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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重视。给予很高的评价。对邓小平也是重用的。这次上海之行一个多月,去也匆匆,回也匆匆,2月7日,他回到广西龙州。
1931年2月间,邓小平再次赶赴上海,第二次向党中央汇报广西工作特别是红七军活动情况。他一边等待着向党中央负责同志当面汇报,一边埋头写红七军工作的书面报告。邓小平当面汇报不容易,就只好用书面来代替,结果,17000字的《七军工作报告》于4月29日完成了。
奇怪的是,当时坚持“左”倾路线的党中央领导人,既没有安排听取汇报的时间,也未安排邓小平的工作,只是隔段时间,派交通员去看望一下,邓小平也只是每月从地下交通员手中领取一些生活费。他被放在一旁冷落起来。
邓小平没有料到,也赶到上海向党中央作汇报的前委委员、原红七军政治部主任和另一位红七军干部,已于3月9日和4月4日分别写了关于红七军的书面汇报,其内容和邓小平的书面汇报有很多不同。
邓小平更没有料到,他来上海以前,中共中央在共产国际代表米夫操纵下,于1931年1月7日在上海秘密召开了六届四中全会。确定了比“立三路线”表现得更为“左”倾的错误路线,组织上,王明、博古等一些缺乏中国革命经验,照搬外国经验,套用马列主义的干部担当了党中央主要领导职务。在强调“革命高潮”、“进攻路线”、“一省数省首先胜利”、“城市中心论”的声浪中,百色起义、龙州起义以后,红七军在全国革命低潮形势下转战千里遭受严重损失的情况反映,显得多么不协调啊!
我在军队那么多年没有负过伤(4)
4月、6月,党中央政治局委员顾顺章、总书记向忠发相继叛变,虽然周恩来、陈云等处变不惊,机智采取应变措施,但毕竟使党中央机关遭受了很大破坏。可以说,坚持“左”倾路线的领导者,也实在是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去听邓小平的汇报呢?随着这些领导者在党中央打着“反右倾”旗号实行宗派主义,对持不同意见者展开过火斗争,甚至实行残酷斗争无情打击,一批有实际革命斗争经验,坚持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干部,都程度不同地受到排挤,那么邓小平遭到冷遇也就在所难免了。
邓小平也实在没有料到,党中央在“左”倾领导者主持下,竟置红七军前委书记、政委于不顾,于5月14日直接向红七军下发了《中共中央给红七军前委的信》,指责红七军路线“很明显的是立三主义的盲动冒险路线,但同时又充分的表现出这条路线所掩盖的右倾机会主义与富农路线”。对红七军领导人也不信任:“我们认为,在立三主义‘左’的言词之下,右倾机会主义的本质与富农路线,没有像前委的领导表示得明显的了!”既然“左”倾领导者把持的中央是如此态度,邓小平迟迟得不到消息,也就不足为奇了。
上述详情,邓小平虽然知道得不细,但他也明显感到中央对自己的冷淡,远不像一年前来上海汇报时党中央对广西工作所表现出来的热情。多少年后,邓小平仍带不快地说:于是乎,在上海,除了按时从中央领取生活费外,就是和几个老友偶尔相聚,发发牢骚。几个老友是李维汉、贺昌、李富春、聂荣臻等,甚至他还在李维汉和贺昌家里搭过铺,可见过往甚密。邓小平认为,这几个月,可以说是他在政治上的一个很困难的时期。
当时的白色恐怖很严重,邓小平曾奉命前往安徽芜湖去巡视安徽省委工作,由于对方的接头暗号没有,机关已遭到破坏,他只得当天就买船票回了上海,向中央“交了差”。
邓小平要求汇报没人听;提出回红七军中工作,答复是没有交通联络;申请在中央苏区工作,也经过一番等待。所以,他的这次上海之行肯定是不愉快的。最终申请获得批准,27岁的邓小平于这一年的7月中旬从上海乘船经广东赴江西,18年后,邓小平作为总前委书记,和他的战友们指挥百万雄师横渡长江,并进驻上海时,他的心情相当愉快,然而,还是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有一次,邓小平和新任上海市长陈毅去参加大型庆祝活动,他们在众多警卫人员的保护下,从办公地点的大门走到街对面开会。就走这么一小段路程,就几分钟,他别在胸前的一支从敌人手中缴获的派克钢笔被小偷拿去了。以致晚年到上海时他还几次说:“上海的小偷真厉害啊!”
我二十五岁领导了广西百色起义(1)
1976年 1月15日,邓小平在周恩来同志追悼大会上致悼词。
二十五岁领导了广西百色起义,建立了红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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