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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资本家们对共产党的政策并不了解,有顾虑,有疑惑。而在接收城市的过程中,党的部分工作人员流露出来的“左”的情绪和做法,也助长了资本家的彷徨和惊慌。因此,恢复和发展生产,首先面临的是如何做好团结和争取民族资产阶级的工作,而且,这一问题的解决愈来愈迫切。
华北局第一书记薄一波不断向中央报告平津的情况。几十年后,薄一波在回忆当时的情况时说:
“关于这一点,我有切身体会。在参加接收平、津工作后不久,我给中央写了一个《平、津财经情况报告》,列举了两市财经方面的困难。当时,两市每月要补贴15亿元人民币(旧币)。由于工厂不开工,天津有上百万人口生活无着落,北平更多。我报告说:‘所有城市的中心问题,就是如何有步骤地有计划地妥善地复工,这一问题得到解决,则万事皆通。否则,一切均谈不到。’4月份,我又向毛主席写了一个报告,详细列举了平、津工业生产中的问题,除了城乡交换阻隔、外贸断绝、原料匮乏、产品滞销、通货膨胀外,工作中没有处理好公私、劳资等关系,也是存在的突出问题。‘工人、店员误认为我们允许分厂、分店,进行清算斗争。天津解放一个月,曾发生53次清算斗争。’‘资本家脑子里有三怕:一怕清算,二怕共产党只管工人利益,三怕以后工人管不住,无法生产。’因此,他们抱着消极等待、观望的态度,甚至跑去香港。据天津统计,当时私营企业开工的不足30%。”
中共中央对此高度重视。1949年4月上旬,刘少奇受中共中央和毛泽东的委托,去天津指导城市工作。
斗转星移,还是清朝末代“太上皇”慈禧太后的专车,依然行使在北平到天津的铁路线上。不过,乘坐它的人已经换成了中国共产党人——刘少奇。
资本家 吃了个“定心丸”(2)
刘少奇一行于4月10日抵达天津,前来迎接的是党内闻名的“三皇治世”:黄克诚、黄敬、黄火青。他们面对天津经济迟迟得不到恢复,更谈不上进一步的发展,真是一脑门子“官司”。
第二天下午,刘少奇听取黄克诚、黄敬的工作汇报,当听到不少来自农村的干部不适应城市工作时,马上指出:要尽快教育我们的干部适应环境,学会管理城市,否则就误事了。接收只是城市工作的开始,今后的任务是如何管理好城市并将城市的生产恢复、发展起来,把消费城市变为生产城市,人民政权才能巩固;不但要恢复城乡贸易关系而且要有所改进;私营工厂劳资双方不能激烈斗争,今后还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问题。
黄敬说:“眼下,一些工厂劳资关系紧张,资方财产被冻结或分掉,而闻名的干部多是站在工人一边;再加上工人纷纷要求资本家增加工资、分红利等,使工厂在资金和管理上出现问题,维持生产都有困难,复工复业也成问题,更谈不上发展生产了。”
刘少奇果决地说:“这不行,这是‘左’的行为,是自杀政策,根据今天中国情况,劳资双方不能斗争太激烈,劳资双方今后还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问题。今天工作组乱解决问题,等于农村乱打乱杀,同样地违反政策,而且乱得很快,我们要抓紧纠正。”
当场,刘少奇和黄克诚、黄敬商定:由军管会成立调解劳资纠纷的劳动局,资本家可以直接到军管会反映意见,并安排党的基层干部到工会中做工人的工作。
刘少奇明确说,天津市的党员干部思想上还存在着对民族资产阶级的不正确的认识,在即将开始的恢复和发展城市中的生产事业中,民族资产阶级不是斗争对象,一般地是团结的对象,争取的对象。对民族资产阶级也有斗争,但重点是在团结上,如果把民族资产阶级作为斗争对象,就会犯路线的错误。对民族资本家要既联合又斗争,二者以联合为重点,“今天重点是团结。”
由于长期以来形成的斗争哲学和思维模式,在革命即将取得胜利的时期,可能由于失去了斗争对象,就寻找一个斗争对象。帝国主义被赶出中国了,没有了挂着外国国旗的军舰、租界;国民党政治统治垮了,大买办、大官僚资本被人民政府没收了,在人们心目中剥削阶级、压迫阶级的形象:工厂、洋房、汽车、西服革履……
人们就盯准了“大肚皮”的资本家作为斗争对象,像农村分田地一样,要分工厂、汽车、洋房、机器,或者提出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