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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住口了吧。”她没脸听下去,墙在哪?她先去把自己撞昏,一了百了!他故意扭曲她语意,此住口非彼住口:“那时,本君还真没有“住口”,你挑衅本君在先,本君自要好好澄清,本君一点也不矜持、不害羞,更不是小东西。”你真的不用再强调,透过我脖上的痕迹,我已经非常、非常明了,您有多不矜持、多不害羞!“你若真觉得委屈,当我攀到你身上时,你一掌就能击毙我,我哪有机会从你手心开始吻上去?!你既不挣扎,也不反抗,着来你也是享受的,我强了你在先,你放纵我继续强了你在后,此事不能全算我头上——”她满嘴歪理。“我说了要跟你计较这件事吗?”“你此时重提,不正是在计较吗?”别想诓她负责,她喝醉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不记得绝对不认帐!“我只想知道,美仙究竟是你的谁?”忧歌对于自己如此介怀这两字,也颇感意外,可是他确实很介怀,光是嘴里喃念两字,皆带些咬牙切齿。“我说了,我不认识美仙。”到底要鬼打墙多久?忧歌面庞微怒,嗓轻,且冰冷:“一个你立誓要保护好的人,又让你允诺,一直在一起,不离不弃,绝不放开手之人,你说你不认识,当本君是三岁娃儿,很好糊?”在他看来,她这行径就是偏袒,就是宁死也不供出去的奸夫的贞烈作为!开喜越听越糊涂。连她自己都不知晓,在这世上,有个对她这么重要的人耶!谁呀?她好想有谁能开解开解她——美仙美仙美仙美仙美仙美仙……她默念这名字一百遍,念久了,竟渐生出一股熟悉感……最后让这股熟悉感整个清晰起来,是脑中一句乍现的对白——“美仙,你死,我绝不独活!你到黄泉冥城时,脚步放慢些,切记,一定要等着我!”她大声嚷嚷出来。为何会对此句记忆深刻?她曾一时兴起,去了趟冥城,找鬼喝茶,亲眼目睹过排队走上“弃世途”的景况,鬼差催促亡者上路,哪容谁在那里等着谁?当作是相约逛灯市,约好哪个时辰见吗?那句话,让她边看书,边笑了很久,一方面觉得作者考证不足,颇不专业:另一方面又觉得,这种事该如何考证,难不成也死上一回吗?叹作者真命苦。开喜刚念完那句话,身子就给一道术力扯飞起来,直挺挺往前飞扑,滚上了水玉大圆床。床真的很大,她足足翻滚了四五圈,撞上他胸口而止下,也在止下之后,才来得及发出几声哀号抗议,她小巧挺俏的鼻梁呀——可恶!人小就没人格了吗?可以这样把人勾之则来,挥之则滚的吗?!她正要强烈表达不齿,狠狠骂他两句,他的唇,却抢先一步,压了下来,堵她叨叨絮絮之嘴。听见她与“美仙”的死生契阔,相约碧落黄泉,他只觉恼怒及厌烦,不想再让更多情话,由她口中逸出。唇瓣被牢牢封缄,胸口遭重重压堵,开喜无法好好喘气,双手想去,扯他长发,却更早一步让他提着腕,直接扣握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他吮破她的唇,她吃疼一呼,遭他强势以舌闯入。向来不是吃素的喜神,自然毫不客气给他用力咬下。话本子里,那种四唇相缠身四肢无力,双腿虚软,只能瘫在对方怀里娇喘,是病,得治!他不在意被她咬破的舌伤,舌尖渗出暗红鲜血,濡染着唇色赤艳,他箝住她脸腮,双指微施力,迫她乖乖打开牙关。仍渗血的舌,这一次再无任何阻碍,在她温暖檀口里,恣意作乱,故意要她品尝他的滋味。她咽下不少他的血,每一口呼吸,全是他的气息。“神族吃下魔族的血,会有什么下场,你可知道?”他放过对她的肆虐,唇挪至她耳畔,低低在笑。这种事,神族课本里没有教过,神族又不嗜血,当然不会提及吃血有何影响……“我只知道美仙是谁,你想不想听?!别压着我!我快被你压扁了——”虽然语带求饶,但他很明摆着不准备改变姿势,若她给的答案不甚满意,也方便他继续“施暴”好吧,人小真的就没人格了,谁叫魔境是他的地盘,脚踩他人地盘,姿态确实该放软一些些,她先说就她先说嘛!“美仙是虚构人物啦!出现在话本子里,美若天仙、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一出场就是纤腰纤手纤腿纤指满天飞的绝丽佳人!你方才说的那些不离不弃,绝不放开手,全是书中对白,与我无关!”她一口气说完。他挑眉。“我发誓!我可以把整本故事说给你听,那是一段感人肺腑赚人热泪、天地为之动容,最后有情人化身比翼鸟飞走的爱情故事——”“所以,你把我当成故事里的美人?”“我那时醉了嘛……但就连醉了,我都还能清楚分辨,你我一比,美人这一角,较为合适你。”她这句话是有些失礼,毕竟并非所有男人,皆愿意被称赞为“美人”,这与古怪的男性尊严有关。不过,她明显感觉到,比起前一刻,他似乎龙心大悦、面容和蔼不少,就连挑眉,也没了那股杀气腾腾。他总算肯由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