,还不是给有钱人前面耍弄,看人家的脸色。如今有了家,他总要往后想想。
段小楼和菊仙满北平胡筒地寻着做哪桩生意做到哪里合适时,花清远正扶着程蝶衣站在书桌前面,玩弄着笔墨。
程蝶衣手里拿着一支上好的狼豪,低垂着头,面对着放在桌面的宣纸,微微发愣。这东西他很陌生,有些怯。
花清远站在程蝶衣的身后,手搭在程蝶衣拿着毛笔的手上,很认真地教着他如何落笔如何勾画。
“书法这种艺术,最是能养人心气,你闲来无事,多写写画画,很有好处的。”
花清远握着程蝶衣的手,凝神静气,落笔之处,透出一丝隐隐的霸气,却被花清远极力地遮掩住了。
“你昨晚教我看的文件都是什么啊,还要我签了名字,”被花清远的手团团包着的程蝶衣的手,暖暖的,但他的心却有些乱。
最近这段时间,花清远总是给他看一些莫明其妙的东西,那厚厚一沓文件,他有大部分字都是不认识的,总算认识的字连成一句话,他又读不懂是什么意思。
“是咱们家的财产,是我这几年赚来的,我父母和兄长都不知道的私产,”花清远淡淡地说着,注意力还是集中在那张宣纸上,上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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