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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又得到了他们一家人的消息:店主经过几年奋斗,重新在额尔古纳开了面包房,改名为“玛丽莎面包房”。
第22节,
“海培,等你再来时又可以吃到咱家正宗的俄罗斯大面包了!”
生活有时就像股票,总有飘红的时候。我想,老人这会儿应该可以安心地弹起他那心爱的电子琴了吧。
我在漠河停留了三天,临走那天,和漠河的朋友们一一道别。
我专程去了芳姐的煎饼果子店,买了一个煎饼果子。她这一天卖了上百个,吃饭高峰期可把她累坏了。我又去了“发娅面包店”买了第二天的早餐。店主要送我面包,我执意要自己买,放下钱跳上了出租车,向她挥手告别。
顾大哥工作非常忙,白天我留言给他,说晚上就要离开漠河,不知能不能去他工作的地方拍摄,但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回复。没想到等我上了火车,他突然出现在火车站。他抱歉地说下午一直开会,实在来不及帮我安排拍摄。
老实腼腆的他是专程赶来送我的,可上了火车见到我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便又匆匆下车了。当火车徐徐开动时,我收到了他的短信:“本想多陪你一会儿,但是又怕时间长了我会流泪的,在心里我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很抱歉今天没能陪你吃顿饭没能亲自开车把你送到车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愿你旅途愉快,早日实现自己的心愿,一路多保重!”
这位不善言辞的大哥,竟然会有如此细腻的一面。记得那会儿采访他,问他“什么是幸福”,他的第一反应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然后站在原地,答不上来。他说他二十四年来只知道修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后来见到他和他的同事,我才了解了这位大哥的内心世界。
萍水相逢,有缘相聚。离开时,我突然觉得这座小城里像是有我的亲人,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过客。我牵挂着那里的人,牵挂着他们期盼的幸福能否实现。带着这奇妙的感觉,我踏上了新的旅程。
漠河,让我感受到什么是海内存知己。
第23节,达斡尔姑娘和额尔古纳的秦姐
达斡尔姑娘和额尔古纳的秦姐
凌晨三点三十三分,火车抵达加格达奇,一个北方小站。
我需要在这里转车去海拉尔,慢慢靠近我的目的地。其实,从地图上看,我下一站想去的室韦俄罗斯族乡就在漠河以南不远,但是要穿过大兴安岭一段森林小路。据说现在雨季,道路湿滑,泥泞不堪。多方打听,都说没有从漠河直达室韦的公共交通工具,要想包车,就算出大价钱,也没有司机愿意前往。只能坐火车先从密林深处杀出来,南下海拉尔后再坐汽车向北折返,行程超过七个小时,绕了好大一个圈子!而这个时候,老段的车早已经沿着边境公路,从漠河直接开往室韦。
我要在加格达奇小站转乘早上六点二十五的火车。凌晨三点多,我睡也不是,不睡出去溜达也不是,只好举起摄像机,就着昏暗的灯光随意拍了些空镜。
不一会儿,一个列车员拿着几个铁牌子没精打采地挪着步子,走到检票口跟前,把刚才漠河开过来的那趟列车的牌子换成了去海拉尔的。在大城市里见惯了电子示意牌,小站这种人工作业反倒让我觉得很新奇。
候车室没几个人,有一个在上海留学的法国小伙子和我从同一班列车下来,他准备前往海拉尔,去内蒙古旅行。我用法语和他聊了起来,他却用中文回答我,有趣极了。我们在两种语言的交织中聊着聊着,开往海拉尔的列车进站了。
半夜转车困得不行,正想上车就睡,却发现我的铺位上躺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见我来了,她腾地坐起身。原来她从哈尔滨上车,为了省钱,卧铺只买到加格达奇。我的票从加格达奇算起,接着睡她的铺位,而她下车地点是下一站阿里河——她的家乡。我请她随便坐,不用挪动,我不着急睡。闲聊中才知道她在深圳打工,而深圳有我的父母,是我长大的地方。我们有了更多共同话题。
姑娘名叫赛云,二十四岁,一张清秀白皙的面庞,下巴尖尖的。她对自己的睡眼惺忪很不好意思,但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