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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商量讨论,偏偏眼前唯一人选,仅剩破财,提供不了半点建树的小崽子,真是天要亡她呀。开喜无从选择,忖度再三后,还是只能招来破财,问他:“你方才说,是魔主抱我回来?”“我觉得那叫扛,不叫抱。”破财纠正她的用词。他有经验,他爹要打他屁屁时,都是用扛的;他爹要领娘回房里,便是用抱的,这两者差异,问他最知晓了。扛或抱不是重点,暂不讨论,开喜自猜测脑补:“大概是我在池里喝醉了,魔主突发善心,施予援手,还借我衣裳穿。”她身上依然是那袭高大红裳,并未更换,衣摆及双袖极长,将她包裹完毕后,仍拖了长长大半截晃荡。醉时的记忆,她不是很能回想起来,某些凌乱片段,太像淫梦,而且她还是淫人的那方……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发生过的现实,她拒绝面对。“他把你用摔的耶,手一松,碰的一声,你摔进床里,后脑杓撞了一下。”破财指着床,身为目击者,最有权还原真相。当时那声重响,连他也感觉自己后脑勺疼了一下。“……大概是他抱太久,手麻了,不是故意的。”难怪她后脑痛痛的,动手揉揉,真有个肿包,还不小哩。她嘶地抽息,边揉,边思忖,补充道:“呀,说不定是这样的,我与他,在池里遭遇敌袭,来者数是太多,他砍得手酸,不,兴许他手上上有伤,其中有只魔物,将目标摆我身上,狠狠朝我甩来魔尾偷袭,魔尾那么粗一条,险些打断我颈子,再反边一甩,这一大片瘀血,足以证明它出手多毒辣……魔主来时,是不是浑身浴血、战后狼狈的模样?”破财回想后,答道:“我觉得,他看起来……满清爽的呀,但脸很臭。”那种臭,很像每回他娘亲闯祸后,他爹兼大师兄,惯有的神情。开喜揉完后脑,改揉两边额际,那儿也正麻麻刺痛着,影响她凝神静气、好好将一切想个透澈的勉思。既然无法思考,索性也不思考了,一抬头,就见破财同样一脸略带烦恼的小模样。近日来,他吃饱喝足睡眠好,少有机会见他微微噘嘴。“小家伙,你怎啦?”身为长辈,适时关怀一下崽子身心健康,很是必要。“喜姨……我今天被押去洗澡,让魔婢她们刷得好痛。”破财可怜兮兮举起手臂,皮肤上还有些红,全是布布猛刷后的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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