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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华丽,而且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子,我既不敢看他,同时也被五两银子把我的目光吸住了,牛大爷,我竟想不起他是什么相貌哩!”
牛强大喝道:“***,真没出息,看都不敢看人家,***还在道上混个什么劲!”
三狗子被骂得缩了头,他忽然正色道:“牛大爷,陈大户家被盗的事情我可有底啦……”
牛强悚然一震,急急道:“***别胡说!”
三狗子道:“是真的,那人大概忘了封函之故,信纸被我偷看丁!不料内容竞与陈大户家里被盗有关呀!”
牛强更惊,伸手将他抓住,目露杀机,低吼道:“信内说什么?”
三狗子道:“我记得很清楚,等会我照原信写出给你看。”
牛强顺手一摔,扑的将三狗子摔了个四脚朝天,骂道:“***,你存心出老于的洋相,明知我大爷对那些玩意摸不到边,还硬要写给我看,***,还不快点将重要的说给大爷听听。”
三狗子被摔得歪嘴裂牙,一看牛强又要动手,吓得边爬边退,摇手道:“大爷,你不能再来了,我这几根骨头都要断了!”
他急急站起来接着道:“大爷,信内说强盗已被杀死在鬼屋后面山上,七百两黄金照什么规矩扣下八成,其余二成已送转陈大户。”
牛强暗暗吁口气,忖道:“他强夺我七百两黄金倒还存了良心,但不知他拿什么人给我替死!看来这案子是不会追查到我头上了……”
三狗子见他沉吟不语,轻轻地问道:“大爷,夺走强盗黄金的人是谁?你老是道上打得响的大人物,相信一听就有个剧L?”
牛强大骂道:“***别瞎捧,我怎么知道?”
三狗子道:“他的信后划了一个大黑巴巴,据我三狗子猜想,那一定是什么记号!”
牛强横眼骂道:“三狗子,你如果想坐牢,那就把这件事拿到外面逢人就讲,否则你就闭着‘鸟’嘴勿出声。”
三狗子点头道:“这档事儿我装作不知道,不过大爷,我猜府衙里仍旧要追啊!”
牛强道:“似这样的信,全国各府二十余县差不多都接过,除非那地方没有发生事情,你要知道,信上那个划黑巴巴的人不难黑白两道,谁见了就得失魂落魄.全身发抖。尤其是官衙,见信就算销案啦、顶多派出个把步快去看看尸体了事。”
三狗子知道他不敢说出划黑巴巴的是什么人,岔开话题问道:“大爷,你叫我有什么事?”
牛强从身上拘了一把青钱给他迈:“我从中午睡觉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你去帮我买只鸡蒸着,我到赌场去去就来。”
三狗子道:“对了,牟老板似在派人寻你。”
牛强闻言,急急向城外奔去,自言道:“难道他在怀疑我?”
当他走近西门外江边时.忽有一群税混儿涌了上来,大笑大叫,这个喊牛大爷,那个叫牛大哥,闹成一片。牛强本来是垂头丧气,但自知案子不会再追之后,这时倒是异常安心了,他也跟着闹开厂。这一样不下二十几个,看来没有一个是上流人物,他们不是谈赌,就是谈嫖,出言极尽粗鲁之能事,推推拉拉的向一条僻巷走去。
那条巷子里脏得要命,臭气熏人,近似一条垃圾沟。巷子虽僻.但喧嚣之气却比大街尤甚.里面可就没有一家像样的店面。举目看去、只见什么摊贩、小吃、私娼,烟馆、赌场等等应有尽有。牛强这一批人走进一座黑色大门,里面烟雾织绕,闹声炸耳,竟是一家大赌窟。方桌、长台上,人头攒动。
牛强一直走向柜台,掌柜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人、戴一副玳瑁眼镜,下颌留有一小撮胡子、他看到牛强走近时。哈哈笑道:“大爷,莫非要拿锭子换筹码?”
牛强摇头道:“今天不赌,老板在哪里?”
掌柜的道:“在楼上吸大烟!”
牛强点点头。扭身就朝后面走去。
上了楼、里面的房间不少,牛强直奔最后一问大房门、推门而入,大声道:“老板,你找我?”
房中布置非常豪华,图书,字画,摆设,无一不是名贵东西,所遗憾的是靠里面有张吸大烟的床,床上都是锦被罗帐,但那股朦肪的烟雾却扫尽一切风雅。这时在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年近花甲,满面红光的老者,谁都不会相信他是吸大烟的人物,也许他有某种非常的内在因素,否则心枯瘦如柴。在老人的对面、居然躺着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妇,这时正在有说有笑地替老人烧烟泡。老人一见牛强走人、显得非常高兴,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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